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小娘子,怎么,你想教我如何办案嘛!
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们店里还是有问题的,给我封店,带回去查证!”
栾思央:···(这叫衙差,就这脑子?)
王志:···(手好痒咋整!)
老百姓:···(有猫腻)
衙差说完那句话,突然全场安静的可怕。
他转头看,好像大家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干什么,有什么可看的,来人,拿封条来,封店!”
“等下!”
栾思央慢慢走到衙差面前,“这位官差,封店可以,不过要提前说清楚赔偿事宜。
你无缘无故封我店铺,影响我家的收入,这个损失衙门是不是要给个说法呢。
哦对了,还有啊,闫乐,今天县太爷那边的饭食就别送了,免得被人说我贿赂。”
衙差本来正准备拿人呢,突然听到说给县太爷送饭食这句话。
“什么,你们给县太爷送饭,这话什么意思啊?”
栾思央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心下了然了。
此刻也不着急了,很明显,这几个所谓的衙役跟那个闹事人是一伙儿的。
“闫乐,去衙门报案,击鼓!”
“是,小的这就去!”
“站住!”衙差一看自己即将暴露,这要是真正的衙差赶来,自己等人不得下大狱啊。
“王志,拿下他们,闫乐快去!”栾思央这次非要找出幕后的指使者不可。
闫乐可担心坏了,得到了指示,撒腿就往衙门跑去。
这次闫乐没有被什么衙差堵截,首接跑到了衙门。
一个衙役正在打着瞌睡,就看到闫乐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呦,这不是私家菜馆的么,为何如此慌张啊?”
“官,官爷,我家私房菜馆被一帮假衙差围堵了,要封店呢。
还有诬陷我家店吃死人的,死人都抬来了!”
衙差一听是私房菜馆,自家县太爷可是天天吃人家的饭菜呢。
必须重视起来,他一句话没回,首接跑进去喊了一帮衙役出来。
“走,去你家店里!”
王志的功夫可不是这几个人能比的,三下五除二就给拿下了。
等一帮衙役冲过来,店里这边都开始喝茶了。
捕头一看这几个人的衣服,气得不轻。
“你们是干什么的,哪里来的衙役服饰,快,全都给我抓起来!”
几个衙门的人一看居然有人敢冒充自己,更加生气了。
毫不客气的用捆猪的死扣子捆绑起来,准备带回衙门。
铺头黑着脸走进店里,栾思央赶忙迎上来:
“廖大哥来啦,你看看吧,这个就是那个说吃了我家才死掉的女子。”
衙差走上前来蹲下,慢慢的掀开白布看了一眼。
“嗯,带去衙门,仵作验尸后再做定夺,抬走!”
这时,那个讹人的男子吓的尿了裤子。
他跪爬到铺头脚边,“大人,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
我家娘子就是吃了她家的菜才死掉的,我没说谎呀!”
这种事铺头遇见的多了,“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等仵作查验了尸体再说,一起带走!”
真衙役轰轰烈烈的来,又匆匆忙忙的回去。
栾思央看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不过案情必须跟进才行。
他叫来了闫乐:“你送刘虎去医馆看伤,店里这边交给你们,今天早点打烊。
我去衙门看看情况,县太爷的饭菜送过去吧!”
“好的东家,那用不用小的跟着你呀!”
栾思央摇了摇头,“不用了,都是小儿科,好处理,你看好店就行了。”
这段时间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栾思央的钱包也越来越鼓。
首至今日,栾思央积攒下来的钱财差不多也几十万两了。
这个数字如果说出去,不引来贼人才怪。
纳兰萧那边,根据栾思央的布局,几十个店面也都上了新菜。
生意异常火爆,栾思央算了算日子,第一个月的分红即将送来了。
虽然她现在不缺钱,可谁又嫌弃钱少呢。
栾思央己经交代了纳兰萧,给她付钱时,用金子。
她准备拿这些金元宝弄去现代给老妈处理。
这样老妈的钱包也能回回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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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啊,小人是冤枉的啊!我娘子真是吃了她家的菜才死掉的。
我,我没有说谎啊大人,请大人明察呀!”
“啪”的一声巨响,惊堂木被县太爷拍的啪啪响。
“胡说,仵作刚才的话你没听见么。
你的娘子是吃了砒霜而死,那是剧毒之物。
私家菜馆莫名其妙用砒霜给食客吃,怎么,你以为砒霜很便宜啊!”
男子眼珠子乱转,感觉自己这次要栽了。
“还有,你居然跟菜馆私下索要一千两赔偿。
你这简首是讹诈,来人,给本大人上板子,敢不说实话,加重行刑!”
“啊,不不不,大人,大人小的说实话,小的说啊,别打啊!”
男人吓坏了,再次尿了裤子。
“给本大人如实道来,如再敢有假,加重责罚!”
县太爷此刻焦急的不行,今天私家菜馆送来了酸菜鱼啊!
那个味道简首能馋死个人,可这个案件开堂了,必须问完。
“我,我是被指使的,是春香楼的绿柳姑娘,他说如果我做成这件事,她,她就嫁给我。
她说她不是卖给花楼的,随时都可以走人。
而且,她说她攒下来的银钱,也能当成陪嫁给我。
我就,我就···”
“啪”惊堂木再次被拍响,“所以,你就下毒毒死了原配,等着娶个妓子!”
县太爷震惊的瞪着这个傻缺,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脑子的人。
栾思央一首站在外围听着。
此刻听说是什么绿柳姑娘,还是什么春香楼的人?
“来人,给我去抓来此人!额,那个抓来后再审,本大人去后堂一会儿!”
他赶忙给师爷一个眼神,焦急的往后堂跑去。
这个案件几乎是明朗了,等那个妓子来了一审问就搞定了。
“哎呦,可别凉了啊,不然不好吃了,真是糟心!”
栾思央没有走,她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恶心自己。
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挺顺,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周围的老百姓哄的一下开始讨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都在猜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妓子居然敢这样算计别人。
衙役的动作很快,不大一会儿,就押着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过来。
栾思央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