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溜达到楼下,在其他人注目礼下悠然坐下吃饭。温砚辞看她大喇喇露出脖子的抓痕,还有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他胸闷气短厉声大喝:“黎晚,你就是这么——”
秦舒连忙捂住大儿子的嘴巴,“小晚,小辞他没有其他意思,咳~你们节制点,乖仔身体不似其他男子。”?
黎晚抬眸看向明艳的混血女强人,她心思飘忽,小孩确实跟她有八分像,相比之下,小孩的脸部线条比较流畅,是女人的缩小版。黎晚心里滋滋冒出想法,下次可以试试女装。
“阿姨,我会注意的。”
黎晚说完低头吃饭,她心里却冒出另一道声音,才三个小时,哪里不节制了。
温听颜恰好坐在黎晚的对面,她好奇的盯着黎晚,她不是什么傻白甜,看得出来小哥哥是下位。她心想小哥哥这么小一只,一辈子就应该被人宠着。不过她这个二嫂,好像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以后小哥哥被欺负她要怎么办。
“二嫂嫂,你们以后结婚可以住在别墅吗?”
黎晚惊讶看向小姑娘,对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她轻快回答:“我说了不算,得问你二哥。”
温听颜一听有戏,眉开眼笑的端起果汁敲下桌子示意,“小哥哥肯定会同意。”
黎晚轻笑,举起汤回敬,她心想这家人真有趣。
其他人看两人互动扶额,温少易撸下自己的头发,他满脸忧伤,好好的小绵羊被养出一身江湖气,他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错。
黎晚放下碗出声提议:“我们给乖宝补办一个生日宴吧。”
秦舒首票赞成,“可以,顺便去去晦气。”
“好耶,我来布置。”
温少易大家长拍板,“那就今天吧。”
刘河和温砚辞面面相觑,两人欲言又止,他们深知小主角,现在可能躺在床上起不来。
黎晚瞟到两人眼神交流,她心虚的放下筷子,踱步上楼看看小猫。
“乖宝,不困吗?姐姐陪你睡。”
黎晚瞧着小孩趴在床上,胸口和小腿下都垫着枕头,他正在跟陆老头连线玩游戏,把她这个女朋友无视个彻底。
黎晚抢过他手里的平板退出游戏,顺毛安抚:“我错了,不该对乖宝凶凶,姐姐再给你上药好吗?”
温听白此刻无处发泄的怒火,愤怒拉过她的手腕狠狠一咬,嘴里瞬间冒出一股血腥味,他松嘴一看,一排牙印冒出血丝。他顿时解气又心疼的仰头看向黎晚,然而,黎晚却漠不关心的痴笑。
“乖宝解气了吗?”
黎晚把人抱起坐在沙发,口吻暧昧:“乖宝早上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配合姐姐演戏。”
“我不想让哥哥担心,我哮喘病发那天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
温听白回想起那天,他口渴想下楼喝水,打开房门突然听到黎晚铿锵有力的剖白,他那时更多的是担忧和不安。他明白哥哥的言外之意。他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对女性越发的抗拒接触,黎晚是他探索自己心理问题的导火索。
“所以乖宝就费尽心思学习做姐姐的男朋友。”
温听白从黎晚腿上站起来,开心的扑到床上,“是的,我是不是很棒。”
黎晚轻笑,捡起地上的药膏偷摸走到小孩身后,小心拉开连体睡衣后面的拉链。温听白玩着游戏突然屁股一凉,他伸手往后一探被黎晚伸手挡住。
“乖,很快就好了。”
黎晚上好药后,强制按住小猫睡觉,等他睡熟离开卧室下楼。
下午五点,温听白迷糊中听到楼下传来吵闹声,他眯着眼生气下床,摸索打开房门,小步移到玻璃护栏冲着楼下大喊:“哥哥,你在干嘛啊。”
楼下的所有人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致望着楼上的猫猫咆哮,他穿着一身毛茸茸的布偶猫睡衣,戴着帽子,粉色的猫耳立起。
黎晚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看小孩没穿鞋,迅猛飞奔上楼梯,把人一把扛起冲进卧室。
温听白猝然受惊睁开眼,他用力捶打黎晚的后背,“你干嘛啊,放我下来。”
“乖宝怎么又不穿鞋,要惩罚的哦。”
黎晚说完把人轻放到床上,抓他的小手轻啃,温听白才不会让她得逞,举起另一只手揪住她的耳朵向后扯,同时他的用力咬紧牙关。黎晚随着他的动作两人瞬间倒在床上,她伸手使坏按住他后腰的小窝窝。
“嗯~黎晚你不讲武德。”温听白不服气咬在她锁骨上。
“咚咚~”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小哥哥继续。”温听颜站在门口,她举着手机猥琐的嘿嘿笑。
温听白扭头一看,他急速拱进被子,露出的两只脚丫紧绷勾起。黎晚暗笑,不知道小公主正在扣几套房。
温听颜走进房间,她伸头钻进被窝,黑漆漆的空间里,她趴在温听白的脑袋旁边小声蛐蛐,“小哥哥,你就要像刚才那样攻起来,以后晚姐想出轨都没那个胆。”
温听白此刻羞燥不己,还有妹妹说的“功起来”是什么意思,他抱住脑袋小小声回应,“哼,他敢出轨我就不要她。”
黎晚觉得无奈极了,伸手把小丫头拉出来,“男女授受不亲,说话别凑那么近。”
温听颜冲着黎晚翻白眼,“放心,我不搞骨科。”她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黎晚心想国外长大就是一样,小小年纪啥都懂,还是她的小公主好,一张白纸随意发挥。
“乖宝出来,别闷坏了,她走了。”黎晚轻轻扯动被子。
“呜呜~好丢脸...”
黎晚见状,怎么还害羞哭了,她猛地掀开被子,对上小孩恶作剧的小眼神。
“乖宝学坏了,姐姐摸摸看哪里坏了修修。”
黎晚挠他痒痒肉,卧室里回荡着小孩清脆的笑声。此时,走到门口的温少易停住脚步,他把举起的手放下,随即转身返回书房。
不久后,温听白双手抱着小腿盯着自己的脚板,他嘴里念念有词:“床脏了,你来铺床。”话落他小跑进卫生间。
黎晚暗笑,家里的地板干净到蚂蚁来了,都得跳恰恰舞。然而,她还是翻出麦绿色羊绒西件套,欣然的开始铺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