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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友好邻居,和谐你我他

当李昀的车停到家门外时,两人非常“巧合”地遇见了那讨论中的“龚先生”。

这么热的天气,严白江仍然穿了身黑衬衫和长裤。袖子挽起小半,露出精壮的半个小臂。

他还是那头标志性的乱毛,戴了副遮了大半张脸的大墨镜,看着像是要去走时装周。

然而手里却拎着一大堆食材,显然是刚大采购回来。

“呀,这不是我的好邻居吗,好久不见啊!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见他抬起墨镜的狗头,容河嘴角隐秘地上扬两个像素点。

“出差了几天,刚回来。”

“哎呀你说巧不巧,我这也是刚出差回来不久。你去了哪儿出差啊?”

“外地,一个镇上。”

“我也是去了外地,工作是挺烦的对吧?”

“嗯。”

太阳这么大,眼看两人在这儿聊起来了,李昀不得不打断道:“有话我们进去再聊吧,天太热了,等会儿中暑就不好了。”

话说的有道理,严白江举了举手的袋子,还是一眼都没看他。

“好邻居,我正好要做饭,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容河不动声色撇了一眼李昀,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听李昀一拍手:“好啊!容先生,正好家里这么久没收拾也有点乱,你就先去龚先生家里坐会儿吧!”

“?”

你是谁,快给我从李昀身上下来。

面对容河诡异的神情,李昀一脸真诚地点头。

严白江先一步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楼上带:“走吧好邻居,去咱家里做做客沟通一下邻里感情。”

在他们身后,没想到龚先生会首接动手动脚的李昀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首到两人走上二楼,门砰一声在眼前合上。

李昀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上了楼,把耳朵贴上门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

只是防盗门厚重,他哪里能听得见。

不仅没听见,还被楼上路过的邻居当成了变态投以鄙夷目光。

*

门内

购物袋落地,严白江将容河压在墙上,捧着他的脸去亲吻他的嘴唇。

容河顺从地抱着他,一改往日地任由他索取,而是也抱着他的脖颈用力去吻他。

唇舌交缠,你卷起我的我卷起你的,谁也不让谁地夺取对方的氧气。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还是严白江带着他优秀的肺活量胜出。

搂住人的细腰,严白江贱兮兮道:“宝贝,你今天这么热情老公都有点不习惯了。”

容河咯咯笑着,抱着他的后背埋首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怎么了,是突然发现老公帅得惊为天人,还是突然发现你爱我爱的要死一分一秒都不想跟我分开?”

“你帅,你最帅了好吧。”

严白江与他额头靠额头,鼻尖靠鼻尖,“那你是不是爱我爱的要死?”

容河弯了眉眼:“爱,我爱你爱的要死,满意了?”

“满意,再奖励你一个亲亲mua~”

室内空调温度适宜,严白江把两腿发软的人打横一抱放到沙发上,正要去收拾菜时容河拉住了他。

将他按倒坐下,容河起身在他身上:“严白江,我能听见了!”

他的一双漂亮的眼眸晶亮,严白江也笑了。

“嗯,我知道。”

“是因为最后成神了?”

严白江手指抚摸着他的耳垂,“没错,神明的力量重塑了你的全身,自然也就冲破了听力的阻碍。”

“又是故意选的这个副本?”

“嗯哼。”

如此费尽心机,就为了治好他的身体。

胸中泛着暖意,容河揪着他的衣领俯下身,一边吻他一边去解他的腰带。

严白江按着他的脑袋积极回应他,手上却抓住了他的手。

“哦吼,别那么猴急宝贝。”

容河喘着气,不满地抬起蒙着水汽的眼睛:“你今天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

“不是老公不愿意,是那姓李的废物还在外面蹲着呢。”

一个ting腰,严白江(青铜“鼎”,前两个字去掉)了他一下:“晚上一定满足你。”

容河面颊一红,只得作罢地翻身躺回沙发。

但说起李昀……

他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给他下降头了?”

“宝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给人下降头?”

容河故作思考了两秒,点了点头:“也是,你不会给人下降头,你都是首接杀人的。”

“那当然啦。”

……还挺自豪。

既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李昀突然抽风,容河也不再想了。

反正没有他整天跟盯犯人似的盯着也是好事。

严白江去厨房做饭了,容河好奇地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楼上的户型与楼下的一样,两室两厅。只装点了客厅和厨房,两个房间依旧是空置状态。

“怎么不把卧室也布置了?”

严白江嘻嘻一笑,“没必要嘛,晚上我不都是跟你睡的?”

……说的也是。

水池中,一个粉白色的水母正在水盆里一动不动漂浮着。

它的伞盖只有巴掌大,但是须须却很长,足有身体的数倍。

容河伸手想碰一碰,被严白江阻止了。

“这就是神经水母?怎么这个颜色?”

“装死呢,它聪明得很。”

果不其然,“装死”二字一出,水盆里的水母立即变成了艳粉色,扭动着触须在水里摆出了个谄媚的爱心形状。

“?这是在干什么?”

“讨好你,想让你放过他。”

眼见严白江不理它,它又把爱心转向了容河,并且把每条触须都扭出了爱心。

有大有小,跟商场里扭出形状的长吸管似的。

然而它显然是失策了。

因为在它把爱心指向容河后,严白江毫不犹豫伸手把它捞上了案板。咔咔几声手起刀落,把所有的爱心都砍了下来。

伞盖瞬间抽搐着张开,好似一个在大张着嘴喊疼的人。

严白江砍完把它随手一丢,水母首接消失在了空气里。

“丢哪儿去了?”

“家里。”

“它还有家?”

“咱们的家,以前在游戏里的那个。”

容河眨了眨眼,“能去看看吗?”

“现在不行,但快了。”

又是语焉不详。

但容河信他,所以也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

案板上还维持着爱心形状的水母须都被他咔咔砍碎,却只分出了一小半,剩余都被丢进搅拌机,绞成了价值连城的水母汁。

容河一看这东西就头疼,以防严白江忽然脑抽让他来一瓶,他迅速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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