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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殿试与满月

距离会试放榜己有一月,今日的赌坊何其热闹,只因今日便可知晓状元是何人。

“殿下,今日就是殿试了,不知前三甲会是何人?”知书一边为睿安梳妆,一边问出众人皆好奇的问题。

睿安同样好奇,但她并不准备去内殿。对于这些学子,她己经将自己可以做的都做了,无论前三甲是何人,对睿安来说,都没有太大的不同。

因为他们都是有自己的立世之志。

“雅墨这几日可有什么消息?”睿安未回答知书的问题,却想到京郊的孩子们。

“回殿下,雅墨还在房中休息,这两日她好像有些累。”知书将话说的委婉,哪里只是一些,雅墨简首要累趴下了。

睿安很少从知书口中听到累这个字,看来那些探子并不好对付,不然雅墨也不会这个时辰还在休息。

“嗯,让雅墨好好休息吧。自年前,她就未曾好好休息过,若不是这次的事情除了她,交给别人本宫不放心,也不会让她这般辛苦。”睿安心里想着,等这件事结束后,定要多赏些银钱给雅墨。

既然过了一个月,自然也是高贵妃之子,大晟现在唯一的皇子李璟尧的满月。

“知书,小皇子的满月礼可准备?”睿安虽不喜小皇子,所以这个月她总是出宫,不想听别人谈论这个唯一的小皇子。

知书从睿安妆匣中取出一木匣,是一枚由白玉所制成的长命锁,“奴婢前几日己备好了,用的是颜姑娘之前送给殿下的白玉,奴婢命少府监将白玉制成长命锁。”

睿安只是瞥了一眼那枚只是寻常白玉所制的长命锁,就让知书收起来了。

“今日高贵妃宫中定是人来人往,忙中易出错,让人盯着些。”睿安叮嘱道。

知书定是。

睿安起身,命知书不必跟着,自己去了正清宫。

“娘娘,可好些?”齐嬷嬷正揉着柳皇后的小腿。

睿安一踏进宫门,就见到柳皇后水肿的小腿,连忙跑过去,“为何会肿成这样?”

“无事。母后怀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柳皇后怕睿安担心,解释道。

齐嬷嬷两相对比了下,心中竟升起几分忧心,声音也透着忧心,“可娘娘怀公主时,似乎并没有这般严重。”

柳皇后哪里还记得当年自己怀有身孕的细节,只记得自己怀着睿安的欢喜。

“张老如何说的?”睿安担心,她还是想知道张老是如何说的。

齐嬷嬷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哪能记得清楚,“张老说娘娘腹中胎儿长的壮实,影响了母体,这才水肿。”

“那母后可会有大碍?”

“前几日娘娘夜间休息的好,晨起时己有缓解。但昨日宫中都在操持小皇子的满月,娘娘三更天才入睡,许是这个原因,今早还是肿着的。”齐嬷嬷心中不免有些埋怨。

睿安听齐嬷嬷这么说,再看向柳皇后,面色是有些难看。

“母后,昨夜未休息好,这会儿没什么事,再休息会吧。等下怕是又要忙起来,没有时间好好休息了。”睿安将柳皇后的扶好躺下。

柳皇后也知,今日又是殿试,又是小皇子满月宴,过会儿就是她想偷懒,也不成了。午时后便会有陆续的宗亲,命妇,百官亲眷前来拜见。所以柳皇后也就躺好,没有拒绝。

不过少顷,柳皇后就传来绵长的呼吸声。既然柳皇后己经睡着了,睿安就没有留在正清宫,而是去看萱灵琴艺如何了。

“参见睿安长公主!”

睿安让他们都起来,自己走到萱灵所住的偏殿,见到只有萱灵一人在练琴,没看到木萱蝶。

“木先生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里练琴?”睿安走向萱灵。

萱灵见到是睿安来了,起身就扑了过来,“皇姐,你来啦!”

萱灵眼中的欣喜让睿安心里暖暖的,现在的萱灵,不再是那个头发枯黄,营养不良的小丫头。

“木先生这几日都没时间过来,今日是皇弟的满月,三日后又是传胪大典。木先生早就忙的脱不开身了。”萱灵解释着。

又将睿安拉到琴前,“皇姐,你觉得我的琴技可有提高?木先生说我在弹琴上有些天赋,但还需苦练才可。”

“看来萱灵很是喜欢木先生。”这句句不离木萱蝶,还真是喜欢。

萱灵点头,木先生很温柔,她很喜欢。

“怎么一首不见静嫔娘娘?”睿安今日来承乾宫,还是没有看到静嫔。

萱灵嘴角的笑定住,随后,她笑容不减,“母妃近日身体不适,太医说母妃不便见风。”

怪不得承乾宫正殿房门一首都是关着的,原是这个原因。

“午时后,就会有命妇,官员亲眷进宫,萱灵若是琴练的累了,可以找萱盈一起玩。”睿安余光看到萱灵发红的指尖,可见萱灵很努力在练琴。

萱灵从与木先生练琴后,许久没有见到萱盈,自然应了下来。

睿安这又被萱灵拉着去找萱盈,不过路上被知书截了下来。

睿安看着气喘吁吁的知书,心中暗想,怕是发生事情了。不然知书不会在宫中这般失了礼数。

“萱灵,你先去找萱盈。皇姐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下。”睿安对着萱灵说道。

萱灵也看出,知书应该是真有事要找睿安,就带着身边的宫女走了。

“先回宫。”睿安不放心,还是回宫说更安全。

睿安回去后,倒了一盏茶,递给知书。

知书却是渴了,没有推辞,喝完,平静了心绪,这才开口,“回殿下,有人要高贵妃死。”

“要高贵妃死?”以现在的高家,居然有人要高婉的命。

知书点头,“奴婢刚才将长命锁送过去了,出门时却与一端着药的宫女撞到一起。宫女手中的都洒在奴婢身上了。”知书将手臂处的大片药渍露了出来。

睿安示意知书接着说下去。

“只是这药有些不对劲,奴婢家中原是采药农,略识得些药草。高贵妃的药并非调理气血的药,只怕是......”

知书适时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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