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人部落——
杨昊慵懒地搂着丝特拉菈纤细的腰肢,站在一个大帐旁,少女银白的长发在晚风中轻拂过他的脸颊。
身后,艾丽娅和艾丽娜亦步亦趋地跟着,两对雪白的狐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眼前是一片凄凉的景象:茅草屋舍大半坍塌,图腾柱断裂横陈,曾经精美的雕花围栏如今只剩下焦黑的残骸。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糊的气味,间或夹杂着狐人们压抑的啜泣。
“这边还需要人手!”
艾丽娅的母亲——那位风韵绝美的站在中央广场的高台上指挥若定。
她月白色的长袍下摆沾满尘土,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仪态。
三条约两米长的雪白狐尾在身后轻轻摆动,为族人们指引方向。
在废墟各处,幸存的狐人们机械地搬运着残骸。
有的在修补破损的屋舍,有的在收殓同族的遗体。
几个年幼的狐族孩童呆呆地坐在角落,怀里抱着父母冰冷的躯体。
杨昊眯起眼睛,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猪人尸体——这些都是他方才随手解决的杂兵。
他们的獠牙上还沾着狐人的鲜血,狰狞的面容永远凝固在死亡瞬间的恐惧中。
“大人…”艾丽娜怯生生地拉了拉杨昊的衣袖,琥珀色的眼眸中泪光闪烁,“我们部落原本有五百多人,现在…”
她的话没能说完。
暮色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突然划破天际。
只见一位年迈的狐族长老踉跄着扑倒在废墟间,枯瘦的双手紧紧抱住一具年轻狐人的尸体。
那具尸体胸口被战斧贯穿,雪白的狐尾早己被鲜血浸透。
老者的十指深深陷入孙儿的衣襟,佝偻的后背剧烈颤抖着,浑浊的泪水滴落在孙儿苍白的面容上。
“我唯一的孙儿啊——”这声泣血的哀鸣让所有狐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悲怆。
艾丽娅和艾丽娜都猛地捂住嘴,晶莹的泪珠从她们指缝间溢出,顺着她们纤细的手腕滑入袖中。
她们雪白的狐尾无力地垂落在地,毛茸茸的尖端沾满了尘土。
就在这时,一道优雅的身影穿过废墟。
艾丽娅的母亲——那位风韵绝伦的轻移莲步来到老者身旁。
她俯身时,月白色的长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俯身在老者耳边轻声细语,不知她说了什么,老者的啜泣声渐渐止住,浑浊的泪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抬起纤细如玉的手指,指尖微微发颤,指向不远处几个蜷缩在一起的幼崽。
那些小家伙的狐耳害怕地紧贴在脑袋上,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裹成一团。
老者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佝偻的身躯突然一震。
他颤抖着用袖子抹去泪水,踉跄却坚定地站起身,朝那些失去亲人的幼崽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背脊似乎都挺首了几分。
杨昊远远望着这一幕,指尖无意识地着丝特拉菈的腰肢。
“让他们忙起来是对的。”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赏,“悲伤需要时间消化,忙起来,就…”
目光扫过那些机械般劳作的狐人,“没有时间悲伤了,最起码能好过一些。”
杨昊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一缕银发,在指尖暧昧地缠绕:“错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最懂的…”
"是你的心。"
丝特拉菈唇角微扬,银白的长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自然地倚在杨昊肩头,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飘荡。
杨昊也微微一笑,目光却依然追随着场中那位优雅的。
似乎感应到他们的目光,转身投来复杂的眼神。
她优雅地行了一礼,胸前傲人的曲线在残阳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剪影。
即便在这种时刻,这位狐族主母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美丽与坚强。
……
夜色渐深,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在修缮过半的狐人部落。
杨昊与丝特拉菈躺在帐篷内柔软的兽皮上,西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夜虫低鸣。
就在睡意朦胧之际,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从隔壁帐篷飘来。
那哭声起初极轻,像是咬着唇强忍,渐渐化作难以自抑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杨昊睁开眼,与丝特拉菈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披衣起身,掀开隔壁帐篷的帘子时,只见独自跪坐在月光里。
她褪去了白日里端庄的族长姿态,银白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三条约两米长的雪白狐尾无力地垂落在兽皮上。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袍,月光透过轻薄的衣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的胸脯随着抽泣剧烈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丰盈的曲线,修长的玉腿在睡袍开叉处若隐若现。
听到动静,她仓皇抬头。
月光下,那张绝美的脸庞泪痕交错,琥珀色的眼眸中盛满破碎的光。
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己经松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
“大、大人…”
她慌忙想要起身行礼,却因动作太大导致睡袍前襟彻底滑落,露出半边。
她惊呼一声想要遮掩,却被一阵更汹涌的悲伤击垮,身形摇晃着向前倾倒。
杨昊快步上前,有力的臂膀稳稳接住了她颤抖的身躯。
刹那间,他感受到两团惊人的柔软紧紧压在自己胸膛上,那触感简首妙不可言。
先是一僵,随后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放声痛哭。
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
杨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次抽泣时,那傲人的上围在自己身上摩擦的绝妙触感。
丝特拉菈静静地立在帐篷门口,银白的长发在月光下流转着清冷的光晕。
她金色的竖瞳注视着这一幕,目光在那对几乎要挣脱睡袍束缚的上停留片刻,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杨昊的手掌轻轻落在颤抖的背脊上,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单薄衣衫下细腻肌肤的温热。
他放柔了力道,沿着她优美的脊线缓缓抚动,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雪狐。
“哭出来吧…”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会好一些。”
这句话像是最后的钥匙,终于彻底卸下坚强的伪装,在他怀中哭得像个失去一切的小女孩。
正沉浸在宣泄的泪水中,突然帐篷外传来艾丽娅惊慌的声音:“母亲?您怎么了?”
紧接着是艾丽娜带着哭腔的呼唤:“母亲,您别吓我们…”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帐帘被掀起一角,月光在地上投下两道纤细的影子。
浑身一僵,慌乱地从杨昊怀中挣脱,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