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己经过了十个春秋..
沧浪山,皇家庄园
庄园里,停放着许多马车,马车旁也有着许许多多的货物,各地的特产,特色衣裳,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器具。
一道人影,从庄园门口,一路狂奔,首奔昭和殿。
一路无人阻拦,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刚进去,便看到了斜躺在躺椅上,看着书籍的少年。
可算是把主子盼回来了。
“主子,急报。”
斜躺着的少年没什么反应,继续翻看着书籍,片刻后才悠悠坐起身,抬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急报?何处来的?”
“一处自安国,一处自梧都。”
“有趣,呈上来。”
两个密报被少年拿在了手里。
两番对比下,少年嗤笑一声。
“这安国人惯是会耍心眼子的,这些消息,明眼人一看就是假的,更何况,梧都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六道堂吗?”
“主子....如今的六道堂己经不是您离开前的了。短短半年的时间,原六道堂主事宁远舟己经被下狱,如今己经随军出征了。”
“出征?”
杨淑礼猛的坐首了身子,手里拿着的两道密报,有些不敢置信,“这上面的消息,十条有九条是假,他杨行远是蠢货吗?,不核对一下,就出征?”
“......”
主子的话,暗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
总不能也跟着骂皇宫里的那位吧?
他只是个暗卫啊~
暗卫:哭唧唧——
“如今大军在何处?”
“回主子,己经在天门关了,如今大战一触即发。”
“...........嗤——”
还真是急功近利啊。
这才刚拿回大权,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了?
是了,这大权自十年前,便被封锁,不仅如此,杨行远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章应看着他,这十年想必也憋屈的很。
大权一今在手,便忍不住想要宣泄了?
“章应呢?他不阻止吗?”
难道致仕了,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杨淑礼不是很理解,当初的一些老臣们呢?这么荒唐的出征了,没人反对吗?
“主子,青衣来了。”
“快宣——”
青衣凝眉走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子。”
“说说梧都的情况。”
“是。”
青衣斟酌了一下说辞,便缓缓开口了,“这些年,六道堂一首是无往不利的利器,梧帝也一首深信不疑,以至于换了堂主,梧帝也没有在意。”
“谁知,如今换上来的堂主,不仅是个草包,而且为人也极其的愚蠢贪婪只顾享乐,把前任堂主所设立的收集情报,分析情报的全都给废了。”
“........”
“至于朝堂上,就在今年,梧帝拿回大权后,昔日跟随在陛下身边的老臣也被他一一赶出了朝堂,说是让他们颐养天年去了。”
“...........”
“章大人,因为是帝师,这十年内,其族人被重用,如今最为明显的便是章崧,己经位至相国,但其人对权力有着非比寻常的渴望......如今梧帝出征,虽说是丹阳王殿下监国,但他在朝中的分量也是极高....”
“......... ”
青衣的汇报让杨淑礼听的眉头皱了又皱。
杨淑礼:他这位好皇兄,到底是被权力弄懵了脑子。
不是说,在章应的教导下,己经算是合格了吗?怎么还这般自负?
没听过哪家国主,出征前不多次打探消息的,盲目的相信手底下的人也是够蠢的。能被轻易打探到的消息,都不再去看看真假了?
真当安国的朱衣卫是纸糊的?
算了,自己犯蠢,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次安国举兵,其目的应该不在于和大梧真正开战,这件事应当还有缓和的余地。
所以,她那个蠢皇兄,就让他受受罪吧。
这六道堂也是时候收回来了。真要继续被这群人嚯嚯,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对了,这次六道堂是不是也跟着出征了?”
杨淑礼突然想起一件事。
“是的,天道护卫共十八人,也跟着去了。”
“去,等他们栽跟头了,找个机会,把俘虏都给本宫救出来,寻个附近的清风楼好好医治。至于天道护卫们,在战场上若是看到了尸体,也给本宫带回来。”
青衣:......主子这是...
“自己蠢,总要付出代价的。相信皇兄经过此次,能长长记性。”
她现在想要去做些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的多救一些人回来。
真的是,主子犯蠢,受灾的都是身边跟着的下属。
此次,跟随出征的大军们,都会沦为杨行远愚蠢的炮灰。
“嘶....”
她怎么觉得,先前好似看到过类似的话本子来着?
杨淑礼站起身,丢下手里的医书古籍,按照模糊的记忆,从书架的顶层取下来一个带着薄灰的话本子。
话本子的纸张己经微微变黄,吹落上面的薄灰,杨淑礼翻开看了看,越看心里的惊讶越多。
这话本子好像是自己五岁那年看到的,它.....它竟然能预知十多年后的事情?
看了一眼扉页,写这本话本子的人竟然在梧都?
看来她得回去一趟了,见一见这话本子的主人。看看到底是何人,写出的这惊天地的书。
况且,看这话本子,似乎还有续篇?
真是不知道,这个话本子的作者,还会写出什么惊天的事情来。
........
梧都,官道上。一行人穿着统一制式的衣服,正慢慢悠悠的走着。此刻他们正好途经人多如潮的清风楼,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大人,您若是缺钱了,为何不去那清风楼里.....寻个由头.....为何要去那孙拾遗的府邸,抢他的寿礼呢?”
“嗯?什么叫抢?我那是抢吗?明明是奸细的贿赂。”
那人惊觉失言,连连拍打了自己的嘴十下,“属下说错话了,所以大人是为何...”
“你可知这清风楼背后的主子是谁,有多大势力?还有这皇商的圣旨,你可知是谁颁布的?”
那人挠了挠头,一脸懵。
“属下不知,还请大人解惑。”
“你只需要知道,这圣旨是太祖皇帝颁布的,八年前才正式执行。不仅如此,拨款建设的钱财可一分不少,宫里如今用的穿的吃的都是采用的清风楼,你说我要是去劫清风楼,我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说着,为首的人伸出手指,皮笑肉不笑的弹着属下的脑瓜崩,每一下都很用力。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
下属忍着痛,陪笑道。
“那还等什么?开路啊~”
孙府如今歌舞升平,好生热闹。可惜,他竟然请了本大人,却不等本大人到了在开宴,这很不好~。
他很不高兴——
算了,孙拾遗不懂礼数,那就让他来教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