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脸黑了下来,他摇头是不掏钱,这火烧了更好,更何况这西合院受诸天神佛庇护根本就着不了火。
前院其他家可不高兴了,这闫埠贵吃饱了撑的,他家都迁过去水管了,还弄什么大缸?
闫埠贵这么一带头,前院各家不得不咬牙掏钱,而后院更不用说,一共就住了几户人家,除了聋老太外,其他人都交齐了。
“傻柱,聋老太的钱你给交上。”许大茂这时候挑刺了。
“凭什么啊!取消人家五保户,还让人家掏钱,这不是要逼死老太太吗?”
“老太太不是你奶奶吗?”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
“是我奶奶,更是你祖宗。”
傻柱一句话把整个院子都逗笑了。
“傻柱你他妈怎么说话呢,我可是院里二大爷。”
“你狗屁吧你,谁认你这二大爷?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汉奸狗腿子。”
“一大爷你管不管,就傻柱这揍性的活该被整死,我现在也怀疑他家背景了,劳苦大众的孩子能说出这话吗,他要不是封建大家子弟我都不信。”
“行了打住吧!上次不是说了不要再拿祖宗说事了吗?”刘海中不悦道。
许大茂目瞪口呆,他说就不行,闫解放说就行,这还分人吗?
“行,那不说这事,就说说他这目无领导是不是应该整治一下。”
“傻柱,你消停点,刚回来就咋咋呼呼的。”
“我咋呼什么了,不是傻帽非要装领导吗?大家看他像领导吗?他最像的就是汉奸。”
“一大爷,傻柱侮辱人格。”
“侮辱你怎么了?有本事你也侮辱我试试?”
“呸!你特么傻柱不得好死,死杂种,迟早整死你个破厨子。”
傻柱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听到许大茂喷他,马上抡拳头就开揍。
许大茂围着刘海中跑,两人再次形成老鹰抓小鸡游戏,首接把大会氛围玩崩了。
刘海中气愤的一拍桌子,“散会!”
闫解放看到傻柱追打许大茂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弄个防身技能呢。
以前他都信奉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话,但是防身术确实很有用,尤其是这种没有拿着菜刀的时候,那拳脚就是战斗的武器了。
他可不敢众目睽睽下从空间拿出菜刀或者武器,那样根本说不清楚,何况这傻柱向来不讲武德,只要急眼立马挥拳相向,所以必须要能揍的他喊爷爷,他才会收敛点。
刚回到家门口,老三闫解旷拉着他。
“二哥,你能不能教我做象棋?”
“象棋?你想玩这个吗?”
闫解旷脸一红,“这象棋不是木头的吗?我寻思着做点象棋木工,挣点零花钱。”
“行啊!你这小心思可以啊!会想辙了,没问题,我回屋拿点边角料过来,一会教你做象棋,顺便打象棋也弄出来。”
“打象旗是什么?”
闫解放笑了起来,他可不敢说是克朗旗这个外国名字,这时候要是被人抓把柄就不好了,“等会你就知道了,很好玩的。”
说完回到屋里,从空间中把锯好的木头拿了出来。
这些都是他准备平时无事时雕刻用的,现在正好做象棋和球杆。
要不是现在许多东西不敢整出来,他连麻将都想弄出来。
闫埠贵看到闫解放又弄出来一堆木头,马上围过来观看。
他一点点的教闫解旷做象棋,别说做这小玩意很锻炼木工水平的,等他能独立做出来象棋,那也算入门成为初级木工范畴了。
不一会一枚枚的象棋子做了出来。
“哎呦喂!这是给我做的象棋?不用两副,一副就可以了。”
闫解放翻个白眼,“这不是给你做的,大的是象棋是我们自己用的,小的是克朗旗一会玩的。”
闫埠贵根本不知道什么大的小的。
等教闫解旷做了三个棋子后就让他自己慢慢领悟去了。
很快他开始做游戏桌,为了能一物两用,他做的桌子上面还一个盖板,不玩的时候可以拿来当餐桌或者棋盘。
等到快吃午饭时,球桌才刚钉好。中午吃了一顿白菜汤面的时候,他胃口格外好,这天天大鱼大肉的也需要适当调剂下。
他们吃顿挂面只能算调剂,可是啃窝头的闫解成两口子就哭死了,这单独开火半个月,结果老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他们两口子虽然伙食有一些提高,可和老闫家比就差太多了。
吃完饭他继续做球杆和球桌刷漆工作,而闫解旷的象棋大业也有了一些起色,虽然雕刻不行,但是象棋的外型己经能打磨出来了。
这天油漆干的很快,尤其他刷的是清漆,所以干了就能用了。
很快两根光滑的球杆也打磨了出来。
他开始教导闫埠贵和闫解旷怎么玩。
学起来格外简单,无非就是把自己的象棋子打入洞口。
这一玩起来就上瘾了,两人根本不愿意停下来了。
不一会三大妈,闫解成两口子也都跑出来观看。
吭吭吭的棋子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这打象棋真有意思,平时没事可以玩玩,不仅活动了身体,也能让人身心愉快。”闫埠贵感叹道。
闫解旷更是高兴异常,他以后就打算做这象棋了,并且这打象棋他也要推广出去,然后想办法做这桌子挣点零花钱,“那可不,以后咱家也有象棋可以玩了,这桌子中央正好是一副棋盘,首接在这上面下象棋都行。”
一家人玩的高兴,不一会院里的其他人路过前院时也好奇的过来凑热闹。
闫解放坐在椅子上开始制作军旗。
相对于象棋来说,他更喜欢玩军旗,这种简单易懂的玩法比象棋更适合小孩,尤其后世那西国军棋曾经在互联网刚开始时爆火过一阵,只是西国军棋需要人和配置太麻烦了,所以还是普通军旗先搞出来吧。
他做的这军旗都是麻将块大小,个头大玩起来更给劲。
闫解旷看到他又做新鲜东西,立马让出位置。
“二哥,你现在做的什么?”
“军旗!”
“军旗?”闫解旷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