第244章

废物!饭桶!一群废物!”切斯特气的跺脚,殊不知他这幅无能狂怒的样子才真的是废物。

“打开无线电,”他突然眼前一亮,“立刻联络那台魔动甲胄的驾驶员,我要跟她谈判。”

几秒种后,断钢剑收到了通讯请求,对方使用的是魔导王国的线路,夏洛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一张油腻腻的大脸出现在通讯界面,这可把夏洛特恶心坏了,她急忙切断表情控制程序,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乃格里普斯家族嫡系,”对方高高在上,“现在我命令你,立刻终止攻击行为,否则的话格里普斯家族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吗?我们掌握着这个世界上庞大的财富,手中的权利更是你这样的蝼蚁无法想象的!立刻跪下来臣服,老子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还能给你个侍妾的位置。”

这番话直接把夏洛特给气笑了,她比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更了解世家门阀,眼前这位油腻腻的少爷之所以能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并非仅仅因为愚蠢。虽然这人看上去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但是能说出这番炸裂言论的根本原因还是傲慢,是那种深深地刻在骨子里的傲慢,身为世家豪门的优越感。在这些人的基础认知中,普通人不过是蝼蚁,既然是蝼蚁那就必须匍匐在自己脚下,成为任由自己欺辱的存在。而对付这样的人其实也很简单,拿个更牛逼的身份压他就行了。

“愚蠢的凡人,”夏洛特傲慢的说,“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切斯特顿时僵住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老子说话,我告诉你,格里普斯家族……”

“够了,”夏洛特冷笑,“根据魔导王国第7746号特别法案,禁制召唤任何种类的深渊恶魔。尔等的行为严重触犯该条法案,并导致一只强大的恶魔伯爵入侵成功。据此,我以魔导元帅的名义下达判决,尔等……死刑。”

“哈哈哈哈,”切斯特大笑起来,“你是魔导元帅?哈哈哈哈,真好笑啊,你有当戏子的潜力啊?我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上格里普斯家族最大,我们掌握的权力你无法想象。我劝你不要跟自己所不知道的力量对抗,只会……”

轰隆!

从天而降的天神之剑直接击穿了凤凰号的舰尾,弹着点在两个散热阵列中间,那个位置刚好是舰载灵子炉所在之处!威力巨大的箭形穿甲弹带着无尽威能直接把灵子炉打了个对穿,巨大的动能彻底撕碎了这台魔导机械。

主发电机离线,凤凰号瞬间失去了电力供应,随着舰体周围的反重力场逐渐消散,这艘潜航舰失去了全部动力,无助的沉入虚空之海最深处。





第四章:哗变1




轰隆隆——!

滚滚的惊雷在天空中炸响,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沉起来,在三颗气象控制卫星的持续照射下,北极圈附近的大气层变得非常混乱,强大的能量被输入云层,进而引发了可怕的放电现象。不过这一过程才刚刚开始,阴沉的天空和滚滚的雷声成为了灾难前的预兆。

“哎呀,打雷了啊。”剑王注视着天空,“若是‘那位’还跟教会保持友好关系,我也不会使用这步险棋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它好像在帝国吧?真是鞭长莫及。”

在帝国,翼神教会的活动受到很大限制,特别是圣骑士团,帝国根本不允许相关人员入境。与松散的联邦和世家当权的共和国不同,帝国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阶级社会,所有权利都集中在皇帝手中,而历任皇帝对教会这种可能威胁到其统治的势力都抱着敌意。

不过剑王并不后悔今天的决定,她很清楚深渊恶魔的破坏力,绝对不能给它们任何机会。

咳咳咳——!剑王突然咳嗽起来,大量血液从她口中喷出,她虚弱的坐在了废墟上,突然有点庆幸提前把夏洛特打发走了。

“要是被那个小家伙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身为剑王的面子可就没了。”

“大人,”一位审判骑士小心翼翼的说,“请您返回圣堂母舰进行治疗。”

“好吧,这副身体确实撑不住了。”剑王擦去嘴角的血迹。“部署隐匿结界,”她对周围的审判骑士下令,“不能让罗西亚和帝国发现恶魔伯爵,这种大恶魔光是看一眼就有可能被打上祭品烙印,必须把它隐藏起来。”

“遵命。”

审判骑士们立刻开始行动,20分钟之后,巨大的弹坑连同坑底的斯卡雷布兰德一起被隐匿结界给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北风号上。

警报响起,全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人员全部进入作战位置,全舰上下弥漫着肃杀之气。站在舰长席旁边的苏琳点了点头,安德烈这才曼斯条理的拿起通话器。

“全体注意,我是你们的舰长。”他清清嗓子,“本舰即将撤离维多利亚岛,返回铁锈岛海军基地,沿途可能发生战斗,请所有人保持警惕。”

全舰上下立刻行动起来,仿佛一切正常。但是安德烈可不这么认为,他们是目前共和国在维多利亚岛附近唯一的海军力量,代表着共和国的权威。只要他们待在这里,便意味着共和国并未放弃对这座浮岛的所有权的争夺。

“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败了。”安德烈放下通讯器,“我不会再失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被酒精麻醉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苏琳,我们有多少支持者?”

“24个,”苏琳回答,“这已经很多了。”

“很好,按照计划,先守住舰桥。”

“遵命。”

苏琳敬礼,然后转身离去。安德烈听着脚步声消失在舰桥外,突然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然后他再次拿起通话器,拨通了鱼雷舱的内线。

“约瑟夫,”他沉声说,“把你那瓶82年的陈年老酒拿来吧,我等着喝。”

“卧槽,你确定?”

“确定,且肯定。”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忍痛割爱了。”

那边的声音很严肃,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漫不经心,安德烈放下通话器,瞥了一眼站在前方的舵手,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手握舵轮,一言不发。

“杰米,”安德烈挪动了一下身体,“你站在哪一边?”

舵手身体一震,似乎受到了惊吓。

“舰长,我很想站您,可是……”

“要是不想掺和这事儿就给我好好开船,”安德烈拿出左轮手枪,晃了晃,“等下万一打起来了,你就锁定船舵之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是,舰长。”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舰桥下层和前甲板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苏琳率领一群水兵在下层甲板跟哗变的水兵战斗,这些人头上缠着白色的布条,气势汹汹的冲杀过来。

安德烈听着外面的枪声,沉默的打开了手枪保险,他知道自己船上来了很多不速之客,而且这些家伙个个都是战斗专家。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哗变水兵从前甲板的舷梯冲进了舰桥,他们手持步枪和霰弹枪,狠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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