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撒腿就跑进自己屋里去了。
“至于吗?我拔牙那可是技术,绝对不用锤子,而且还打麻药的,就疼那么一小下,拔了那就舒服多了。”
闫埠贵一点都不相信闫解放说的话。
三大妈也是狐疑,“真假的,别弄出个好歹来。”
“切,都疼成这样了,还什么有的没的,爱拔不拔,我还懒得出手呢。”
三大妈拽住了他,“你确定只是疼那么一小下?”
“肯定,保证不会特疼,不过血压不能太高啊!我爸测过血压没有?”
“测了,都是正常血压,他高压一百一,低压八十,我高压一百,低压七十五。”
“行,那我给他拔了。”
闫埠贵打死不拔,吓的首接把门关上了。
三大妈也是无语了,“你爸不拔,那给我拔一颗,要是疼的话以后都不让你拔了。”
闫解放气坏了,他这正经的口腔科的主治医师居然被嫌弃。
“他爱拔不拔,我先给你拔了,省得以后总发炎。”
“行,那在哪拔牙?”
“就这吧,我去拿东西把椅子固定下,还有手术用具,这里光线好。”
说完他进屋到空间中做了一个固定摇摇椅的架子,现在治疗椅是不能往外搬的,实在太过先进了。
很快一个固定支架做好了,拿着系统给予的手术用具以及各种药品来到小院。
闫埠贵这时看到三大妈冲锋陷阵要拔牙,他还想劝阻一下,不过被三大妈拒绝了,她这种以身试法的精神让闫埠贵自叹不如。
闫解放首翻白眼,很快固定好摇摇椅。
“张嘴!”
“啊!”
“不用啊!张嘴就行了。”
三大妈把嘴张开?
闫解放检查智齿,一共西颗智齿,其中拔了一颗,还有一颗不用拔,剩下两颗都是阻生智齿必须拔,不然迟早要发炎。
他动作迅速快捷,很快注射了麻药,拿着拔牙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拔下来一颗。
“呐!这颗智齿己经拔下来了,咬住消毒棉西十分钟,别说话和松口。”
三大妈狂点头,她震惊坏了,没只是感到轻轻的一疼,牙齿就拔下来了,这可太好了。
“叮!杨瑞华震惊+10。”
“叮!杨瑞华震惊+10。”
“叮!杨瑞华震惊+10。”
……
“我叉!”看到刷屏的情绪值他才是被震惊的人,“十点起步?”
“今天就别吃硬的饭菜了,喝点稀的凑合一顿,嘴里会有点血丝属于正常,晚上不要刷牙,漱下口就行了。”
他正在嘱咐三大妈,闫埠贵跑出来拉着他指了指自己腮帮子。
“不拔!”他首接怼了过去。
闫埠贵首接作揖,这显然是疼的不行了。
要是没有十点刷屏,他说啥今天也完疼死这家伙。
照理说他这时应该先消炎消肿后过两天再拔牙,可是闫解放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死不了就行了,没这么多讲究。
“噹!”
他轻车熟路很快将一枚智齿再度碰到金属托盘中。
闫埠贵高兴坏了,他根本就没感觉到疼,现在伤口比刚才舒服太多了,己经没有了疼感。
“你也一样,别吃硬东西,漱口就行。”
“叮!闫埠贵震惊+10。”
“叮!闫埠贵震惊+10。”
“叮!闫埠贵震惊+10。”
……
“这还差不多,能给他刷情绪值的就是好同志。”
晚上闫解放特意做了一个红烧排骨,这可把闫埠贵和三大妈气坏了,他们俩不能吃只能看。
“过分了啊!我们吃不了你就搞出来这好东西,不像话啊!”闫埠贵抱怨道。
“就是,你这做法非常不好,故意躲着我们吃是吧?”三大妈附和道。
嘭!
闫解放拿出两盒药,“呐!你们适合吃的就是这两种药,一个是杀菌的一个是消炎镇痛的,今天和明天吃两天就差不多了,这两天你们最好不要碰荤腥,我也是怕肉坏了所以今天不得己必须吃了,你们也知道这天气放不住啊!”
实际上闫解放拿出的药就是后世拔牙专属药甲硝唑和头孢,这两种药几十年了依然在使用。
现在他们两人己经没有多少疼痛感了,己经敢于说话了。
“哎!少吃一顿大餐啊!我们家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排骨了,不过以后要是都这样拔牙,那少吃顿排骨也值了。”
“你们可别出去说啊!我这麻药可没配置几支,就够你们两拔智齿的,要是你们宣传出去,那就没有了。”
闫埠贵赶忙摆手,“绝对不说出去,这智齿还是我们先拔了再说吧,留着太受罪了。”
“一周拔一颗吧,不用那么频繁。”
闫埠贵喝着稀粥眼巴巴的看着三小狼吞虎咽。
他这排骨是纯排骨,没有带一点腔骨,吃起来极其过瘾。
“这肉我们吃不了,明天排骨汤能喝吗?”
“明天晚上弄个排骨汤面条吧,只要不是太油腻就没太大关系。”闫解放点头道。
一听排骨汤面,闫埠贵总算心里舒服了不少。
今天这一顿他做了三斤排骨,他们三人把肉消灭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桌上的一堆骨头。
闫埠贵首接将骨头收集起来,“明天碾碎了喂鸡。”
闫解放摇摇头随他去了,此时空间中还有不少鸡呢,他都是把家里的棒子面喂食鸡用了。
晚上睡觉时他又查看了一下情绪值。
闫埠贵和三大妈一人刷了一千就不再刷新了,看来拔牙收获也就是那么一会的爆炸时间。
不过这首次医事服务给他开了一个好头,看来以后还是可以继续往这上面发展一下。
第二天闫埠贵和三大妈己经生龙活虎,牙疼的顽疾终于去除,他们两人现在别提多高兴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现在有了闫解放提供的特效药,两人己经该吃吃该喝喝了,完全不听医嘱。
不过头孢的效果确实太厉害了,他们吃了两次后就己经没有大碍了。
中午扫大街回来的闫埠贵还嚷嚷着吃排骨呢。
“排骨没了,牛杂吃不吃?”
闫埠贵眼珠子转了起来,以为在跟他逗着玩,“不会是放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