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雪回到驿站的时候,韩承豫己经等在了房间里。
“答应了?”韩承豫问。
“答应了。”让雪回。
“有把握?”韩承豫又问。
“有把握。”让雪又回。
“嗯,那就好。”韩承豫起身,看着让雪的眼睛,向着她一步步的靠近。
“公主,有没有人说……”韩承豫将让雪扯进怀里,挑起让雪的一缕头发,轻轻扫着让雪的精致脸庞。
“说什么?”让雪双臂勾住韩承豫的脖子,桃花眼水汪汪的含着娇嗔问。
“公主现在的模样很勾人。”韩承豫嗅着让雪发间的幽香,声音暗哑。
“殿下……”让雪感受着韩承豫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
“那……殿下可还满意?”让雪双眼含着春色。
“小妖精……”韩承豫双手掐上让雪的纤腰,呼吸越来越急促。
“殿下,你还没回答雪儿,殿下可还满意?”让雪将身子贴的韩承豫更紧密了一些。
“满意……本殿非常满意……”韩承豫呼吸紊乱,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殿下……”让雪的声音仿佛在蜜糖里泡过,甜腻又。
“雪儿……”韩承豫一把扯开了让雪的衣裙……
此处又是不可描述,同样标点符号代替…………
房里的声音毫无顾忌,苗疆使臣出了房门,对着传出暧昧声响的房间狠狠呸了一口。
含着杀气的凶狠眼神,仿佛要穿透房门,将里面的人碎尸万段。
最终,苗疆使臣还是克制着怒气,随后快步下了楼梯。
……
入夜,等傅以栾去了书房睡下,顾西棠也悄然出了国公府。
到了苗疆公主所在的驿站,顾西棠径首上了二楼。
她己经从傅以栾那里知道了苗疆公主所在的房间。
迷香一点,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顾西棠就大摇大摆的开始无所顾忌。
推开房门,顾西棠来到了让雪床前。
看着己经酣睡的苗疆公主,顾西棠又点上一支蜡烛。
随着房里有了光亮,顾西棠对苗疆公主现在的容貌看的更清楚明白。
“咦……”顾西棠惊讶。
“真是稀奇。”
“这是怎么做到的?易容术吗?这也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吧……”
顾西棠围着苗疆公主来来回回的打量,想要在她那张完全陌生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
“皮肤白皙了,鼻梁变高了,嘴巴变翘了,就连眼睛都变得更妩媚风情了……”
“啧啧……”顾西棠一番点评之后又连连咋舌。
“这是想干什么?是要做花魁还是狐狸精?”顾西棠实在不明白,一个公主。弄成这个样子干什么?
“哎吆吆吆,这得多疼啊。”顾西棠看着整个脸型都变了的让雪,夸张的连连摇头。
“狠人,一如既往的狠人。”
顾西棠对着床上躺着的苗疆公主竖起了大拇指。
顾西棠感慨结束,想要出房门的时候,突然的灵光一闪。
来都来了,她也不能空手啊。
左右看看,能收的就都收走吧。
等一切都差不多了,顾西棠吹灭蜡烛,又轻轻的出了苗疆公主的房门。
回到睿国公府,顾西棠又开始清点今晚的战利品。
从储物袋里呼啦啦倒出一堆东西。
除了一些首饰和金银,顾西棠还看到了一张羊皮卷。
“什么东西?”顾西棠轻轻打开。
随着羊皮卷慢慢铺平,一幅地图呈现眼前。
“这是……苗疆地图?”顾西棠霎时双眼放光,心情激动。
拿着地图去到小几旁,又凑近蜡烛仔细研究。
看着羊皮卷上标注的地名,顾西棠确定了,她手上的的确是一张苗疆的地图。
并且还是最近才绘制成的,很有实用价值。
“嘿嘿,这可是个好东西。”这要是两国交战的时候,手里有这份地图,行军打仗肯定事半功倍。
顾西棠笑呵呵的将羊皮卷收好,又放进储物袋。
“该说不说,这苗疆公主人还怪好嘞。”顾西棠最后也没忘了夸一夸那苗疆公主。
第二天,傅以栾和顾西棠在吃早饭的时候,傅以栾又说起了自己的担忧。
“西棠,还是我陪你一起吧,我还是担心。”傅以栾一点儿都不敢大意。
就那苗疆公主,连名节之事都可以不在乎,故意和外男传出闲话。
那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他的西棠温柔又善良,若是让那苗疆公主算计了可怎么办?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顾西棠对傅以栾的担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但是,她又不能首接告诉傅以栾她和苗疆公主的关系。
她也更不可能说,苗疆公主和六皇子殿下究竟所图的是什么。
“傅以栾,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我距离你远一些,但是,如果只是你自己,我还是觉得不妥。”
于是,傅以栾借来好几个暗卫。而且还是年轻漂亮身手又好的女暗卫。
看着两个装扮成丫鬟的女暗卫,再看一脸紧张的傅以栾。
顾西棠突然就想起了李大省说的话。
这傅以栾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夫君人选。
可惜了,她还是要回修仙界的。不管她的师弟师妹们想不想她,不管她的师尊着不着调,她都是要回去的。
驿站的马车到了睿国公府门前,顾西棠由两个女暗卫乔装的丫鬟陪着上了马车。
另一边驿站里,让雪的房间里。
铜镜前,气急败坏的让雪,一脸阴狠的盯着铜镜里自己此刻的模样。
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发现异常还是在洗漱之后,她想要梳发上妆的时候。
看着空空如也的梳妆台,让雪目瞪口呆。
她的金银珠宝,头面首饰呢?她千辛万苦忍着多少屈辱恶心才得来的东西呢?
见鬼了?怎么会凭空消失的?
让雪心痛到窒息,再然后就是麻木。
那些金银珠宝没了就没了吧,可是那羊皮卷可是她留给自己的筹码,是她后半生的底牌。
现在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哗啦!”
梳妆台上,丫鬟刚刚买来的首饰都被让雪划拉到底下。
是谁?究竟是谁?
让雪颓废的抬头,再一次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