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前,冉老师通知十个没交学费的同学,明天早上让家长在家里等,她要去收学费,这上面就有棒梗的名字。
棒梗突然想起来,只要交了学费,冉老师就不会去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那明天的剧情不是就改了吗?哈哈,还好今天娄半城送来感谢费了!可惜他的木箱子盖子关上了,要放出木箱子才能拿出钱,只能放学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拿钱了。
放学钟声敲响,棒梗第一个背着书包跑出教室,跑进学校门口的玉米地里。现在的玉米还没有结玉米棒子,没有人去看管玉米地。棒梗蹲下来前后左右看都没人,就放出木箱子,拿出一捆钱,关上木箱子,收进空间。棒梗从这捆钱里抽出来一张放自己口袋里,整捆的放到书包里,快步跑出玉米地。
等了一会儿,冉老师骑着自行车从学校里出来,棒梗连忙喊:“冉老师,我妈妈刚才送学费来了,现在就给您。”冉老师停下来,棒梗把大黑拾给冉老师,冉老师接过钱,从挎包里掏出一叠钱,数了7.5元找给棒梗,又给了他一张收据。
回到家里,妈妈秦淮如己经下班回家,在水池洗衣服,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玩踢毽子。这键子还是棒梗做的,抓住隔壁李奶奶家的大公鸡,拔了西根最漂亮的毛,把小石子磨得扁平的圆形,用布包起来绑紧,把西根公鸡毛绑在上面,一个简单的键子就做好了。小当和槐花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其他女孩子都想要一个。
于是李奶奶的大公鸡很快就变成秃尾巴了,李奶奶气得拍着大腿大骂,要三个大爷开全院大会解决。有键子的都赔了一分钱,带头的棒梗写检讨书在大会上读给大家听,回家后屁股又挨妈妈一顿揍,面子里子都丢了,得好处的两个妹妹却一点事都没有,你说气不气人?
棒梗看见奶奶在纳鞋底,神神秘秘地挨到奶奶身边,把书包里的那捆钱拿出来放在奶奶面前晃了一下。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突然连滚带爬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跑到水池边,一把拉住秦淮如的手回家关上房门反锁,从棒梗手里夺过那捆钱给她看。
秦淮如吃惊地张大嘴巴,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哆哆嗦嗦地问:“这钱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跟别人学坏了?快告诉妈这钱从哪里偷来,我们悄悄放回去,要不然别人知道了不去报公安啊?那样你就要进少管所了。乖孩子不要怕,老实告诉妈,妈保证今天不打你。”
看见妈妈和奶奶如临大敌的样子,棒梗心里不觉有点好笑,又看到妈妈和奶奶并没有不分轻重把钱藏起来,而是怕自己走了弯路,要把这么多的钱放回去。果然小说和现实是截然不同的,妈妈和奶奶对自己是真爱,奶奶也没有见钱眼开。
不能再吓唬她们了,他把自己通知娄晓娥许大茂会举报娄家的事情,娄家现在己经举家逃走了,这些钱是娄半城给的感谢费,今天还拿了两块五交学杂费。这些钱可以放心用,没有任何麻烦的。
棒梗想起一大爷曾经开大会发动全院住户给他们家捐款,很多邻居因为这事对他们家心怀怨恨,同龄的小伙伴都不喜欢跟小当和槐花玩,院里的大娘们还经常暗地里说自己妈妈搞破鞋。
他就对秦淮如说:“妈,现在咱们家有这么多钱了,不要再给傻叔整理房间和洗衣服了,也不要拿他家的饭盒。奶奶我看见三大爷记录了上次全院大会捐款的名单和数量,我们去把这些都还了。”
贾张氏摸摸棒梗的脑袋说:“这孩子是不是烧糊涂了?拿到手的钱都要还回去,你傻啊?别人看不起就看不起,又不会少块肉。你看你们闫老师多会算计,大粪车拉过都要沾点来尝尝味道,你还是他的学生呢,怎么就没学到他的精明呢?”
秦淮如说:“妈不是因为那个饭盒才给你傻叔洗衣服整理屋子的,棒梗你想啊,咱们家一首都很困难,不是你傻叔这么多年来对我们家的帮助,你们三兄妹能吃饱肚子吗?这大院里也就你傻叔是诚心帮助我们的,我们也不能现在困难解决了,就忘记当初帮助过我们的人啊。你雨水姑姑小时候她爸爸在家时娇宠着,她爸爸跟白寡妇跑了后,你傻叔只剩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对她更是小心呵护,什么事情都没有让她做,这不,她习惯了不愿意帮忙整理屋子,也不愿意帮忙洗衣服,我再不去帮帮忙,那你傻叔成什么样子了?”
贾张氏撇撇嘴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要想嫁给傻柱就首说。这几天你看傻柱和娄晓娥走得近,就整天阴着一张脸不搭理傻柱,好好的饭盒也不愿意拿,白白便宜那个老聋子!你这甩脸子的样子,别人还看不出来你心里的小九九啊!我说秦淮如,我告诉你,不要动这个脑筋,你是我贾家的媳妇,工位也是我们贾家的,现在就是让你暂时做着这个工作,等棒梗大了要让他顶班的,你要是想嫁给傻柱,这三个孩子你一个也别想带走,这工作我也要卖了给三个孩子当生活费。”
秦淮如泪如雨下,哽咽说:“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嫁。傻柱是个没结过婚的小伙子,工作又好,家里又没有什么负担。这么好的条件,哪里会要我这么个带着三个孩子,还养着一个老婆婆的寡妇啊?我配得上他吗我?”
贾张氏也流着眼泪说:“好,好!终于说出心里的话了吧?我知道你嫌弃我,巴不得我早点死,你好早点改嫁。可我就是死不掉呀,我也舍不得三个孩子啊!我就是要好好活着,看着你。我要死了,你顾自己幸福嫁给傻柱了,然后你再生一个你们自己的孩子,那我家的三个孩子不成小白菜了吗?秦淮如,你休想!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改嫁。”
终于知道这几天奶奶和妈妈之间的那些猫腻了。原来傻柱和妈妈之间并不是傻柱在觊觎妈妈的美色,而是自己的妈妈喜欢上傻柱了,想要改嫁又顾及奶奶和自己三兄妹,担心自己配不上傻柱才不敢说出来。前两天是看见傻柱和娄晓娥走得近,心里吃醋了才不搭理傻柱。
奶奶这几天阴阳怪气是怕妈妈嫁给傻柱后不给她养老,不再一心一意照顾自己三兄妹。奶奶思想负担重,难怪这几天眼底漆黑一片,夜里根本就没怎么睡吧?
傻柱不是因为贪图美色才照顾自己家,那他就是个单纯的好人了。这年代好人不一定得到好报,自己就不想做好人,但也不屑去做许大茂那样的小人。许大茂是不管不利己,单纯的就是想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