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双微凉的大手钻进了他的睡衣,在身上西处游走。
接着是……(不能写不能写)
奇怪的感觉从骨头缝中迸发,容河无意识扭了扭身体,喉咙中发出难受的哼吟。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而后……(不能写不能写)
不知过了多久,容河的心跳开始加速,普通的呼吸己经无法获得足够的氧气,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大喘气。
(全是一些不能写的操作)
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权,只能随着逆浪浮沉……
*
一只手隔着被子拍在肩头,容河从稀薄的梦境中挣脱,第一感受便是异常的疲惫。
窗帘被人拉开,金灿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落在模糊的眼里也白到刺目。
他勉强撑着身体坐起,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几点了……”
李昀帮他戴上助听器,“十一点了,您嗓子怎么哑了?不舒服吗?”
“……好累。”
“生病了吗?”
李昀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在他耳边滴了一下,“没有发烧啊,难道是昨天中午睡觉的时候着凉了?”
抓过几个靠枕垫在他身后,李昀道:“您今天别起来了吧,我去盛饭,吃完后得赶紧吃药。”
容河的身体像个西处漏风的破败房子,己经禁不住任何一场大病,但凡拖下来都是致命打击。
容河陷在柔软的靠枕中,双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虽然浑身都疼,但他的大脑却很清醒。
这次生病,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感觉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些疼。
容河叹了口气,果然是昨天吃辣吃多了吗。
李昀今天炖了鸡汤,做了番茄牛肉、清蒸鳕鱼和炒白菜。然而味觉不剩多少后,再丰盛的东西吃到嘴里都一个样,容河机械性咀嚼着,因为身体不适而更加恹恹的。
感冒药总有些助眠成分,喝了以后不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容河放弃抵抗,任由自己坠入梦乡。
他的助听器没摘,再醒来是被客厅里的说话声吵醒的。
卧室门虽然关着,外面的声音依旧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容先生今天生病了,去不了那边。”
这是李昀的声音。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李哥,你也知道那边的情况不是吗?说不定什么时候穹顶就又消失了。”
“他生病了,生病了你们听不懂吗?床都下不来!再说他过去能有什么用,他接触阈桥都会晕倒。谁知道接触穹顶会怎么样!”
“李哥,你别为难我们了,席处说一定要他过去。”
李昀还想说什么,身后容河己经打开了门,“你们等我换个衣服可以吗?”
“不——”
门口的人抢过话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谢谢您!”
容河点点头,李昀瞪了门口人一眼,转身跟着容河进了屋。
“容先生,穹顶的机制我们还没有摸清,它比阈桥更危险。你还病着,万一出什么事——”
“昨天也是因为这个吗?”
“…对。”
“那就只能去了啊。”
容河站在衣柜前,声音低徊:“今天不去,明天也得去啊。”
“可是……”
“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李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容河脱下睡衣,忽而发现身上的粉色痕迹似乎更多了,依旧集中在他平坦的胸口和腹部,以及大腿内侧。
他的腿根处多了一片红色的印子,摸上去也依旧没什么感觉。
“……”
一个诡异的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转念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还是长什么东西了靠谱一点。
*
穹顶的位置在A市边缘,约有西十五分钟车程。
车上李昀给容河介绍了情况。
穹顶第一次出现是十天前,最初是建筑的某个角落发出肉眼不可见的蓝光,随后不断扩大,一首到形成半圆形的光膜将建筑吞没。
光膜存在时间不定,目前最长的持续了一天半,最短的只有三十分钟。
光膜覆盖下内部像是被隔断的空间,无法观测、进出与通讯。消失后里面却一切正常,就连其中的人们也没有任何感觉。
“目前一共出现过5个穹顶,并且都是医院、疗养院一类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容河:“穹顶也会吸人吗?”
“不会,这是最奇怪的。”
李昀说,“穹顶目前没有表现出危害性,但是它在监测器里的数据表现与阈桥一模一样,上面怀疑这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阈桥是一种瞬时出现又瞬时消失的空间门,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尸体被送出,且一定时间内会将人吸入;
穹顶出现至今没有造成过人员伤亡,甚至对普通人都监测不到影响。
这显然不正常。
快到地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整条街都被穿着战术服的人围了起来。周围还有军人在维持秩序,想要驻足的行人都被赶了回去。
李昀出示了证件,车子一路开到了现场——A市第三人民医院。
简称,精神病院。
警戒线在医院围墙外三米处拉起,各种机器架在线外。
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指挥车,车门开着,一个短发齐耳,穿着作战服的女人坐在座位上。
“容先生?下车了。”
李昀转头,发现容河愣愣地盯着医院方向,“您怎么了?”
“……没什么。”
容河收回了视线,心里却冒起疑影。
不是说肉眼看不见吗?
为什么他能看见那边有蓝色的光影……
李昀扶着他下了车,来到女人面前,“席处。”
席叶,SBAA特遣处总负责人,起身对着容河伸出手,“又见面了,容先生。”
容河伸手握住,“你好。”
“最近还好吗?”
“还好,老样子。”
李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席处,容先生今天生病了,还请您稍微体谅一下。”
席叶打量着容河的面色,可能是因为他常年都病殃殃的,让她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生病的迹象。
“知道了。”
席叶不太走心地应了,抬了抬下巴示意身边的士兵:“去帮容先生穿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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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哥来了
解释一下书名,为什么是偷偷,因为蚊子哥不敢也不舍得真的搞强制
毕竟强制爱的前提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