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白害羞的埋在黎晚的胸口,大家知道他脸皮薄也不过分起哄,温砚辞拿过一瓶香槟递给黎晚,她兴致高涨接过掰开拉环。
“嘣~”
“啊~”“卧槽...... ”
温听白被高分贝的声音吓得身子一抖,他转头一看蓑衣和顾辛柳被淋一身酒,站在后面的修穆也未能幸免被淋一脸。
蓑衣骂骂咧咧冲向黎晚,黎晚把小未婚夫拉到后面上前迎战,两个穿着裙子的女人一红一黑拳拳到肉。
温听白被哥哥捂住眼睛,摔打声和痛呼声在五分钟后安静下来。温听白恢复视野后瞧见蓑衣没形象的大字躺在地上,顾辛柳坐在她旁边抱着小腿呲牙咧嘴。温听白扫过站在他旁边的黎晚后退一步,温砚辞没眼看似的扛起人就跑。
黎晚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前面的人,几人不明所以也跟跑。正当蓑衣装死睁开眼,天边的最后一道夕阳下,一条长龙的背影逐渐模糊,她翻过身无能狂怒捶地。
过了几分钟她慢悠悠的站起来,拖着一身疼痛走到山顶看到黎晚那张气人的脸。
“怎么办呢老伙计,我刚到手的老婆害怕我。”黎晚唉声叹气,蓑衣心想活该,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我老婆的哥哥护崽,什么时候才能偷回家啊。”蓑衣真的忍不了,于是回头给她一脚,黎晚伤心的受下,苦着脸扶着伤员返回大本营。
几人围成一个圈坐在地毯上,宋闻玉心里碎碎念,六万多一平的毯子被当成一次性用品,她打算等结束后偷偷挂某鱼上卖。
刘河在旁边架起一个烧烤架,想吃的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蓑衣望向那堆新鲜的食材吸溜口水,她求助的看向黎晚,最后还是决定由宋闻路和刘河负责烧烤。
温听白没吃过这些东西,拉着哥哥的手臂跃跃欲试,“乖,不能吃,等会刘爷爷做好红烧鱼给你,还是你今天抓到的那只。”
“真的,刘爷爷来了。”温听白开心站起来,被旁边的黎晚一把按住,这天黑朦朦怕他跑摔倒或者有毒蛇之类。
几个人合伙拉好灯带后,黎晚牵着小孩走向房车,温听白盯着两只十指相扣的手,两只戒指时而碰撞时而错开。走到车门黎晚顿了一下,小孩拽着她拐到房车的背面。
他停下脚步仰头小声说了一句什么。黎晚心漏一把抱住他,“乖宝再说一遍。”
温听白盯着她的唇,颤音响起“要姐姐亲亲。”话落热情似火的吻如飓风袭来。
“喔~不要了...”
“嗯~...”
十分钟后温听白气息不稳的瞪人,黎晚看他娇嗔的眼神,低头轻咬淡粉的耳垂,“小公主别这样看我,想* . < ”,温听白羞恼地推开她,气冲冲地跑去找哥哥告状。
桌上摆满了各式美食和美酒,黎晚举着手机不同角度咔嚓咔嚓地拍,还悄悄拍下了不少小孩的照片,她似乎都不太满意,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小孩旁边,要求一起合照。
害羞的小孩显得有些拘谨,黎晚在三双刀她的眼神中把小孩抱起来,拍了几张满意的照片后,才加入干饭队伍。
“哇塞,乖宝的鱼好好吃。”黎晚贱兮兮的开口,温听白听完开心给她夹一块。在旁边的温砚辞不干了,眼神示意自家弟弟。
温听白埋头吃完碗里的菜发现哥哥不给他添菜,无辜的大眼睛瞧着不开心的人,顺着他的视线恍惚明白了意思,夹走鱼尾哼唧捣鼓一番。
“哥哥吃。”温砚辞盯着碗里稀巴烂的肉沫开心了不少。
“乖仔真棒,好吃。”温砚辞给他夹一块红烧豆腐,小嘴嚼着东西脑袋左右摇摆,黎晚也开始化身饲养员,最后小碗冒出尖尖。温听白皱眉,用后脑勺对着黎碗,两分钟后他站起来回到房车。黎晚忧伤的把小碗扒拉过来风暴进食。
突然眼前一黑,月光晒下作陪。房车边的温听白双手捧着蛋糕缓缓走过来,黎晚傻愣愣的站着。蜡烛暖黄的光芒映照在小孩的脸上,美得令人窒息。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连体工装服,肩上银色的流苏随着他的步伐不规则地摆动,反射出的光线在他的脸上跳跃,为他那双桃花般增添了几分神采。又冷又娇的气质,让人不禁想要靠近却又害怕惊扰这份美好。
温听白停下脚步,站在离黎晚不到半米的距离,小脸上满是认真与期待。他轻声说道:“姐姐,生日快乐!”
温听白看着呆愣的黎晚,“黎晚,许愿啊。”他踢了下她的小腿,黎晚回神听话闭眼吹灭蜡烛。随即亮灯,黎晚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她才有了实感。
她接过蛋糕放在桌上,切一块递给小孩,温听白挖一勺奶油抵到她嘴边,黎晚硬着头皮吃下,这时不知道是谁丢了一坨奶油正中她眉心,哈哈大笑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乱战。
黎晚急忙把小孩抱在怀里严实捂住,十几分钟后一堆花脸中只是一只小猫干干净净,倒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的醉汉满脸奶油,嘴里还被塞一个苹果。
小猫瞳孔睁大,微张着小嘴,“乖仔,这边。”温听白看到房车边上挥手的家人丢下黎晚溜走。
……
露水在蛛网上称重,果皮泛黄的一颗梨子松开了手指,草地上突然亮出银币,是昨晚月亮付给大地的租金。
顾辛柳被冻得一激灵,伸手寻找被子摸到暖乎乎的东西下意识捏捏,突然手被人大力攥紧,疼痛使得他睁开眼,对上喷火的宋闻路。
“路哥,怎么了。”手里的东西不断膨胀变大,顾辛柳迷茫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路~路哥对不起。”顾辛柳撒开手,火烧屁股似的逃出帐篷。
黎晚围着草地在慢跑,看向顾辛柳惶恐跑向小河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跑了半小时回到房车,打算在小厨房做点吃的给小孩。管家昨晚和刘河回玻璃房睡觉,当时她还开心能抱软乎乎的小孩睡觉,结果是空欢喜一场,小孩被温砚辞无情拉走,她幽怨的回到小帐篷干瞪眼翻身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