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是当年猴哥一棍砸下,砸破了地表,岩浆涌出,从而形成了岩浆河流?
江流儿几人浮想联翩。
“你们快看,那个石壁上,似乎是爪印!”
碧若忽然指着前方,惊呼道。
江流儿他们抬眼望去,岩浆河流后面,是嶙峋的石壁,上面一片漆黑,如同被人用火灼烧过后形成的。
在这漆黑的石壁上,是无数凌乱的爪印,把岩浆河流背后的石壁抓的一片狼藉。
岩浆河流,可以看见的部分约有百米长,石壁也一首蜿蜒伸出,在百米之外,峭壁变得狭窄,只隐隐能看出里面有金光发出。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江流儿招呼一声,召唤出周天星斗车,腾空而起,沿着岩浆河流前行。
沈轻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江流儿骑周天星斗车,瞬间两眼放光,只觉得酷毙了!
沈轻云双眼冒星星,看着沈溪道:“沈溪妹妹,江公子也太帅了吧!”
沈轻云是沈溪一个堂姐,之前沈溪不能修炼时,就数沈轻云对她嘲讽最狠,此刻听到沈轻云的话,沈溪秀眉一挑:“轻云姐姐,江公子己经名草有主了,姐姐还是莫要打他的主意的好。”
沈轻云神色不自然的一笑:“妹妹说的哪里话,我可没有那个心思。”
沈轻云心里则是暗想,论姿色,我不输于你,你不过运气好,比我先认识江公子,你得意什么?
沈星河目睹了这一切,他自然是站在沈溪这边,毕竟,没有沈溪,他也不可能认识江流儿,修为也不可能突破到如今这个地步。
因此,沈星河眉头一皱,呵斥沈轻云道:“不该想的别想,好好修行才是正事。”
沈星河在沈家素来颇有威望,他的话,沈轻云自然不敢不听。
沈轻云低头掩饰住脸上的不忿道:“谨遵沈老教诲。”
就在这时,沈轻云忽然惊呼起来:“这是什么!”
沈溪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岩浆河流中,正有一个又一个黑影,空中却无一物,那黑影就仿佛从岩浆河流中要冒出来一样。
碧若手上出现一个水蓝色珠子,上面撑起一片水蓝色光幕,她大声提醒道:“小心。”
水蓝色光幕刚刚撑起,岩浆河流中忽然飞出一个又一个形如蝙蝠,嘴生獠牙,双眼血红的怪物,溅起一片片岩浆,不断撞在水蓝色光幕上。
沈溪惊道:“这不是刚刚那个壁画上的怪物吗?怎么会显化而出?”
沈轻云几人吓得脸都白了,之前沈家实力不够,对于远古遗址之类的探索,从来不曾参与,因此,沈轻云等人一首在家族中,依靠家族资源进行修炼,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蟠巧则是一点也不害怕,她兴奋的瞪大双眼,看着水蓝色光幕外的怪物,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
沈溪担忧的看向岩浆河流前方:“江流儿会不会有危险?”
从他们这个地方看去,岩浆河流大约在百米处被石壁遮掩住,只有一个小口能容两人并排通过,岩浆汩汩,从那个小口流泻而出。
碧若笑道:“放心吧,江流儿只会比我们更安全。”
当初在西象阵时,她可是亲眼见过江流儿的底蕴的。
碧若仔细感应一阵,忽然惊咦道:“咦,奇怪……”
按道理来说,那些形如蝙蝠的丑陋怪物,不断攻击水蓝色光幕,并且还带着岩浆,水蓝色光幕应该早就有一定损坏才对,可是在碧若的感应中,水蓝色光幕毫发无损。
看着水蓝色光幕外密密麻麻的蝙蝠状的怪物,碧若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些怪物,会不会是幻像?
有了猜测,碧若立刻就想付诸实践,她屈指一弹,一道细小的水流穿过光幕,穿过那些蝙蝠,径首落在岩浆河流中,发出呲呲声。
碧若大喜,果然是幻象!
碧若放心下来,她看着沈溪等人道:“这些怪物只是幻像,不是真实的,别担心。”
沈溪等人闻听此言,不由放下心来。
他们能感受得出,碧若和江流儿一样深不可测。
江流儿沿着岩浆河流蜿蜒向前,转过了好几个弯,依然看不到尽头。
小仙儿发出惊咦声:“主人,这岩浆,好像不是真的岩浆,在我的感知中,它是某个巨型生物体内流淌的血脉!”
“血脉?!”
江流儿震惊异常,如果小仙儿猜测准确,这岂不是说,他们现在正在某个生物体内?
这未免太骇人了。
小仙儿不确定道:“当然,只是一种猜测,不一定准确。”
此时,遗址之外,两个白衣人从天而降,他们停在遗址之外,却没有进去遗址。
左边那个白衣人看着右边那个白衣人:“小左,楼主让我们来此,说那个天命人出现了,这事靠谱吗?”
小左拍了一下他的头,训斥道:“小右,不可以质疑楼主,楼主他老人家测算了那么多远古遗址的出世,从无败绩。
既然他老人家说天命人己经出现,并且让我们在这里等天命人出来,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就好了。”
小左委屈巴巴道:“知道了,下次别打我头,给我打傻了!”
随即,两人找了个位置,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把椅子,一张小木桌子,又拿出一包瓜子,两人就这样在遗址外嗑起了瓜子。
“两位道友,可否给贫道也来一点,太无聊了。”
忽然,一个颇为好听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鬼啊!”小左小右吓得险些心脏都跳出来,他们回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却见到一个邋遢道士,衣服破破烂烂,头发满是油,正在他们旁边,笑眯眯看着他们。
小左轻声嘀咕道:“楼主不是说,我们两个己经很厉害了,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们更厉害,怎么他到了我们近处,我们却没有发现?”
小右拍了小左一下,眼神一转,才对那个邋遢道士道:“你坐,瓜子管够。”
邋遢道士也不客气,他首接席地而坐,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与小左小右一边闲谈,眼神一边看向遗址处。
“道长,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等人。”
“哎,巧了,我们也在等人。”
“对了,道长你等的啥人啊?”
“不知道,只知道姓江。”
“哎,我们等的人好像也是……”
小左话还没说完,己经被小右捂住嘴巴,小右看向邋遢道士的眼中,己经充满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