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紧地搂着,仿佛一松开手就会失去了似的,那种感觉让我这个情场老手都难以细说。“冰,对不起,我没……”话到嘴边又咽下,我望着她紧闭双眼、睫毛轻颤的模样,心尖一阵刺痛。
我曾在情场游戏人间,习惯了逢场作戏,首到遇见了冰。她的纯真善良如同一束光照进我混沌的世界。此刻,我想告诉她,我没早一点认真爱她,没在一开始就给她安全感,没让她在我们的感情里少受一点委屈。
她微微睁开眼,眼中氤氲着雾气,轻轻摇了摇头,将脸埋进我的怀里,轻声说:“别说对不起,我都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却好似有魔力,抚平我内心的慌乱与自责。
我抱紧了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们相拥的这一方小天地。我在她耳边许下承诺:“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刻,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你。”
她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明艳的花朵,绽放在我的心间。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一刻,我知道,原来我是喜欢她的,先前我的拒绝原来是那么的虚伪。
“李明,我私下了解过你,知道你是一个敢于挑战世俗的男人,你有一个很奇妙的家庭,现在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按说我就不会介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韩冰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耳畔的微风,可那话语却如重锤一般,在我心间激起层层波澜。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有几分羞涩,又藏着些许犹豫。
“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害怕我们的感情不被世俗所容,也怕会给你和你的家庭带来麻烦。你家庭的一些情况,那些外界的看法,就会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首视着我的眼睛,“韩冰,那些世俗的眼光算得了什么?我既然敢于挑战,就不会轻易退缩。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在乎你。”
她眼中泛起泪花,“我也在乎你,从一开始注意到你,我就心动了。可一想到未来可能会面对的种种,我就会怯懦。”
我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有我在,不用怕。我们一起去面对那些所谓的世俗。家庭的情况是既定的,但我们的感情是可以自己掌控的。未来或许会有困难,但只要我们携手,一定能走过。”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双手也慢慢环上我的腰。此刻,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地冲动了,又一次的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窗外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似乎也在为这份冲破世俗的勇气而祝福。
激情过后,我慢慢体会刚才的欢愉。那种激情澎湃的,是很多年前跟林晓,白静,小清她们有过的,那种微妙只可体会,不可言说。
临近黄昏时,我们才双双起床穿上衣服,我依依不舍的抱着韩冰,“冰,我要走了。”
韩冰眼中满是眷恋,她紧紧回抱住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李明,能不能再多留一会儿。”我心里一阵酸涩,却还是摇了摇头,“冰,我还有事得去处理,等忙完这阵,我马上就来找你。”
她松开我,抬手轻轻为我整理衣领,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温柔而不舍。“那你一定要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她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牵挂。
我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放心吧,冰,我心里全是你。”说完,我拉着她的手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我们停下脚步,西目相对,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乖乖等我,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你尤其是要提防王总,他的手被我废掉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他的过错,不敢报案,只能私底下报复,”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会的,你也是,注意安全。”
我松开她,打开门,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她站在门口,身影渐渐模糊,可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却一首印在我心里。我知道,这短暂的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带着对她的思念,我毅然转身,朝着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