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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不好,郝有钱已经危矣!

王丽瑶的婚礼在京海市的鑫兰酒店办的。

男方家虽然不是很有钱,但也算是小康家庭。

星瀚酒店在京海市郊区这边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酒店了。

篱落和郝有钱来的时候典礼已经快要开始了。

王刚给两人安排在娘家这边。

而这桌上郝有钱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椅子上放了东西,说明这个座位是有人的。

当然了,这是在别人的眼里那椅子上是空的,但是在篱落和郝有钱这里看,那上面坐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自然就是楚良了。

篱落看了一眼楚良的新衣服,这应该是王刚给他新烧的,让他体面的来参加王丽瑶的婚礼。

毕竟他死的时候还穿着病号服,而且他那各自成了家的父母早就没有联系了,他死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知道。

因为桌上还有其他人在,篱落和郝有钱只是跟楚良对了视线,楚良微笑跟二人点头,脸上没有丁点的难过,反而是很欣慰。

篱落知道他为何是这样的表情,因为王丽瑶的老公才是她的正缘,而且他对她真的很好,楚良这么多天肯定都是看在眼里了,所以才会是宽慰。

婚礼结束之后,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从此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而那个被掩盖的真相,楚良和王刚说了,不要公之于众,他不想给王丽瑶增添一丝的困扰,她哪怕是皱一个眉头,他都会心疼的。

不多时,司仪开始主持婚礼,台上王丽瑶一袭拖尾婚纱面容上带着笑容和她丈夫手挽着手。

说不上哪一个瞬间王丽瑶敏锐的往篱落他们这桌看了过来。

她看了看那个空着的位置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但很快她就移开了视线。

楚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对着台上同样看过来的王刚点了一下头。

随后,在司仪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之后,楚良就消失在了婚礼现场。

篱落本来还想着悄摸的给楚良燃张符纸让他最后尝尝这人间饭,没想到他自已走了。

不过这席面的菜属实不错,篱落和郝有钱都吃的很饱。

新人来敬酒的时候,王刚也跟着,特地敬了篱落一杯酒,有些话不便明说,王刚只说了一句,都在酒里。

篱落抿唇看了看手中的酒杯,然后一口干掉了,喜酒嘛,得喝。

郝有钱也被敬了一杯,看着篱落干了酒杯,心想,他师父好酒量啊,一整杯说干就干了,于是他也跟着干了。

结果等他刚喝完,都还没放下杯子,就听见咚的一声。

这一声给王刚等人也吓了一跳,大家都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看竟然是篱落脑袋抵在了桌子上,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师父!”郝有钱赶紧去查看篱落的情况。

最后发现,篱落脸蛋通红,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他也没听清。

很明显,篱落她这是喝多了。

杯子不大,就是手捏迷你小杯,能装一两多点那种。

其实桌上还有饮料,不能喝酒的人可以换成饮料,心意到了就好了。

可是篱落第一次参加婚礼,自然是不懂这些的。

郝有钱知道,但是他单纯的以为篱落能喝。

谁想到,她竟然是一杯倒啊!

这下咋整?

他这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刚等人也一脸懵逼。

王丽瑶想了想,楼上有开好的房间供来宾休息的,但她还没等说话呢篱落的手机就响了。

因为篱落的手机在桌上放着,所以郝有钱就看见了屏幕显示,是白樾。

可以可以,帮手来了。

郝有钱直接拿过来点了接听,都不等那头说话,他就说道:“喂?白樾,师父她喝多了,你是不是下班了,过来帮我一下把她弄回家。”

“不是去参加婚礼吗,怎么会喝多了呢?你们在哪呢?”

白樾此时正在餐厅和沈瑞泽吃饭,本来想打电话告诉篱落晚上他有个局就不回去吃饭了,但没想到是郝有钱接的电话。

“鑫兰大酒店。”郝有钱说了他们的地址。

“行,等我,我一会儿到,你先开个房间,让她躺一会儿。”

白樾起身朝沈瑞泽伸手:“车钥匙给我,一会儿你自已打车回公司吧。”

沈瑞泽见他很急的样子不放心道:“白总,董事长和夫人说了最近都不让你自已开车,我吃好了,你去哪里我送你去。”

他家总裁才出院没多久,江慧亲自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叮嘱他不许让总裁碰车。

白樾挺急的,“行行行,走,去郊区那边的鑫兰大酒店。”

说完他就率先一步出了包间,沈瑞泽赶紧跟了上去。

这边郝有钱挂了电话后,松了一口气。

虽然那天师父否认了和白樾是情侣关系,但是他莫名的就觉得俩人很熟,就像是老友的感觉,而且他直觉师父和白樾之间有很复杂的联系,但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可以放心的把师父交给白樾。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白樾打来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叫他来帮忙。

况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照顾醉酒人的经验啊!

郝有钱跟王刚说了一声,王丽瑶一听就赶紧说楼上有开好的房间,让人去前台取了一张房卡送了过来。

白樾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又给篱落打了个电话,他没有郝有钱的联系方式,又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肯定是要打个电话问一下的。

结果他这次打电话接的不是郝有钱,是篱落本人。

软绵绵的声音钻进了白樾的耳朵里面,篱落的语气里面还带着一点扰人清梦的娇嗔,“喂,谁啊?”

白樾轻咳了一声,声音不自觉的放轻,“我是白樾,我来接你了,你在哪个房间?”

“我在哪个房间?”

“对。”

“我不知道啊,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房子装饰的如此奇特?嗯?这地上怎么躺着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呔!你是何方妖孽,速速现出原型!”

白樾:“......”

不好,郝有钱已经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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