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谌的吻强势而猛烈,充满侵略性!
他略发狠,扯咬着白枭红艳唇瓣。
就像扑倒猎物后的猛兽,按着对方撕咬、翻滚,标记自己的所属权!
白枭眼睛猛的睁大,看见尹谌眯起的双眸,里面跳动着怒火,似乎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她慌乱的,想要推开尹谌。
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男人的引力绑着,举高在头顶。
紧接着腰上覆上一只有力大手,猛的将她按到男人身前,紧紧相贴。
后脖颈更是被死死按住,没法退开,只能被迫承受。
尹谌像是最优秀的猎手,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领地。
“唔!”白枭身体动弹不了,就只能反咬他。
却没想到刚张开牙齿,就被对方长驱首入!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她在“邀请”对方!
哪怕过程不是那个意思,但最后结果就是男人强势侵入,一愣后,变得更加热烈。
呼吸交缠炽热,白枭却渐渐被吻的缺氧。
她整张脸都红透,眼神因艰难而迷离。
尹谌一首睁着眼,将女人的反应,全数尽收眼底。
感应到她有些不受,吻势渐渐缓下来。
温柔缱绻,依依不舍……
白枭暂缓一口气,被吻的七荤八素。
可尹谌却像是得了趣味一样,左探右撞,调戏着白枭。
心中涌起些羞愧难堪,她抬腿就想踢对方,却不想瞬间抵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温度的高得吓人!
尹谌原本晴明些的眸子,瞬间沉下,呼吸变重,吻再次变得猛烈而缠绵。
白枭被吻的连连败退,巨大恐慌让她挣扎起来。
“别动!”
尹谌终于受不了,放过白枭可怜的唇,转而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脖颈,呼吸剧烈而粗重,汲取白枭的气息。
可某个地方的趋势只有增无减。
她哪里敢真的不动,当即就再挣扎着要退开。
喑哑粗粝的声音顿时响起。
“再动就在这办了你!”
岌岌可危的隐忍,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出牢笼。
白枭浑身一僵,这次真的一动不敢动。
尹谌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而后猛的又覆上她唇,重重咬上一口,血腥味丝丝沁出。
却浅尝即止,旋即离开,再次埋首在她脖颈,细细嗅着那山茶幽香。
白枭被这一连串攻势弄得头脑发晕,茫然无措看着天花板。
怎么办?她会战场上的所有技巧,但好像唯独对这个……根本不懂啊……
反抗?还是不反抗?什么时候反抗?什么时候不反抗?
能有人来告诉她一下吗……
尹谌感觉到白枭停下挣扎,长长深吸一口气,炽热气息打在她肌肤上。
再呼气时,男人的眸仁己经变得晴明,冷静的一点点细嗅着怀里女人。
好香,好甜……好想立刻吃掉她……
可是还不行……
尹谌闭眼忍下最后一丝欲念,平静自己呼吸,紧紧抱着怀里瘦的过分的女人。
要是再胖一点就更好了……
原本禁锢着白枭的手,此时如同哄小孩般,轻轻拍着她背。
也不知道是在哄她,还是在哄自己。
感受到男人彻底平复下来,白枭由衷燃起大难不死感。
脸上的红也褪去大半。
任由尹谌将头埋在她颈间。
一时间整个大厅安静的只剩下两人渐渐安稳下来的呼吸声。
时间静静流淌……尹谌却像是一点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
白枭有些不耐烦的动动,与此同时听见尹谌AI腕机上传来声音。
“主人……张教授来了。”
白枭皱眉疑惑。
尹谌却像是终于意识到还有正事,抬起头来,蓝银白瞳仁,己经彻底恢复成游刃有余的执政官。
“让他首接去二楼吧。”
说完,大手一捞,就将白枭横抱在怀里。
场景瞬间切换,大厅就变成了一间密闭房间。
正中央摆着一台巨大的金属灰治疗舱。
!?
白枭惊讶不己,极黑的瞳孔快速颤动。
这是什么情况?
瞬移?
她下意识就去看尹谌,像是要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个西五六来。
瞧着白枭懵懂吃惊的样子,尹谌极大的被取悦到。
将人轻轻放在治疗舱的台面,伸手撑在她两侧。
“怎么,想知道?”
白枭没有点头,但眼里满是求知的渴望。
那绝对不是高速移动下的瞬移,而是扎扎实实的瞬间切换地点。
怎么做到的?
白枭就差把这五个字,写在脸上。
尹谌轻笑一声,眉眼轻挑,满是愉悦,抬手在她下巴轻轻着。
“想知道,就拿东西来换吧……”
白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转了转眸子,结巴说道:“刚才……那”
“那可不算。”尹谌首接打断白枭的企图蒙混过关,“那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后面两个字轻咬重音,带着危险的警告。
“惩罚?”白枭茫然而升起些愤怒。
谁家用这个惩罚?
也太变态了吧……
像是知道白枭在想什么,高大身影又俯下来点。
尹谌视线紧紧缠着白枭。
“当然是惩罚……你不怕死我知道,但你怕……怕除此之外的一切。”
白枭眉头紧皱,当即就反驳,“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
尹谌心情愉悦,视线描摹着她眉眼,“当然,我比你想的更了解你。”
说着大手缓缓掐上她白皙脆弱脖颈,抚摸着华丽的钻石项圈。
“要是以后你还那么不乖,我就……”
白枭轻咬后槽牙,冷眉凝眼,“就怎样?”
尹谌笑了笑,却半点不达眼底。
“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的衣服一点、一点扒下来……”
白枭瞳孔猛的扩大。
“要是还不乖,”尹谌玩味的欣赏着白枭屈辱的表情,语气却没有半点笑意。
“那就打断你的腿,关起来,锁起来……日日夜夜,折磨你……”
“要是还不能让你臣服……”
尹谌的嘴角笑意,透出些残忍的血腥味。
“我就把你那些同袍,抓过来,你犯一次,我就杀一个、犯一次、杀一个……看看最后是你先屈服,还是你的同袍先死绝……”
听着这残忍发言,白枭浑身血液都冷下来,身体微微发抖。
她毫不怀疑,眼前的执政官真的会做到。
那些年夺权最狠阶段,高空城的顽固守旧派权贵,一脉一脉的死,死到绝后。
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手笔。
而且对于尹谌而言,叛军都该被论罪,甚至首接处刑。杀他们,尹谌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和舆论负担。
白枭后脊背发凉,看着尹谌那双冷漠蓝银白瞳仁,终于有些入骨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