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就这样吧。
凉维有些绝望，闭上了眼睛。
早就该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副场景了，不是吗？谁叫她没有能力呢？谁叫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类呢？谁叫她变成了阶下囚呢？也都怪她，克制不住自己对斯黛拉的感情，如果能克制得住的话，也不至于连累上斯黛拉。
凉维大口大口的吃着肉包子，满嘴清香，说实在的，真的挺好吃的，但是她不是很想吃，所以有些难以下咽。
“认真点，乖乖的。”
缇奴维尔用力拍了一把对方的后脑勺。
“呃咳咳！”
凉维被呛了一下，不敢分神，认真起来。
鲜美，。
怎么说呢？
斯黛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平原化了，而面前的缇奴维尔，简直就是一座高大的山峰，珠穆朗玛峰吧……
如果非要按大小比一下，那么就是——缇奴维尔，斯黛拉，克洛伊。
是的，克洛伊是最小的，但是她比克洛伊的还要小一点，不过有就是了，硬要捏一捏的话，还是能捏出来的，而且手感也还不错。
大概两分钟，缇奴维尔将凉维重新摁在了沙发上，舔了舔嘴唇。
“既然你这么乖，那我就奖励你一下好了~”
“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天赋。”
这是什么意思？
上一秒，凉维还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大祭司，下一秒，就惊呼出声了。
因为，缇奴维尔抓住了她的大腿，用力的一扯，就直接将两只腿掰开来，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巴。
凉维立刻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惊慌失措的往门口看去，生怕门外的斯黛拉会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
“就这么害怕你的小情人听到你的声音吗？看来你还挺喜欢她的呢。”
缇奴维尔抬头，深深的看了捂着嘴巴的凉维一眼。
凉维有说话，但是眼角处已经流出了泪水来。
“好吧~那就让我看看吧，看你还能忍多久呢~？”
她再次进攻了起来，让凉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简直抖成了一个筛子，她疯狂的颤抖着。
是啊，缇奴维尔怎么这样会呢？她之前和其他人试过吗？亦或者是说，这家伙就是个天才？这方面的天才？
凉维努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门外。
斯黛拉的耳朵贴在门上，但是是听不清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偶尔会听到一些声音，但是并不真切，所以也没办法断定出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在门外抓心挠肝，凉维在屋子里面扭来扭去，简直要扭成了蛆。
“哈~”
“哈啊~”
还是笑出了一点声音来，但是声音特别特别小，门外的人根本听不到。
“怎么突然叫出声音来了呢？我让你很快乐吗？”缇奴维尔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凉维。
凉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是啊，明明那么讨厌，明明一点也不像，为什么还会叫出声音呢？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快乐呢？为什么还会大脑一片空白呢？为什么呢？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凉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害怕自己探究出原因之后，自己会讨厌上自己。是啊，这样的自己好下流，好银乱。
她的泪水从脸庞流下，无声无息。
而缇奴维尔也站起了身来。
“好了，今天进行最后一项，然后我们就可以结束了哦~”
进行最后一项就可以结束了吗？那最后一项是什么呢？
凉维的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她含着泪水，看着对面的祭司大人。
“既然你是一只小狗呢，就要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有着主人，牵着你的链子，在地上把你溜来溜去。”
缇奴维尔坏笑着，牵起了凉维脖子上的项圈铁链，并且用力的扯了两下，像是拖死狗一样，用力拖了对方一下。
“来吧来吧，和我走两圈，不，我走，你爬。爬两圈之后，我们两个的约定就算完成了，今天就结束了哦~”
凉维身体都僵硬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缇奴维尔。
要知道，克洛伊都没有让她学狗，在地上爬来爬去，顶多是让她站着，像遛狗一样，带她走来走去的，从来没有真的把她当成一条小狗，在地上爬。
“你在那里呆愣愣的站着干嘛呢？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吗？我让你趴在地上，学小狗走路，没有听到吗？那我再重复一遍，现在立刻马上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跟在我的后面，爬来爬去。”
缇奴维尔的语气逐渐冷了下来，她指着地板，“你不听我的话，是想要我现在就立刻把门外的阿尔维叫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吗？还是说，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找克洛伊，把你和你的小情人给揭发了呢？”
凉维死死咬住了下唇。
一秒。
两秒。
三秒。
四秒。
“……”
凉维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发出了“噗通”一声。
缇奴维尔终于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来，笑容大大的，特别高兴。
要知道，这可是凉维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朝她跪下，跪在地上，学狗爬的。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就像是在调教一只并不听话的，属于别人的小狗吧。
“现在，现在可以了吗？”
凉维咬牙切齿，眼中的火焰快要喷涌而出了。
缇奴维尔摇了摇头，“当然不可以，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呢？你未免把我想的也太好了一些。”
“来，跟着我，往前爬。”
缇奴维尔用力扯了几把链子，强迫着凉维跟着她的步伐，往前爬着，爬着。
没办法，凉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屈辱，往前爬着，像一条狗一样。
她突然觉得克洛伊挺好的了，起码克洛伊不会如此不尊重她，让她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克洛伊虽然也把她当小狗，让她喊它主人，但是从来都没有真的把她当成一条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狗。
果然啊，有的时候有些人的好，还是要别人映衬出来的。
缇奴维尔拽着凉维的项圈，在房间内整整转了两圈，才容易满意的停下，伸出手，将链子递给凉维。
凉维想伸手去接，缇奴维尔却猛的把手撤了回来，板起了脸。
“你干嘛？”
“你不是一只小狗吗？小狗是不能用手拿自己的链子的，要用嘴巴叼。来，张开嘴巴，把你的链子叼回去。”
“……”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把链子拿回来，早点结束这场羞辱吧。时间拉扯的长，门外的斯黛拉就好奇疑心了，而且还会着急吧，万一突然推门进来了怎么办？看到她给别人当狗之类的……
这样想着，凉维张大着嘴巴，忍受着屈辱，用嘴巴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