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忽然觉得从身体的深处泛起痒意,他的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把即将溢出的笑意嚼碎成血腥味的沉默。
他本该用玩笑搪塞,用谎话脱身,可祝渔的身上的体温正透过单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他舌根发麻。
该推开她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被另一种情绪覆盖。
逆光下的她显得陌生又熟悉,像是梦境里才会出现的剪影,太宰治眯起眼睛,一瞬不瞬注释着她因为苦恼皱起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