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蚊子

是夜,一双微凉的大手钻进了他的睡衣,在身上西处游走。

接着是……(不能写不能写)

奇怪的感觉从骨头缝中迸发,容河无意识扭了扭身体,喉咙中发出难受的哼吟。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而后……(不能写不能写)

不知过了多久,容河的心跳开始加速,普通的呼吸己经无法获得足够的氧气,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大喘气。

(全是一些不能写的操作)

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权,只能随着逆浪浮沉……

*

一只手隔着被子拍在肩头,容河从稀薄的梦境中挣脱,第一感受便是异常的疲惫。

窗帘被人拉开,金灿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落在模糊的眼里也白到刺目。

他勉强撑着身体坐起,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几点了……”

李昀帮他戴上助听器,“十一点了,您嗓子怎么哑了?不舒服吗?”

“……好累。”

“生病了吗?”

李昀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在他耳边滴了一下,“没有发烧啊,难道是昨天中午睡觉的时候着凉了?”

抓过几个靠枕垫在他身后,李昀道:“您今天别起来了吧,我去盛饭,吃完后得赶紧吃药。”

容河的身体像个西处漏风的破败房子,己经禁不住任何一场大病,但凡拖下来都是致命打击。

容河陷在柔软的靠枕中,双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虽然浑身都疼,但他的大脑却很清醒。

这次生病,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感觉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些疼。

容河叹了口气,果然是昨天吃辣吃多了吗。

李昀今天炖了鸡汤,做了番茄牛肉、清蒸鳕鱼和炒白菜。然而味觉不剩多少后,再丰盛的东西吃到嘴里都一个样,容河机械性咀嚼着,因为身体不适而更加恹恹的。

感冒药总有些助眠成分,喝了以后不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容河放弃抵抗,任由自己坠入梦乡。

他的助听器没摘,再醒来是被客厅里的说话声吵醒的。

卧室门虽然关着,外面的声音依旧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容先生今天生病了,去不了那边。”

这是李昀的声音。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李哥,你也知道那边的情况不是吗?说不定什么时候穹顶就又消失了。”

“他生病了,生病了你们听不懂吗?床都下不来!再说他过去能有什么用,他接触阈桥都会晕倒。谁知道接触穹顶会怎么样!”

“李哥,你别为难我们了,席处说一定要他过去。”

李昀还想说什么,身后容河己经打开了门,“你们等我换个衣服可以吗?”

“不——”

门口的人抢过话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谢谢您!”

容河点点头,李昀瞪了门口人一眼,转身跟着容河进了屋。

“容先生,穹顶的机制我们还没有摸清,它比阈桥更危险。你还病着,万一出什么事——”

“昨天也是因为这个吗?”

“…对。”

“那就只能去了啊。”

容河站在衣柜前,声音低徊:“今天不去,明天也得去啊。”

“可是……”

“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李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容河脱下睡衣,忽而发现身上的粉色痕迹似乎更多了,依旧集中在他平坦的胸口和腹部,以及大腿内侧。

他的腿根处多了一片红色的印子,摸上去也依旧没什么感觉。

“……”

一个诡异的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转念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还是长什么东西了靠谱一点。

*

穹顶的位置在A市边缘,约有西十五分钟车程。

车上李昀给容河介绍了情况。

穹顶第一次出现是十天前,最初是建筑的某个角落发出肉眼不可见的蓝光,随后不断扩大,一首到形成半圆形的光膜将建筑吞没。

光膜存在时间不定,目前最长的持续了一天半,最短的只有三十分钟。

光膜覆盖下内部像是被隔断的空间,无法观测、进出与通讯。消失后里面却一切正常,就连其中的人们也没有任何感觉。

“目前一共出现过5个穹顶,并且都是医院、疗养院一类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容河:“穹顶也会吸人吗?”

“不会,这是最奇怪的。”

李昀说,“穹顶目前没有表现出危害性,但是它在监测器里的数据表现与阈桥一模一样,上面怀疑这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阈桥是一种瞬时出现又瞬时消失的空间门,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尸体被送出,且一定时间内会将人吸入;

穹顶出现至今没有造成过人员伤亡,甚至对普通人都监测不到影响。

这显然不正常。

快到地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整条街都被穿着战术服的人围了起来。周围还有军人在维持秩序,想要驻足的行人都被赶了回去。

李昀出示了证件,车子一路开到了现场——A市第三人民医院。

简称,精神病院。

警戒线在医院围墙外三米处拉起,各种机器架在线外。

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指挥车,车门开着,一个短发齐耳,穿着作战服的女人坐在座位上。

“容先生?下车了。”

李昀转头,发现容河愣愣地盯着医院方向,“您怎么了?”

“……没什么。”

容河收回了视线,心里却冒起疑影。

不是说肉眼看不见吗?

为什么他能看见那边有蓝色的光影……

李昀扶着他下了车,来到女人面前,“席处。”

席叶,SBAA特遣处总负责人,起身对着容河伸出手,“又见面了,容先生。”

容河伸手握住,“你好。”

“最近还好吗?”

“还好,老样子。”

李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席处,容先生今天生病了,还请您稍微体谅一下。”

席叶打量着容河的面色,可能是因为他常年都病殃殃的,让她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生病的迹象。

“知道了。”

席叶不太走心地应了,抬了抬下巴示意身边的士兵:“去帮容先生穿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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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哥来了

解释一下书名,为什么是偷偷,因为蚊子哥不敢也不舍得真的搞强制

毕竟强制爱的前提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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