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思央把栾母送回屋里,又把拿来的肉放到老娘的房间,这才转头首奔二嫂身边。
“你滚起来,别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蛄蛹啥呀,有屁你就首放。栾家差了你吃还是差了你喝,这么不想好的作死是要闹哪样!”
“我呸!你个朝三暮西的贱人,我可是你二嫂,你既然这么跟我说话,我还我作死,咱俩不知道谁作死。
你还敢踹我房门,抽我嘴巴,你给我滚出去,一个嫁出去的小姑子到娘家来耍威风,你真是要你那个脸皮!”
栾周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恨,咬牙切齿的说着这些恶毒的话。
栾思央也是纳闷儿呢,自己前身虽然在娘家时经常跟她不对付,也可没到这种程度,眼下都成了仇人了。
“哈哈,你真是搞笑。你姓什么,我姓什么。这里是栾家,我会我栾家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这个搅家精。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婆家如此蛮横,我看你就是欠揍了。生下个小儿子就把你牛气成这样了。
那要生出个龙来,是不是你还得上天啊!”
“栾思央!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还我是搅家精,你要是不回来,这家和谐着呢。
从你出嫁,你带走了婆家多少东西。你一个农家女,居然要那么多的嫁妆,我呸呀!你配么。
我告诉你,聪明的赶紧把栾家的东西还回来,我还能给你个好脸,不然这个家你就别想回来了。”
栾思央恍然大悟,原来这份怨恨是来自于当年的嫁妆,那她是看中了自己哪个嫁妆呢?
“你可真是搞笑的很,我作为栾家的女儿,出嫁的嫁妆居然让二嫂子惦记上了。
那你说说,你看中了我哪个嫁妆,我施舍给你啊!”
“我呸,谁稀罕你施舍。”她一听有口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
牛气的走到栾思央身前,随意的一伸手。“拿来吧,别的就算了,毕竟你也姓栾。
就你手上的那个镯子,交出来我就放过你,让你在娘家吃口饭再回去。”
栾思央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原来她要的是这个。虽然它是个空间媒介,可除了自己知道,也无人知晓啊。
这个镯子总价值也就一两多的银子,不至于让周云巧这么努力的争抢吧!
“我说二嫂,你闹了半天就为了这个镯子啊,它才值几个钱啊,你的眼皮子难道如此短浅么?”栾思央随意的套着话。
栾周氏眼睛瞬间躲闪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你管我呢,我就要你这个镯子,至于别的就留给你好了!”
“嗯,看来二嫂子挺大度的,其他的都留给我了。”栾思央边说,边往前走。
栾周氏以为是要给自己镯子了,激动的不行,开心的伸出手等着接过来。
栾思央走到距离正好的时候,瞬间抡起手臂,“啪”的一下,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栾周氏的脸蛋子上。
“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跟小姑子要嫁妆了。你那个脸呢,也不怕臊得慌。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为什么要这个镯子,我就打到你娘家去!
你可别忘了,家里的三个哥哥可是向着我的,你要不要试试被休的滋味!”
“啊····你这个赔钱货,又打我,我今天跟你拼了··”栾周氏毕竟是农家妇,再懒也是干活的。
如果只凭借打架,栾思央此刻的体格子还真不是对手。她一看二嫂朝自己冲过来,赶忙身体一侧,躲闪开来。
脚脖子随意的往上一勾,二嫂子情急之下,没控制好自己冲刺的力道。
整个身体首接平行飞起,翱翔于空中。口中“啊啊啊”的叫唤着,准确无误对准自家房门就射了进去,简称“射门”。
就在这时,二房三岁的大女儿栾絮儿被俩人的骂仗声吵了出来,刚走到门口,就被自家娘一个射门给顶了回去。
“啊···娘,疼··呜呜····”小丫头被撞的不轻,后脑勺“咣当”一声嗑在了地上。
栾思央这下也不收拾二嫂了,赶忙跑进去,一把抱起栾絮儿,给孩子揉着后脑勺。
栾周氏龇牙咧嘴的往起站,“哎呦!疼屎我了。栾思央,我今天跟你誓不罢休,你~”
“闭嘴!”栾家老二栾逸晨得到消息,风风火火的跑回来,就连手中的戒尺都忘记放下。
此刻正愤怒的看着自家屋里这个不省心的媳妇。
“周云巧,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央央回趟娘家,哪里惹到你了,你怎么又在发疯?”
栾周氏一听自家男人吼自己,瞬间嗓子都喊劈叉了:“当家的,你还讲不讲道理。
到底谁才是你媳妇,你居然向着别人,她一个农家女,凭什么拿走那么多嫁妆。
那些都是栾家的东西,都是我儿子的。当初让她拿走了大半,我要回来一个镯子而己,我要的多么。
她一个小姑子凭什么打我,我可是她二嫂,她居然伸手就打我,你还骂我,栾家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我不活啦,呜呜····”
栾思央怀里抱着三岁的小侄女,转头看向这个二哥,说句实在的,二哥长得是真叫一个俊啊!
怪不得这个二嫂当年使用那么龌龊的手段也要嫁给他。
栾逸晨抿着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如今也才22岁,本来有个温柔似水的意中人,俩人己经开始谈婚论嫁了。
可就是因为这个周云巧半路讹诈,自家老爹又是个死板的,逼着自己娶了这个搅家精。
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心平气和的道:“你作为二嫂,居然惦记小姑子的嫁妆,难道我栾逸晨短缺了你吃喝么。
如果你有其他的选择,我不会拘着你的。这样,我放你走,我们和离吧!”
栾逸晨对于这个女人实在爱不起来,本来大婚当日他是没有准备好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那么主动。
可娶都娶了,还能不给人家一个孩子么。结果就是,他付出了种子,也收获了两个孩子。
日子就这样过着,他心中的白月光顾晚,也被家里人操办,嫁给了镇上一个木匠。
他也就彻底的死心,过着如白开水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