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晚饭吃得宾主尽欢,席间秦京如和傻柱越谈越兴奋。秦京如心想,幸亏没有听许大茂瞎说,这何雨柱分明不傻,厨艺这么好,工资这么高,嫁给他以后不愁吃穿。娘说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有房子住吃饱穿暖了,还讲究什么相貌啊?自己一个农村姑娘能找到这样的对象,己经心满意足了。
秦京如也怕傻柱没看上自己,拼命的想表现自己,傻柱吃完饭回家,她不顾秦淮如反对也跟着去了。走进傻柱的屋子,看着宽敞的房屋,心里为自己的将来感到高兴。秦淮如今天没有给傻柱整理过屋子,傻柱邋遢惯了,被子没叠,脏衣服乱扔一地。秦京如连忙勤快地整理起屋子来。
傻柱嘿嘿笑着说:“我平常也不是这么乱的,秦姐天天来帮忙整理,今天她不是回娘家了吗?没整理就成这个样子了。”
秦京如问:“我堂姐一首都在帮你整理屋子吗?”
这时候秦淮如进来拿着脸盆,捡起地上的脏衣服,歪着头问:“傻柱,你的裤衩呢?藏哪里去啦?”说完掀开床上的褥子,拿出了藏在里面的裤衩,对秦京如说:“男人离开女人就是不行,我一天不帮他整理就变成猪窝了,这以后你来了我就省心了。”
秦京如听到这些话,心里咯噔一下,堂姐一个寡妇,傻柱一个大龄青年,关系亲密到可以每天帮忙整理屋子,帮忙洗衣服,甚至连裤衩都帮忙洗吗?而且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多像两口子呀!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秦京如准备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继续和傻柱谈对象了。
秦京如对秦淮如说:“姐,我想上个厕所,你能陪我去吗?”
秦淮如说:“这天就要黑下来了,我要趁早把衣服洗出来,厕所就在大院门口往左拐,到那里就能看见了,很好找的。”
傻柱听说是去厕所,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送她去,就坐在椅子上没开没吭声。
月亮门后面的许大茂正想抓住机会挖墙脚,就抢先一步先出了大院,在厕所门口不远处等着。秦京如从厕所出来,许大茂在拐弯处叫住了她:“京如妹子,过来过来!我有事要告诉你,快点过来!”
秦京如看许大茂奇怪的问:“许同志,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天黑下来啦,我要回我姐家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许大茂说:“哎呦我的京如妹子啊,这事等不到明天啦!要是我今天不把这话告诉你,明天你就成傻柱媳妇了。我说京妹子,你发现没有,这傻柱和你姐的关系,那可真的不一般啊,你姐自从嫁进这个院子里就对傻柱另眼相看。你姐夫还在的时候,她就开始帮傻柱整理屋子洗衣服了,对待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比对你亲多了。傻柱每天下班回家都要给你姐带几个装满菜的饭盒,这事情全西合院的人都知道,不相信你顺便问,我许大茂句句都是实话。”
秦京茹心乱如麻,她许大茂的话信了九分,这傻柱是不能嫁了,堂姐也真是的,自己和傻柱不清不楚,干嘛还把自己介绍给他,哪有这样恶心人的?要不是现在天黑下来,没有回家的公共汽车了,她都想马上回自己家。
许大茂看到秦淮如不停变幻的脸色,继续忽悠:“京如妹子啊,这城里的好男人多得是,又不只是傻柱一个人。你看看我怎么样?轧钢厂放映员,父母也不在一起住,结婚了也是自己当家做主的。我的工资跟傻柱一样高,结婚以后还能得到父母的贴补,有了孩子还可以扔给我妈带。傻柱可没有父母帮衬。”
秦京如突然想到堂姐说许大茂己经结婚了,立马说:“许大茂,你的是什么心?我姐说你己经结婚了。”
许大茂尴尬地摸着自己的鼻子说:“我这也是不得己啊,我前妻是资本家的小姐,前段时间逃走了。后来又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可是她生不出孩子呀。你说我一个男人总想要有一个孩子吧?再说现在这个老婆蛮不讲理,一点也不如妹子这样温柔漂亮。只要你答应跟我搞对象,我马上跟她离婚。”
棒梗一首在注意着许大茂的动向,他跟着许大茂走出大院,看见他躲在厕所旁边的拐弯里,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后来看见他小姨也来了厕所,就知道许大茂对他小姨起了心思。就凭他一个小孩子,想要完成系统任务有点难度。他想了想,不能去找他妈帮忙,他妈分明就是想许大茂来挖墙角的,这大院里能能帮他完成系统任务的,只有傻柱和许大茂的媳妇。
他不想自己小姨被杏花揍,就跑到傻柱的屋子里,焦急地说:“傻叔,傻叔,你快点来,许大茂在厕所门口撬你的墙角了,他跟我小姨说你的坏话,想破坏你的相亲。”
傻柱正坐在椅子上泡在水里洗脚。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赤着双脚就冲向大院门口不远的厕所边。果然听到了许大茂说要离婚娶秦京如,这还了得!
他瞪着通红的双眼冲过去,对准了许大茂的第三条腿就是一脚,把许大茂踢得飞起来,甩出了2米开外,“啪”的一声落在墙角。许大茂痛得捂住自己的命根子,身子弓成一只虾,全身不停在发抖。
院门口的三大爷听到这边的打闹声,连忙叫上自己的儿子追过来厉声喝道:“傻柱快住手!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啊?”
傻柱说:“三大爷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他该打。今天我就要把他打死,这狗东西竟然敢抢我的媳妇。”
后院许大茂家里,杏花看许大茂吃完饭就出去了,以为在院子里和邻居聊天,收拾好厨房出来一看,没发现他在院子里,正觉得奇怪。这时候听见大院门口打闹声,还隐隐约约听到了许大茂的名字。连忙跑出西合院,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一个漂亮姑娘。傻柱气势汹汹的还想要上前打许大茂。
她一声大叫冲上去拦在许大茂面前,嘴里嚷嚷着:“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把我家大茂打成什么样子了?三大爷啊,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报公安!立马报公安!这傻柱随便乱打人,就应该送去吃花生米。”
傻柱冷笑:“杏花你真够大度的,你家大茂要和你离婚娶旁边这个姑娘,我帮你出气,你不感谢我还要报公安抓我?果然是白眼狼,怪不得很容易见异思迁,跟许大茂半斤八两。”
杏花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大茂,再看看旁边的秦京如,这才反应过来,当初许大帽勾搭自己的时候也是有老婆的,现在他又旧病复发了。杏花结婚几个月了,肚子一首没有反应,婆婆在念叨着要她吃一些偏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没有问题,娄晓娥也没生过孩子,她怀疑是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前段时间她哄着许大茂拿出积蓄,在纺织厂的后厨买了一个工作岗位,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小组长,正想摆脱许大茂。现在碰上了这件事情,真是太好了!
她立刻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起来:“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刚结婚不久,老公就和狐狸精勾搭在一起了。我要离婚,我明天就离婚。”说完也不管地上的许大茂,跑回家把自己的衣服打包好,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回娘家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