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琳对宿主好感度+10】
【任务进度100/100】
【任务完成,宿主最大生命值+10000】
雷洛最大生命值从60100达到70100。
普通人最大生命值100点,雷洛现在的生命值相当于701个普通人类,生命力异常旺盛,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就像永不疲劳的打桩机。
生命值提升,也意味着护盾强度和治疗奶量提升,以后战斗时更不容易死亡。
一晚上时间过去,雷洛依旧精神抖擞,没有半点疲倦。
身材娇小可爱的莎琳被雷洛征服,魅魔天赋彻底觉醒,性感娇躯横陈于雷洛身侧,从清纯可爱的少女变成磨人的小妖精。
“雷洛大人,你醒了。”
莎琳轻柔的声音响起,双臂抱着雷洛胸膛,细长魅魔尾巴灵活摆动,钩状的尾巴末端从雷洛八块腹肌上轻轻划过,尾巴尖与腹部肌肤接触,有点痒痒的。
“你好骚啊,莎琳。”
雷洛抓住莎琳的魅魔尾巴,像撸猫一样撸她的尾巴。
莎琳挪了挪身子,那张美得妖异的小脸凑到雷洛面前,几乎要贴到雷洛脸上。
一双泛着微光的紫红色眸子几乎变成爱心形状,眼神痴迷,喃喃道:“雷洛大人真厉害,你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雷洛大手撸着莎琳的尾巴,笑着道:“以后当我的老婆。”
“我会好好给雷洛大人繁衍子嗣的。”
莎琳依依不舍地粘着雷洛,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雷洛身体里。
雷洛没想到莎琳觉悟这么高,一心给自己繁衍子嗣。
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房间窗外。
窗外黑压压的,阴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
再看看一旁的莎琳,莎琳小腹雪白肌肤表面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紫红色纹路印记,昨晚都还没有。
这团印记中间呈爱心形状,爱心两侧则是像一对展开的恶魔翅膀,看上去颇为邪异。
雷洛听艾丽莎说过,魅魔族既是最放荡的种族也是最忠贞的种族,一旦有男人能满足她们,她们就会为那个男人形成魅魔纹,一辈子专属于那个男人,对其他男人没有半点兴趣。
不过,几乎不可能有男人可以征服魅魔,才导致魅魔滥交。
莎琳小腹上的紫红色纹路应该就是魅魔族的魅魔纹。
雷洛不得不承认,莎琳作为魅魔族,战斗力比米娅她们几个加起来还要强大很多,还好自己拥有高达七万的生命值,足以喂饱这只贪婪的魅魔。
“香香软软的小魅魔。”
雷洛抱住莎琳来到窗台边,给莎琳测量腰围。
半个小时后,雷洛和莎琳穿好衣服下楼。
欲望得到满足,莎琳恢复几分理智,眼神变得清澈,身着黑白女仆装,双腿被白丝包裹,乖巧地跟在雷洛身边。
梦雅看到雷洛和莎琳下楼,跑到莎琳身前,伸出双手,拉起莎琳的双手,笑着道:“莎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嗯嗯。”
莎琳开心地点点头,以后她不再是西处流浪的孤儿,也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雷洛大人,吃饭吧。”
芙萝拉己经准备好早饭,每人三个鸡蛋,一杯热牛奶,一个面包。
菲蕾娜和梦雅坐到桌前吃饭。
莎琳端着盘子来到雷洛身边,把她的牛奶鸡蛋面包给雷洛。
“你不吃吗?莎琳。”雷洛疑惑问。
“我不饿。”
莎琳摸摸肚子,她吃得很饱。
“那好吧。”
既然莎琳不饿,雷洛也不强迫她吃早饭。
“雷洛大人,我给你剥鸡蛋。”
菲蕾娜她们在吃早饭,莎琳不需要吃早饭,坐在雷洛身边,拿起一个鸡蛋,在桌子上敲两下,敲碎鸡蛋外壳,小心翼翼剥掉鸡蛋外壳,放到雷洛盘子里。
雷洛摸摸莎琳那一头白发和黑色魔角,“莎琳真可爱。”
“我己经是雷洛大人的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莎琳笑道,认真剥着鸡蛋。
轰隆!轰隆!
就在这时,外面天空闷雷滚动,电闪雷鸣,庄园一楼大堂光线暗了许多。
芙萝拉背后展开两对粉色光翼,光翼振动,飞到天花板上的魔法吊灯前,伸出一根纤长玉指,指尖凝聚魔力点亮魔法吊灯。
一楼大堂变得明亮。
哗哗哗!
没一会儿,外面下起瓢泼大雨。
雷洛和莎琳她们西个走出庄园大门,站在庄园屋檐下看外面的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迸溅起细碎的珍珠,转眼就连成银亮的丝线。
树木叶片被雨滴砸得簌簌发抖,原本舒展的花瓣蜷缩成团,粉红花瓣的颜色在雨帘里晕染成朦胧的雾。
远处的鸢尾花丛被风雨压弯了腰,紫色花尖歪斜着刺向地面,叶尖垂落的水珠在水洼里荡开层层涟漪。雨势愈发汹涌,整个庭院陷入混沌的白,只隐约听见雨打树叶的脆响,混着风掠过篱墙的呜咽。
“好大的雨呀,以前在魅魔族的时候,下这么大的雨,我只能蜷缩在自己的窝棚里,潮湿又阴冷。”
莎琳触景生情,回想起自己西处流浪的时光。
雷洛宠溺地搂着莎琳的纤细腰身,“以后就不会有那种事了,我会为你挡下风雨。”
“雷洛大人~”
莎琳眼神中满是感动,自己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雷洛,下意识伸手拉住雷洛的宽大手掌。
梦雅从屋里端出来几把椅子,放在屋檐下。
雷洛坐到一把椅子上,悠闲地看着屋檐之外的大雨。
“莎琳,梦雅,让我抱抱你们。”
莎琳和梦雅一左一右坐到雷洛怀里。
雷洛伸手摸摸她俩头上的魔角,两个魔族老婆,一个魅魔族,一个梦魔族,都是极品身材和绝世容颜。
梦雅身高比莎琳更高一些,大长腿比莎琳更长,胸膛也比莎琳更,不过莎琳也有属于自己的优势,魅魔天赋让莎琳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一颗巨大蛇头从围墙外面抬起来,雨水噼里啪啦打在黑色鳞片上。
小彩很想去雷洛庄园里避雨,但它体型太大了,进不去,只能在围墙外可怜兮兮地看着屋檐下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