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全省第一名
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韩震勇和蔡婉柔就在办公室里和其他老师打了一架。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地板上，照亮了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火药味，几张桌子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撕碎的试卷和答案。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不过是因为考试成绩的估分问题。
“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说我估分不准？”钱老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他抓起桌上的答案就要撕。
“住手！”韩震勇一把抓住钱老师的手腕，“这是孙雨南给的标准答案，你凭什么撕？”
“标准答案？”钱老师冷笑一声，“她一个学生，给的答案能比我们这些当老师的还准？”
蔡婉柔站在一旁，看着钱老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厌恶：“钱老师，你这就不对了。孙雨南从小到大就是学霸，她给的答案比标准答案还细致，你凭什么不信？”
“就是，你自己估分不准，还不让别人帮忙？”其他老师也纷纷开口。
钱老师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猛地甩开韩震勇的手，将答案撕得粉碎：“这下你们满意了？”
“你！”韩震勇眼中闪着怒火，一把推开钱老师。
钱老师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他站稳后，立刻冲上前和韩震勇扭打在一起。
蔡婉柔见状，也加入了战局。其他老师赶紧上前拉架，办公室里一时间乱作一团。
校长的办公室里，空气凝固得像是能结出冰来。
“到底谁先动的手？”校长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逐一扫过。
韩震勇衣衫不整，领带歪在一边；蔡婉柔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一道红痕；钱老师最惨，嘴角带血，衬衫扣子掉了好几颗。
“是韩震勇，他先推我的。”钱老师立刻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放屁！”蔡婉柔忍不住爆了粗口，她指着钱老师的鼻子，“明明是你先动手的，韩震勇的答案你说撕就撕，还有理了？”
钱老师的脸涨得通红：“那是假答案，我凭什么不能撕？”
孙雨南给的答案详细到每一个知识点的得分，这让钱老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几个文科老师估分，全凭感觉。可孙雨南不一样，她从小到大就是考试的料，给出的答案比标准答案还要细致。
“所以是你主动要对答案，结果发现自己估错了分数，就撕人家的东西？”韩震勇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
蔡婉柔也在一旁补刀：“就你那小小的文学素养，连我都比不上，还真以为能考350分？能拿到200分就不错了。”
“你说什么？”钱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抽搐，“我可是比你多读了十几年的书，凭什么比不上你？”
“就是比不上我啊。”蔡婉柔毫不示弱，她双手抱胸，一脸不屑，“你那十几年读的书，也就比我多那么几本，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打毛衣，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够了！”校长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我天天给学生调解矛盾也就算了，现在还得给你们这些老师调解？”
三人被校长这一声怒喝吓得缩了缩脖子，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你们三个，每人写一份检讨。”校长指着钱老师，“你最先挑事，三千字。”又转向韩震勇和蔡婉柔：“你们两个，八百字。”
韩震勇心里憋着一股气，回到办公室后就不再提估分的事。其他老师讨论大学和专业的时候，他也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待最后的通知书。
晚上回到家，沈巧云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看着韩震勇阴沉的脸色，她心里有些担心。
“你这几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学校太忙了？”沈巧云一边给韩震勇夹菜，一边关切地问。
韩震勇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就是有点着急录取通知书的事。”
“估计得等到一月份。”孙雨南说着，低头扒了一口饭。
“嗯，慢慢等吧。”韩震勇叹了口气，眼中闪着疲惫。
大家填报志愿的时候，孙雨南和韩震勇他们这些成绩好的，都把首都的大学作为首选。其他同学一瞧，也都跟风似的往首都报。
除了几个成绩一般的，在孙雨南的建议下选了外省的学校，其他人都把首都的大学放在第一志愿。
孙雨西和孙雨东两兄弟倒是不挑，什么专业都能接受。为了能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们也都填了首都的学校。
时间一天天过去，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成绩公布。
一月中旬的一天，天还没亮，香大娘就急匆匆地跑来敲门。
“小孙，小孙！”香大娘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孙雨南打开门，就看到香大娘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比清晨的阳光还要灿烂。
“小孙，你可真是争气啊！”香大娘笑得合不拢嘴，“全省第一名，481分，比第二名足足高了四十分，这简直是妥妥的省状元啊！”
孙雨南倒是很平静：“我早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前三名，只是没想到会是断层第一。”
“得了吧你。”香大娘笑着打她，“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回家肯定偷着乐呢。”
“我哪有。”孙雨南一脸淡定，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这次考试对我来说，真的很轻松。”
虽然孙雨南表现得很平静，但家里其他人都乐开了花。韩震宇上班的时候都挺直了腰板，走路带风，心里暗暗得意：他的媳妇可不只会吃喝玩乐，还是军工厂的骨干，现在还是省状元呢。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连那些平时看不惯孙雨南的老师，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实力。钱老师更是躲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没敢出来。
蔡婉柔看到这个成绩，第一时间就跑去找韩震勇。
“我就说吧，孙雨南肯定能考好。”蔡婉柔得意地说，“钱老师那个老顽固，现在可算是被打脸了。”
韩震勇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等通知书下来，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