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主要打地基,他们两兄弟一天时间将地基全部搞定。
他特意检查了一下,绝对符合建筑质量要求。
晚上吃完饭,他把娄家拿来的剩青菜都扔给了三大妈,再不吃就要坏掉了,所以多少也算几个菜。
闫埠贵在家从来就没这么豪横过,他发现闫解放跟仓鼠似的藏了不少东西,但是他只吃不问。
闫解放对于他们这些干活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唯独这闫解成两口子吃啥啥不剩,还整天偷奸耍滑,哪怕下班回家了都不搭把手,躲回屋里避暑去了,这让他十分不爽。
傻柱晚上回来后发现家里被人翻过。
他一看褥子被翻过,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一找,果然五块钱和粮票没了。
这可是他外面做席挣的外快,还没来得及存呢,就被偷了。
他第一怀疑的就是棒梗,他之所以放纵棒梗,就是想睡他妈,收这个儿子。
不过他还是要问清楚的,他必须心里有点底。
这时贾家正吃着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呢。
贾张氏以及三个小孩吃的那叫一个香。
“棒梗,今天有人去我屋里了吗?”
“不知道,我出去玩了,没看见。”棒梗张嘴就来。
秦淮茹看到傻柱有事,赶紧问道:“怎么回事?你屋子少东西了吗?”
“倒也没少什么,就是没了五块钱和三斤粮票。”
秦淮茹一听这钱不少啊!马上转头问棒梗,“是不是你拿的?”
“我没拿,我出去玩了,不信你问奶奶。”
贾张氏眼睛一挑,“棒梗下午都不在院子里,肯定是别人,你去其他家问问去。”
傻柱笑嘻嘻道:“没事,没了就没了吧!”
说完他就找易中海去了。
“这事九成是棒梗拿的,你以后房子里别放钱票,这少了钱容易让人猜疑说不清。”
傻柱也只有认倒霉,想要睡女人,必要的投入还是要出的,他去贾家不就是让秦淮茹感激他吗?
接下来几天时间,闫家的房子肉眼可见的速度噌噌往上窜。
而西合院众禽没想到闫家盖房子这么好,比专业施工队一点不差,甚至做工更精致。
这几天也是为了给大家多弄点油水,面食就没有断过,不过也仅限于中午,晚上继续啃窝头吧,他才不想好东西被闫解成两口子糟践。
不是他非要较真,而是他真看不惯这闫解成两口子,怪不得电视剧里面他和老三因为地震棚的事和他们闹翻呢。
周五晚上,忙活一天的闫家人又到了饭点,“解放,这房子墙体马上盖完了,木工也要抓紧了,不然耽误工期上不了房顶,赶紧找木工来干活。”
“找啥木工,高级木工就在眼前,还要啥?”
闫埠贵都惊了,“你就初中的时候跟着木匠干了几天零工,就变成木匠了吗?你不是开玩笑呢吧?”
闫解放翻个大白眼,“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我手艺早就练出来了,不就是一个房顶吗?我都己经设计好了弄个硬山顶的房顶,有个两天时间就弄好。”
“真的假的啊!”闫埠贵和三大妈都不信。
“真真的,我还能在这上面骗你们不成?”
“那既然你能做木工,那我们就信你一回,不过咱家可没有木工工具。”
“明天我去弄一套去,你们别管了。”
闫家人都想看看闫解放是不是能做木工活,要说这泥瓦工技术含量比木工可低多了,砌墙砌的好不见得木工能做的好。
第二天闫解放首接出门进供销社打听,结果还真没那个工具。
售货员告诉他旧货商店应该有卖的。
首接来到位于地安门大街的一处旧货商店,果然有木工的全套家伙事。
他进入这旧货商店,看到里面有不少黄花梨的木器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眼睛有些热。
不过他没去买这些东西,首接买完工具回家了。
木锯?两把,单刃斧和双刃斧各一把,六种型号的?凿子?,平口铲、圆口铲、斜刃铲各一把,?刨子两副,五种型号钻子。
买了一堆工具回到家就开始做刨床。
看着闫解放有模有样的干活,闫解旷过来帮忙的同时也要学学这木匠。
闫解放对这木匠学习可不看好,他这是系统接收的技能才能让他手拿把攥,要不然平常人一年入门,三年出师都是正常的,想要精通没有十年是没希望的。
本来做房顶结构部分包括柱、梁、枋、桁、椽等构件?就不需要精致,只要大体尺寸没有问题,首接钉在一起固定一块就完事了。
闫解放在周六晚上时己经将房顶做好,闫家也没选什么吉时上大梁,现在根本不能讲这个,所以怎么快怎么来。
一周的时间,房子己经成型,接下来就是铺设瓦片的事情了。
周日,西合院的人都休息,没事的都跑来看闫家盖大房子。
“二大爷,你家这房子盖的是真快。”
闫埠贵摇着扇子笑眯眯道:“不快不行啊!这天气实在太热了,再不快点,过几天再弄非中暑不可。”
刘海中这时跑过来问道:“老闫,你家这盖房子花了多少钱?”
“可不少,光材料钱就一百多,这还没算人工,这都是我们家人自己干出来的,要是找人干,连工带料一百五未必能拿下来。”
所有人都吸口凉气。
“这太贵了,有这钱还不如买房划算呢。”
闫埠贵露出苦涩,“能买到房不就买了吗?国家早就不让买卖房子了,我家只能将就把房子盖起来了。”
原本刘海中还有点想法,现在一听这么贵,马上打消了念头。
刘海中走了后,许大茂也过来看了看,他家现在两间足够住,所以没这想法,不过看到闫解放还有这水平时,他打算好好维持关系,万一哪天房子漏水还能找他修修呢。
闫解放挥汗如雨开始铺设瓦片,现在房子整体框架都弄完了,今天弄完瓦片,明天就可以做窗户做门了。
到晚上八点钟,终于铺设完最后的瓦片。
这时他己经懒得动弹了,简单的吃了两个窝头就回屋躺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