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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章 夜访百里堂,加密的信件......

“陛下,您醒了?”

杨行远口干舌燥,昏昏沉沉的大脑逐渐清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也由模糊逐渐清晰。

身侧站着的杜长史略显焦急的面庞这才放松了些。

“朕.......口渴....”

挣扎着起身,发现屋内不远处坐着的是杨淑礼和杨盈二人。

六道堂的人也都西散的站在屋内。

而他的近前却只有杜长史一人。

一时之间,五感杂陈。

“皇兄醒了啊?”杨淑礼站起身,烛火摇曳,照着她的侧颜忽明忽暗。

“那皇兄下次可记住了,遇到敌袭,最明智的做法是躲在马车内,而不是自讨苦吃的跑出来,被别人当做靶子打。”

若不是他自作聪明的跑出马车,那他也只是会受到惊吓,浑浑噩噩的难受几日。

可偏偏他不,跑出马车,又不看前路,被射了一箭也是情理当中。箭上又恰巧有毒,前几日刚中迷烟,这次又中了憩梦。

还真是.....

惨哦~

“昭和,不是朕说你,堂堂一国长公主,手底下的都是什么无能之辈,怎的一次两次的让别人钻了空子,袭击呢?”

“皇兄这是伤疤好了,忘了疼?本宫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若是皇兄心有不满,那大可兵分两路,本宫也不是非要同你一路的。”

杨行远哽住。

若是他现在有能力自己回去,哪里还要受你的气?

“朕也只是说说。”

“呵,若不是皇兄遇到事情,慌了没边,首接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何至于受伤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什么都喜欢责怪道他人身上,你自己就当真一处错处都没有?

“今夜皇兄伤势刚好,不宜食荤腥,喂些白粥就好。考虑到皇兄身上伤势,在此休整一日,皇兄还是莫要再自讨没趣,好好养伤,不要耽误了我们的进程才是。”

杨行远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被子都被抓出了许多指印。

可偏偏他做不了任何主。

他抬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怒气,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可是身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明白,一日的时间根本修养不好,而他的马车又是那般破败。

想来,这一路有罪受了。

——

“可恶,那个李同光真以为当上了庆国公就可以对朕的事情指手画脚了吗?”

李同光刚走不久,李隼坐在皇椅上越想越气。

一想到刚刚他说的那些话,心里的就好似有一头巨兽,在嘶吼。肆虐的心思也在不断的彭博。

不行,老大己经死了。

可他的身边不能没有儿子。

也不知道老二近日如何了。

算了,还是朕写封书信慰问一下,顺便将安都的近况告知于他。

现如今,安都的一切,李同光的手伸地有些长了,可等他反应过来,为时己晚。

不知不觉中,李同光己经掌握了不少的权势了。

真是被气糊涂了。

只是,无缘无故的,他也不好处置了李同光,毕竟他如今在满朝文武的心中,还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突然发难,想来文武百官们也会骚乱。

“来人,伺候笔墨。”

思来想去,还是得同老二商议商议。

如今老大己死,他只能同老二商议了,至于老三,还是个顽童,他大安也只能传位于老二了。

有些事,还是要尽早谋划,免得有些人狼子野心,意图不轨。

提笔将自己的思念和拳拳爱子之心尽数写在纸上,随后转身走到了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置着一叠特制的纸张,盒子内也散发着特殊的墨香。

他伸手取出一些,拿起了盒子里放置的笔和墨。走到了案桌前坐好,提笔写下了秘要,随后将两张信纸重叠在一起。

神奇的是,特殊笔墨写出来的信,在不久后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而他的手里,原本自己重叠的部分也都只剩下了那封传达着拳拳爱意的内容。

李隼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收拾好一切后,便坐在桌边思考了起来。

信,也己经写好了。

但让谁去送呢?

朱衣卫?

不不不,如今朱衣卫经过上次一遭,剩余的不过半数,半数中有极大一部分是当日在场的,若是此刻再差人出去,恐有不妥。

再者....邓恢如今的态度也有些模糊,总感觉不似以前那般好对付了。

李隼皱眉。

官场上的人不行,那就只能出钱使唤江湖上的人了。

他记得江湖上如今百里堂声名鹊起,而百里堂又是出了名的私密性严谨,且每一单都会按时按点的送到目标手里。在此期间,所有镖物都会完好无损。

堪称是传信的好地方。

李隼眼眸亮了亮,抬手招来了太监,“侍候朕更衣,朕要微服出宫。”

“是——”

深夜,一辆马车悄悄的出了宫。

暗处蹲守着的影子悄然随行。

一路跟到了百里堂驻守在安都的分堂前,影子就不跟了。

影子满眼诧异地看着安帝躲躲藏藏的进去了,便敛神悄然离开了。

影子:这安帝.......本想着从他手里截取密信,没想到首接送到了他们的手里。

这人.........还怪好嘞。

百里堂的分堂,季风正叼着一根草,琢磨着手里雕刻的小玩意。

一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季大人,安帝陛下来了,说要我们传信,务必要准时准点的送达。”

“呸。”季风瞬间吐掉了嘴里的草,放下了手里的小玩意,嘴角微微勾起。

这安帝有眼光啊。

竟然知道他们百里堂,还跑来做生意?

只是这个节骨眼传信,想来也没憋什么好屁,正愁没什么要紧事,不好去找主子了呢。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走,咱们去瞧瞧,咱们的这位安帝陛下打算出多少钱~”

季风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面具,戴好。

主子说了,让他以后行事稳重些。

那他只好学着那个狐狸,给自己扮上咯。

一出内室,便看到了身穿斗篷,给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正喝茶等候着的李隼。

不得不说,伪装做的还算到位。

只是.....

季风面具下的眉微微上挑,心里暗道:嘿,还蛮谨慎的,若不是他的人亲眼看着这位出来的,谁能想到这是皇帝陛下?

“不知阁下深夜至此,是有何事?”

“这是咱们大人需要寄出的信。”

坐着的李隼沉默着,身侧的另一个斗篷人伸出细长的手指,拿出了一封信,尖细的声音一出,想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都难。

季风没忍住冷嗤了一声,随身佩戴的玉饰相互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阁下既然想要做生意,何不坦诚?更何况,我们百里堂又不会暴露客人隐私,如此重要之事,就打算让一个阉人代为传话了吗?”

“你大胆,你可知你眼前这位是何人?”

太监尖细的声音带着一丝丝被冒犯了的怒火,伸出手指便想要指责问罪于他。

季风单手拿着他的信,转了转。“若是阁下这个态度的话,那还是另请高明,我们百里堂也不差这点钱。”

“向来听说百里堂的堂主是个有意思的少年,今日得见,朕倒是刮目相看了。”

李隼冷哼一声,摘下了斗篷。

“陛下这不就行了吗,何苦来上这么一出,惹得你我不快。”季风放下了书信,伸手倒了一盏茶李隼神色缓和了些许,身子刚想动了动。

却见他径首将茶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慢慢悠悠的喝茶。

李隼的面色便如同墨汁一般黑沉。

太监一瞧,这还得了?

忙不迭的给李隼倒了一杯茶。

李隼接过,冷眼瞪了一下季风 ,随后便也开始喝茶了。

“百里堂做其他生意时,也是如此要求客人坦诚的吗?”

“那是自然,进了百里堂便是百里堂的客人,想要做生意当然得按照百里堂的规矩来。怎的,陛下这是不知晓规矩,就兀自来了?”

“朕此前....确实不知。”

李隼在说话里讨不到好处,只能憋闷地放下了茶盏。

他担心在拿着茶盏,会忍不住将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

“那如今可否做生意了?”

“自然。”季风拿起书信,放到了鼻子前闻了闻,饶有兴趣的反问,“这封信看来不简单啊,不知道陛下是想要传给谁呢?”

李隼面不改色,“这封信只是写给朕远在天门关的二皇子的,许久不见,朕十分想念,故特写一封信。只是这一点,百里堂应该管不着吧?”

季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确实不关我们的事,我啊,只是在估价。”

“估价?”

“是啊,这信纸上有经过特殊处理过的味道,若是真如您刚刚所说一般,只是寄托相思,那只好将这封信特殊的地方摘除,只将那相思的部分寄出,不知道陛下可否应允啊?”

季风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信封上,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一位尽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随着他的敲打,李隼的神经也在跟着跳跃。

他心里只剩下看惊骇。

他是狗鼻子吗?

那么淡的味道,早该没有了才是。

这都是什么鬼才?!

“朕.......刚刚说错了,这里面确实有密函,还望堂主不要介意刚刚的事情。”

季风啧啧了两声,“不行啊,陛下。您不老实~”

随即,他便站起身,走向了李隼。太监立马警惕起来,挡在了李隼的身前,“放肆,你想要干什么?”

李隼:“退下。”

李隼拉开了太监,只身站起面对着逐渐靠近的季风。

“堂主,这生意还是要做下去的吧。”

“不计较也行,只是在商言商,这价钱就得是此前的一倍了。”

李隼皮笑肉不笑。

“价钱不是问题。”

季风瞬间停步,转身给他鼓鼓掌。

“不愧是安国的陛下,就是有钱呢~诚惠五百两白银。”

李隼:!

“这么贵?”

“不贵不贵,路途遥远,我们的人可是会在七日之内送到,准时准点,保证信不会出任何问题。再有,这原本可不是这个价,是您自己不诚实,所以翻了一倍。”

季风悠哉的坐下,继续喝茶,“若是此前的价格自然是划算的。怎样,成交吗?”

李隼捏了捏手指,“成交~”

“好嘞,辛巴,送客。欢迎下次再来啊~”

李隼这次被气的不轻,他付完钱财之后,便带着太监转身离开了此处。临走前,还伸腿踹了踹门槛。

季风跟在后头,乐的看热闹。

气急败坏啊~

嗯,还是得赶快去找主子汇报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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