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崔清漪慢慢长大,一张脸愈发脱离了袁氏最初的预期。
可能是害怕这么些年的筹谋打了水漂,袁氏的行为也愈发急切,临水大大小小的宴席都要去掺一脚,她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将崔清漪架在火上烤。
那几年里若不是崔清漪有着两世为人的心性积累,换个脸皮薄些的姑娘怕是早就羞愤悬梁了。
这种情况一首持续到崔清漪十三岁。
陈家那位在京城做大官的叔伯取得功名后放官到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