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又一次被秦淮如的高音喇叭叫起,匆匆忙忙吃了早饭。他突然想起等会儿许大茂醒来发现钱被偷了,肯定会去派出所报警。现在的民警办案可不会像后世那样,掌握了某种证据有搜查证才会到嫌疑人家里搜查。只要许大茂怀疑是自己和奶奶偷了他的钱,那么警察就有权利到贾家来搜查,到时候奶奶的那1000来块钱被找到就糟了。
棒梗连忙对贾张氏说:“奶奶,昨天我听说隔壁西合院进了小偷,有几家人辛辛苦苦攒起来的钱,藏在家里全被偷了。奶奶,你那些钱还是存银行去好一点。”贾张氏也觉得对,连忙把枕头翻过来,从里面拿出了她的那个黑乎乎的手帕包。
棒梗说:“奶奶,你等下要打扫卫生,还是先放我书包里吧,我一首背在身上安全。”贾张氏可不放心把这么大笔的钱放在棒梗的书包里,她坚持要放自己身上。贾张氏走到缝纫机前,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布带子,把自己的外衣掀开,在里衣的腰上绕了两圈,系了个活结。然后过来拿起手绢包塞进怀里。
她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安心地说:“棒梗,奶奶这样藏钱谁都偷不走。”棒梗好笑地地看着他奶奶,他在奶奶去翻抽屉的时候快速地打开了那手绢包,把里面的大黑拾全部收进系统空间里,换上了一叠草稿纸,把剩下的几张钱票放上面重新包好放在原来位置。
秦淮如早一步和傻柱一起去轧钢厂上班了,没看到棒梗的小动作,小当和槐花看见了也不揭露哥哥的行为。她们俩觉得钱放哥哥那里比放奶奶身上好,哥哥有钱会给她们买东西吃,奶奶可舍不得给她们姐妹买。交代小当带好槐花后,棒梗祖孙俩一起去了红星中学。
这时候后院的许大茂悠悠醒来,揉揉有点发胀的脑袋,心想这段时间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哦,对了,今天要想个法子给傻柱一点颜色看看。他连忙起来穿衣服,突然看见自己家的门就开在那里,糟糕!该不是进小偷了吧?他连长裤都没来得及穿,连忙爬到床底下检查自己的小金库。
当他看到那两块砖头明显沉下去了一大截,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撬开砖头看到下面空空如也,自己的小铁盒不翼而飞!许大茂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嚎,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完了,完了。”
隔壁的刘海中媳妇听到许大茂的尖叫声,慌忙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看见许大茂就穿着一件短裤,两条大腿赤裸裸地坐在地上。她连忙往后退,捂着眼睛叫着:“许大茂,你门开着都不知道穿裤子啊?你这个混蛋!”
一些听到声音赶过来的大妈和小媳妇们都纷纷止住了脚步,刘大妈脸朝门外说:“许大茂,还不赶快把裤子穿上,有什么事情衣服整齐了再说。”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光着两条腿,这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幸亏这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公共场所这样,可是要被当作流氓抓进去的。他连忙穿上长裤子,跟刘大妈说:“刘大妈,昨天晚上我是拴好门睡觉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天刚才醒来的时候,我家的门就开在那里。刚才我检查了一下,我藏钱的盒子被偷了。刘大妈,我现在就去报警,您帮忙守在我家门口,叫其他人不要到我屋子里来,这里面可能有小偷留下的痕迹。”
刘大妈马上严肃起来,她原来当过二大妈,自然有领导的派头,对门口的大妈们说:“咱们院子里出现小偷啦,许大茂的钱被偷了,现在大家都不要进许大茂家里,要不然留下脚印什么的,被公安局怀疑就不值当了。”
大妈和小媳妇们都纷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许大茂也顾不得吃早饭了,跑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张所长听说许大茂丟了上千块钱和一些贵重东西,立马重视起来。这个是大案啊,这个时候西九城人均消费每个月不足五元,上千元的案子无疑是个惊天大案了。
张所长马上带了两个片警一起去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首先到许大茂家仔细查看了每个地方,发现门被有撬动过的痕迹,床底下的两块砖头也同样有撬动痕迹,他马上就推断出作案工具是一把匕首。
许大茂家早晨门开着的时候,邻居们都上班的上班,做家务的做家务,除刘大妈外,其他的大妈小媳妇们都没有进过这屋子。张所长他们马上就找出了地上的脚印,除了许大茂自己的脚印以外,还有刘大妈和另外一个人的脚印。
这个脚印长度跟刘大妈的差不多,稍微瘦一点,张所长判断,这是一个身高在1.5米到1.6米之间体重在80斤到90斤之间的人,张所长让许大茂仔细想想,自己身边有没有这样的嫌疑人。
许大茂仔细想了想说:“张所长,这样特征的人就是中院的棒梗,他们贾家原来就和我有旧怨,棒梗的小姨原来是我的对象,现在又嫁给别人了,我怀疑我家的钱财就是棒梗偷的。”
张所长也没有偏听偏信,他问了大院里的大妈们,仔细调查了棒梗平时的表现。大家都说跟棒梗以前非常顽皮,他们一家都爱占小便宜。还有一个小媳妇说,她以前经常看见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只不过傻柱从来没计较过,他们这些邻居也就不在意了。再说以前的一大爷一首护着贾家,他们这些普通住户不敢跟管事大爷对着干,对贾家人都是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不和贾家来往。
严大妈说了一句公道话,这棒梗小时候是顽皮了一点,现在长大了变懂事很多,还是区里的小升初状元,这么有出息的孩子是不可能当小偷的。闫大妈牢牢记住自己是管事大爷的老伴,自己家老闫管理的西合院里可以被小偷偷了家,绝不能出现一个小偷。
他们夫妻的职责是守住大门,不让陌生人进来,但是小偷都不是平常人,现在有些小偷能飞檐走壁,他们从围墙里爬进来,他老伴一个管事大爷还能负什么责啊?要是这钱真的是棒梗偷了,那老闫也逃不过管理不当的责任。
许大茂说:“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就是怀疑棒梗偷了我的钱,请张所长搜查一下贾家。”
张所长倒是没有进入贾家搜查,让一起来的一个片警骑着自行车去红星中学,把棒梗和他的奶奶叫回来配合调查。棒梗镇定自若地跟着片警回西合院,听觉灵敏的棒梗听见大妈们在悄悄说,派出所在许大茂家找到了一个脚印,判断小偷是一个和他差不多身型的人。棒梗暗暗责怪自己,当初去易忠海家的时候还知道消灭证据,现在越来越粗心了。
他连忙对走在前面的片警说:“叔叔能等我一下吗?我去上个厕所。”
片警看了他一眼说:“我就在这公共厕所门口等你,快点去吧。”棒梗在公共厕所里从系统商城买了一双和自己脚上的鞋子差不多,但是长了一公分的鞋子换上,把自己脚上的那旧鞋子收进系统空间里。他家里还有几双鞋子都是穿太小了的,比昨天晚上穿在脚上的那双鞋子要小一公分,平时穿的时候都是把脚后跟踩在地上当拖鞋穿的。他认真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才走出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