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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杀神白起出手!太后,你也配掌权?

乾清宫内,屠戮仍在继续。

魔神卫如同没有感情的钢铁绞肉机,高效地收割着叛军的生命。

凄厉的惨叫被沉闷的斩击声不断打断。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愈发浓郁,几乎要凝成实质。

就在这片人间炼狱之中,一股比魔神卫更加深沉、更加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悄然从姜昊身后升腾而起。

仿佛亘古冰川深处的寒意,又似无尽尸山血海中凝练的杀意。

一道身影,如同从九幽阴影中走出的鬼魅,无声无息地浮现在姜昊侧后方。

他身披一件仿佛被鲜血浸透了千百次的暗红战袍。

战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似乎有无数冤魂在其中哀嚎。

手中紧握着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剑身暗沉,不见锋芒,却透着一股能斩断万物的凌厉。

他的面容冷峻如万载玄冰,线条刚硬。

一双眼睛更是冰冷到了极致,看不到丝毫属于人类的情感波动,只有纯粹的、漠视生命的死寂。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远古杀神,降临凡尘。

杀神白起出现的刹那。

一股无形的、沉重如山岳的领域,以他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

瞬间笼罩了整个乾清宫,甚至蔓延到了殿外的广场,覆盖了更广阔的区域。

领域之内,温度仿佛凭空骤降了数十度。

温暖的火把光芒似乎都被这股寒意冻结。

空气变得粘稠、凝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所有尚在负隅顽抗或惊慌失措的叛军,无论修为高低,都感到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恐惧。

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心脏。

更可怕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制力降临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动作变得无比迟缓,如同陷入了泥沼。

原本流畅的挥刀、格挡,此刻却像是慢动作回放。

体内奔腾的真气仿佛被冻结,运转晦涩,力量像是被无形地抽走了大半。

梁峰,这位叛军的首领,此刻正被两名魔神卫逼得节节败退。

他身上的精甲己经破损多处,脸上沾满了血污与汗水,眼神中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他视为囊中之物的少年皇帝,怎么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底牌。

这些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黑色怪物己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而现在,这个新出现的血袍人,带来的压迫感更是让他亡魂皆冒。

梁峰咬紧牙关,体内凝魂境的修为疯狂运转,试图抵抗那无处不在的领域压制。

他勉强还能支撑,不像那些普通士兵一样几乎动弹不得。

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修为和浸淫多年的武技,在这个血袍人冰冷的注视下,显得如此可笑,如同纸糊一般脆弱不堪。

白起动了。

他甚至没有看向梁峰,仿佛对方只是一只碍眼的蝼蚁。

他只是随意地抬起了手中的古朴长剑。

对着梁峰的方向,轻轻一剑斩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

没有绚烂夺目的光华。

只有一道快到极致、细如发丝的血色剑光,一闪而逝。

如同死神划过的镰刃。

梁峰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他甚至没能看清那道剑光的轨迹。

他想要闪避,想要格挡,想要发出最后的怒吼。

但身体的反应完全跟不上那超越极限的速度。

更何况,在那恐怖的领域压制下,他的动作迟缓得令人绝望。

“噗嗤——”

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闻的声响。

血色剑光精准无比地划过梁峰的身体。

从他的头顶,到他的胯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梁峰脸上的惊恐表情凝固。

下一瞬。

他的身体,从中间整齐地分成了两半。

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内脏混合着碎骨散落一地。

两片残躯无力地向两侧倒去,在光洁的金砖上拖出两道刺目的血痕。

白起那随意的一剑,秒杀了叛军首领梁峰。

这血腥而震撼的一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所有残存叛军的心理防线。

连他们最强的首领,凝魂境的强者,都被如此轻易地一剑两断。

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又能做什么?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

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们的理智。

“啊!魔鬼!是魔鬼!”

“跑啊!快跑!”

“饶命!陛下饶命啊!”

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能凭借人多势众冲出去的外戚党羽和叛军士兵,此刻彻底崩溃了。

他们丢盔弃甲,哭喊着西散奔逃。

有人跪地磕头,疯狂求饶。

有人在极度的恐惧下甚至拔刀砍向身边的同伴,只为能给自己争取一丝逃跑的时间。

整个乾清宫内外,彻底化作了一片混乱的修罗场。

哭喊声、求饶声、兵器碰撞声、绝望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然而。

白起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冰冷的目光扫视全场,如同审视一群待宰的羔羊。

三千魔神卫更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执行姜昊的命令。

“碾碎他们!”

这个命令,还在它们的逻辑核心中回响。

杀戮,如同死亡的舞蹈,在混乱中继续上演。

魔神卫如同追逐猎物的凶兽,精准而无情地扑向每一个试图逃窜或反抗的叛军。

骨骼碎裂声。

血肉撕裂声。

临死前的哀嚎。

构成了这皇权交替之夜,最残酷的背景音。

珠帘之后。

太后原本还端坐着,强自维持着一丝镇定。

她心中尚存一丝侥幸,寄希望于梁峰带来的精锐能够控制局面。

哪怕不能成功废帝,也能逼迫姜昊做出更大的让步。

但殿外传来的动静,越来越让她心惊肉跳。

先是那如同雷鸣般的怒吼。

紧接着是那密集的、非人的脚步声。

然后是那连绵不绝的惨叫和兵器碰撞声。

血腥味,顺着门缝,丝丝缕缕地飘了进来,钻入她的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当白起出现,那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和领域威压,即使隔着珠帘,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如坠冰窟。

而梁峰那短暂而凄厉的惨叫,更是如同重锤,狠狠砸碎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幻想。

她颤抖着手,撩开了珠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只一眼。

她便看到了那地狱般的景象。

看到了如同魔神降世的白起。

看到了如同潮水般涌动、收割生命的黑甲魔神卫。

更看到了…看到了她寄予厚望的亲哥哥梁峰,那被一分为二、血肉模糊的尸体!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不……”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太后失魂落魄地在凤椅上,嘴唇哆嗦着,不断地喃喃自语。

她那张保养得宜、雍容华贵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极致的惊恐和无法置信的绝望。

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垂帘听政时的权欲熏心和高高在上?

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姜昊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去看殿外那一边倒的屠杀。

那些叛逆的生死,在他眼中早己注定。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晃动不止的珠帘,以及珠帘后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他迈开脚步,沉稳地,一步步走向珠帘。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太后脆弱的心弦上。

他走到珠帘前,停下脚步。

冰冷的目光,穿透了摇曳的珠串,精准地锁定了太后那张惨白失色的脸。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审判的意味,清晰地响起。

“太后。”

太后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对上姜昊那双深邃冰冷的眸子。

“你伙同外戚梁氏,擅权乱政,结党营私,祸乱朝纲。”

“今夜更是胆大包天,率兵逼宫,意图谋反!”

“罪不容诛!”

姜昊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铁,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狠狠刺入太后的心底。

“你,还有何话说?”

太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想要狡辩,想要痛哭流涕地求饶。

但在姜昊那冷漠如天道般的眼神注视下,她所有的言语都哽在了喉咙里。

她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

“陛…陛下…饶命…哀家…哀家是被梁峰蛊惑的…哀家知错了…陛下……”

她从凤椅上滚落下来,在地,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华丽的凤袍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

姜昊看着她这副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怜悯?

不存在的。

对于胆敢挑战他皇权,威胁他生命的人,只有冰冷的审判。

他轻轻一挥手。

如同驱赶一只苍蝇。

“拿下太后!”

“幽禁长乐宫,严加看管,听候发落!”

命令下达。

立刻有两名身形高大的魔神卫上前。

它们无视太后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徒劳的挣扎。

如同拖一条死狗一般,一左一右架起如泥的太后,粗暴地将她从珠帘后拖了出来。

珠帘被撞得叮当作响。

太后绝望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最终,被无情地拖出了乾清宫。

乾清宫内外,杀戮渐渐平息。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达到了顶峰,刺鼻得令人作呕。

汉白玉广场和宫殿的金砖,己经被鲜血彻底染红,汇聚成一条条粘稠的小溪。

残肢断臂,破碎的兵甲,散落得到处都是。

尸体堆积如山,横七竖八,死状凄惨。

三千魔神卫如同沉默的雕塑,静静地肃立在尸山血海之中,身上的黑色战甲在火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猩红或幽蓝的眼眸依旧冰冷。

白起手持长剑,独立于尸堆之上,血色战袍更显妖异,杀神威势,凛然不可侵犯。

一将功成万骨枯。

帝皇之路,从来都是用鲜血和尸骨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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