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完晚饭后,封嘉屹就把时栀送回家了。
封嘉屹也想过要跟时栀上楼,但最后还是被一通电话喊走了。
之后的几天,封嘉屹都没有出现在时栀的面前。
不过每天晚上,时栀都能收到封嘉屹给她发来的语音信息。
像是什么“你在干什么?”、“睡了吗?”这一类的信息。
不过这些信息里,都没有再出现过任何女人的声音。
时栀有时候会回复他语音信息,偶尔也编辑信息回复。
哪怕她真不想和封嘉屹牵扯太多,但碍于封嘉屹的身份和地位,她也不敢做得太绝情。
只是这样一来,她闲下来时,想起封嘉屹的时间也就更多了。
这不,这天晚上封嘉屹没给她发信息,时栀就一直等着。
越等越是焦灼,越等越是不安。
她甚至还想着要主动给封嘉屹发信息,看看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是信息编辑到了一半的时候,时栀猛地顿住:“我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说好不能栽进封嘉屹的蜜罐里吗?
可她现在不止老是想起封嘉屹,甚至还想主动给封嘉屹发信息。
这太可怕了!
时栀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所以连忙换了一身衣服,约了步烟浔出门吃烧烤,转移自己的关注力。
“你不对劲!”
步烟浔就像是小狗,这烧烤还没吃上,就嗅出了她身上的不正常。
“我哪有不对劲。”
时栀矢口否认,但还是有些不安,连忙把和封嘉屹的事情说了。
包括他们几次都快把被单摩擦出火花了,还是没有办实事的事情。
步烟浔嚼着刚送来的烤豆干,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道:
“男女纠缠不休,很可能就是没睡够,或是还没有睡到手!”
时栀皱着柳眉:“那是不是睡过之后,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
步烟浔反问她:“那你是和封诣铭睡得差不多了,现在见了他,还有没有那种念想?”
时栀摇头,“没有,我和封诣铭又没睡过,现在见了他免不了想到他劈腿的事情,更没有这方面的念头。”
时栀的语气倒是很平常,可步烟浔却满脸的不可思议。
“栀栀,你没和封诣铭睡过,也和封大少没进展到最后一步,你还是个……雏?”
时栀羞涩地点了下头。
步烟浔顿时被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连着灌下了一大瓶啤酒,才稍稍缓过来。
步烟浔问时栀:“那你和封诣铭谈了三年恋爱,都在玩过家家?”
时栀说:“我现在是想问,我跟封嘉屹这事情怎么解决才好,你还是暂时不要提封诣铭了。”
步烟浔想,封诣铭肯陪着时栀过家家几年,心里也应该是有她的。
只是想到封诣铭臭不要脸地要让时栀做小,步烟浔在心里就骂了句:去他妈的!
然后步烟浔问时栀,“那要不你和封大少试一试?兴许肉吃到了嘴里,你就不惦记了?”
时栀臊红着脸:“我也不是不想试,只是每次他都没动真格。”
步烟浔皱眉:“难道他不行?不对啊,他那公狗腰……应该超顶的。”
时栀心想这男人应该是行的,而且每次他那架势,都让时栀觉得普通女人招架不住他。
可他为什么每次都不动真格?
时栀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时栀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封嘉屹打来的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