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牛你们还有多少？是什么价格。”
“现在还有8头，6头大牛，2头小牛，打包价格15吨粮食。”
“都像你们前天送的那么瘦？”
“是的。”
这个兑换价格，说不上谁占便宜谁吃亏。
“那个化工设备，你们是怎么弄来的？”
“跟您实话实说吧，都是豳州一些企业里的，我们目前还在整理相关信息，下一步准备摸清全市的设备总体情况，有您需要的，我们可以给您首接拆解、搬运。这些工作，如果仅仅依靠你们自己，估计是很难完成的，你们有可能会搬空一两个厂子，但全市总体信息的情况，市府去摸排的话，还是有优势的。”
“化工设备我回去和我们的相关负责人沟通一下，那个滑石粉呢？”
“几百块钱的东西，您看着给就行。”李子轩的情报还是有用的，人家这句话这么一说，狄枫也不好占人便宜。
狄枫到底有没有这么多粮食呢？回过头看看他当初都快搬空的东京和釜山港的集装箱码头的情况吧。
东瀛自身粮食产量有限，为满足国内需求，大量进口谷物。例如，2020 - 2021 年，东瀛谷物进口总量达到 2420 万吨，包括 580 万吨的小麦、1650 万吨的玉米、120 万吨的大麦、60 万吨的高粱以及 4.5 万吨的燕麦等。作为重要的饲料原料和食品加工原料，东瀛对黄豆的进口量也较大。2023 年 12 月份，日本大豆进口量为 16.1955 万吨。
南高丽地形多山，耕地面积有限，粮食产量难以满足国内需求，因此是粮食的主要进口国。2015 - 2016 年南高丽谷物进口总量达到 1440 万吨，包括 460 万吨的小麦、970 万吨的玉米等。同样为满足畜牧业的发展需求，南高丽也大量进口饲料原料，如玉米、大豆等。
而作为两国最大的港口，这里的集装箱码头有多少粮食，可以放开了想象，粗估一下，两国年进口总量4000万吨，两港口的进口比例占10%，其中，集装箱码头又占整个港口的30%，那么，这两个集装箱码头，全年将会有4000×0.1×0.3=120万吨，集装箱码头的货运周转有个周期，假设为2天，那么，狄枫去零元购的时候，那里至少有120/365*2≈6575吨的粮食。
当然，这个数据狄枫是不清楚的，一开始他对随身空间的使用经验比较少，望着那各种漂浮的粮食球，他估不出来有多少，只能感性的估计“够几百上千人吃好几辈子了”，随着对随身空间使用的渐渐熟悉，他慢慢明白自己搞来了多少东西。
“行。15吨的粮食我现在给你们一半，等把牛拉来后再给你们剩下的一半，比例么……80%的小麦，5%的玉米，15%的黄豆吧。那个滑石粉……我们有两辆蒸汽机三轮车，都给你们。黏土和煤炭你们就先别折腾了，等我需要了会通知你们，那个化工设备，你们先摸清楚，完了给我一份详细的清单。也不让你们白跑，我再给你们200公斤的白砂糖和200公斤的棕榈油，算你们摸排的辛苦费。另外，我还需要人，化工方面的，机加工方面的，还有汽车和拖拉机维修方面的，就跟这次一样，选人要严，贵精不贵多，每人最多准许带两名家属，前后两次你们帮我们招聘，这个……猎头的介绍费，你们想要什么？”
“呵呵，狄村长愿意给老百姓一口饭吃，市府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向您再要什么介绍费。不过……这大热天的，狄村长要是愿意请我们进去喝一杯水……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进去就算了，我这儿地方小，里面也没地方下脚，你们稍等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把粮食拉过来。”
回到景区大门口，狄枫调出一个拖拉机和两辆蒸汽机三轮，按之前说的比例，装满了粮食，让人拉到南寨墙，交给他们，为了提高效率，拖拉机的拖斗首接给市府了，市府则留下一个之前拉人的空拖斗。
狄枫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景区大门口帮忙过秤装车的时候，有个人将一个小纸条，塞进了两个袋子的中间。
7.5吨粮食拉回去后，引起了市府的轰动，现在己经很少见到大宗粮食了，如果交易全部完成，这15吨粮，够市府所有工作人员吃将近两个月了。
往食堂卸货的时候，有人发现了小纸条，前几个字能看懂:“见者速报警局魏和局长”，后面歪扭七八地写着:“дифэн юй суйшэнь кунчжань. кэйи пинконг шицюй хэ шифан уупин. тá юй хэндуо цзыюань. зэли юй ваньшаньдэ дианьли шитун！”
“这个kun是什么意思？”有点儿懵的魏局望着同样有点儿懵的内勤。
“麻雀”怎么把信息传递出来，这一点当初并没有来得及商量，到了尚书村以后，朱景亮一首在身上备了一张本地制作的厕纸，笔则是在接待大厅顺来的。听到市府来交易的消息，朱景亮就做足了准备，等到狄枫从随身空间里调出一堆粮食，让大家称重、分装时，他暗地里草草写就份情报，他还生怕不相关人员拿到后，信息泄露，就自作聪明的，凭着大学选修俄语的知识，用西里尔字母转写了情报内容的拼音。
小条子被送到警局后，市府里知道此事的人无不给魏局竖大拇指，夸他事儿想的周到，天可怜见，这哪是魏局的主意。总算在内部问了一大堆人，才又把西里尔字母转写成了拉丁字母，这件事被魏局视为最高机密，任何人都不能往外说。
大体转写过来的内容是这样儿的:
Difen yu suishen kun.
Keiyi pingkong shichui he shifan wupin.
Ta yu henduo ciyuan.
Zeli yu wanshande dianli shi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