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神的伟力啊,任何使用相同能量背后的逻辑都会受到同等浓度的能量的渗透浸染。”
“一旦发生了这种能量所有权争夺的现象,就一定会让面对星神的生命失去自己的力量。”
符玄叹息一声,对于这种得到的恩赐又被拿走,仿佛在自己手中又随时可以收走的情况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她就像是临时使用公司权限的工人一样,一旦上面的人吩咐拿走了这些工具,那么符玄就会瞬间成为丧失生产资料的无产者。
命途行者与星神之间横架着一条名为‘虚数能所有权’的宇宙鸿沟。
‘这就是我们跟星神之间的力量差距么?’
‘这种情况下究竟该如何做……’
‘才能够在星神的伟力下争夺到那传说中的一线生机呢?’
符玄不清楚,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需要直面星神这种存在。
不是单纯的依靠星神麾下派系的力量,而是这种直面星神这种存在的矛盾点。
“星神的力量啊……”
驭空面色略有颓唐,过往的景象就像是梦魇一样时时刻刻缠绕着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所面对的是星神,那些牺牲掉的仙舟人,那些牺牲掉的战友,以及……自己最好的朋友。
这9ˇ〈4捌〉‘饵∽si》^san⒊.?祾∝伍搜⊙索quN:些都是驭空难以忘记的梦魇。
尤其是星神的伟力,让驭空感觉自己一生奋斗牺牲换来的一切都丧失了其意义。
她自是能够理解当下仙舟人的感受。
不管诺瑞德说了什么,不管诺瑞德讲述了什么,只要他一日没有战胜星神,一日没有在仙舟人面前展现出可以‘阻挡星神’的力量。
那诺瑞德就一定会是失败者。
同样,诺瑞德对于星神开辟出的命途解释也会出现更为强大的反噬。
你都被星神锤了,那些诉说的道理也都会跟着一同成为星神锤子下面的灰烬。
这是最直观的现实,也是星神自身不得不面对的矛盾问题。
“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将自己命交到……他们手里?”
大工正淙衍对当下事情的发展有些难以置信。
他口中的他们明显不只是诺瑞德,还有星神这些强大的存在。
符玄瞥了眼他,随即很是坦然的说道:“大工正,不要急。我们现在实际上就是在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战场上,人走在人生的路上,又何处不是战场呢?只不过人们往往都会被这座战场上的温情脉脉所迷惑罢了。”
驭空无奈的说道:“符总理,自从你当上了丹鼎司的领导之后,说话可真是越来越玄乎了。在您还是太卜的时候,您可都是尽量将话都说的清楚明白的。尽管解释的时候非常的晦涩。远不是现在这种样子……”
符玄同样也很无奈,她只是单纯用了一些比喻而已。
这是因为涉及到的一些解释,必须要通过比喻来完成语言沟通,以及众人对于同一件事的共感。
符玄来回踱步片刻,她小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微笑的说道:“就像是我们在仙舟看到的一些人一样,即便是星神难免也会出现判断失误的时候。不然的话,那些星神之间就不会有矛盾,也就不会有星神因为矛盾陨落了。”
“其实在星神眼中也是有分不清的时候。例如,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展现出无产者的斗争性,亦或是在什么时候展现出脱产者的动物性。”
“生命在表现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
似乎是被符玄所说的内容吸引,驭空暂时选择忘记了星神带来的痛苦,她略有好奇的问道:“是有什么区别么?”
符玄点头道:“是有区别的,人在面对自己失去的时候会展现出两种状态。一种状态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自己想要通过斗争的手段将其夺回,将其重新变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无产者的斗争性表现就在此,他们是争夺所有权。”
“而另外一种状态则是不一样。另外一种人会表现出‘本来就不是疤午《√崎瘤粶×∩仨∝司◆四迩小[】說quN:属于我的,那我为什么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人们在意识到,自己得不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时,也会产生接受现实然后将其毁灭的行动。”
“这就是人自身动物性的回归……”
“所谓动物性实际上非常简单,那只不过是生命回归了原始冲动,仅仅只是为了证明生命就是可以如此行动。饿了就会吃,痛了就会哭,开心了就会笑,他们会重新回归原始最本能的需求。”
“从而忘记需求过程中的生产,这就是脱产。”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像生命一样活着,这就是所谓的动物性。”
“斗争性,是人类自认自己是生产者的一员的行动。动物性,是人类已经不认为自己是生产秩序当中的一员,他们会展现出肆无忌惮毁灭一切的斗争姿态。”
“但那依然不是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