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那艳鬼给弄走就成。”谢宇航说道。
本来他想的是要不然干脆就把他那个表弟赶走不就行了,但是想到怎么着也是他小姨的孩子,还是直接从根源上解决这件事吧,等解决完再找他算账!
有钱赚篱落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更何况就是走一趟的事。
篱落咧嘴一笑,“好的,那谢总等我先把你这店铺风水上的事情搞定,然后咱们再出发去处理那个艳鬼。”
“行。”
其实谢宇航本来想说直接去他家先解决艳鬼,但是刚才出来的时候看篱落是皱着眉的,肯定是自已这新店也是有问题的。
她能把他的情况说的那么准,自然是有本事的。
所以他也就心定了,不急,一样样解决吧。
于是篱落在前面和郝有钱说改风水局的事情,他就远远的跟在他们的后面听着。
至于为什么是远远的跟着。
那自然是因为篱落的怀里抱着的狗了。
白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想:可算是遇到了个熟人,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怕狗怕的要死的谢宇航啊!
不过想想一会儿要去谢家,他还是有所期待的。
毕竟谢家和白家还有陆家是几代的世交,他们的庄园都在那一片,距离也不是很远。
平时开车半个小时左右也就到了,现在他这四条腿快点跑的话一个多小时估计也就到了。
想到这里他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都清明了不少。
脑袋飞快的转着,到时候要怎么不让篱落注意到然后跑出去呢?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是回到了白家又能怎么样呢?
白樾眼中的所有情绪都被走在他们后面的谢宇航看了个正着。
因为他害怕狗,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篱落抱着的狗的动态。
他心想,这狗还挺有意思的,一会叹气,一会兴奋,一会又失望的,他还从没见过谁家的狗能有这么多情绪的,就是不知道狗的脑子里面能想什么,难道这狗也有愁事?
忽然,一人一狗对上了视线。
白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谢宇航惊呼,“卧槽,篱大师,你这狗不会成精了吧,他瞪我的样子特像我一个哥们!”
白樾、篱落:“......”
穿心煞的解决办法很简单,于大门处悬挂一对开过光的铜麒麟,头向外可挡煞,头向内则招财,能化解“穿心煞”之厄,护佑财气盈门。
财位空出来,摆放一尊琉璃材质的财神像,前置长明灯,使其光照财位,财气自然兴盛。
另在店之东南角落,置一小型流水盆景,水向内流,象征财帛汇聚,可旺店铺偏财运。
篱落跟郝有钱说完,问他:“记住了吗?”
郝有钱挠挠脑袋,无奈回了一句:“我笔记记好了,我回去再琢磨琢磨,咱们先去解决谢总的事情吧。”
篱落应声,转头去看依旧准确的站在十米开外的谢宇航,“谢总,这边基本上完事了,开业的日子是下个月六号,诸事顺意财源广进。”
谢宇航点点头,然后迫不及待的跟篱落和郝有钱说道:“快,咱们赶紧去我家把那鬼给赶走,我听着就犯膈应,我的车就在那边停着,赶紧走,赶紧走。”
这里离谢家的庄园很远,开车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刚到这一片的时候,篱落就差点被闪瞎了眼睛。
在她的眼里这一大片区域全都是金光闪闪的。
这气运,这功德,这阴德!
尤其是远处中间位置的那处甚至还伴随着紫气缭绕,虽然达不到帝王紫气那么夸张,但是也不简单。
好奇心是人就有,篱落也不例外,她八卦的问谢宇航:“谢总,那个方位的是什么人家啊?”
已经停车了的谢宇航顺着篱落的手指看过去,“哦,那边是我发小白家的老宅,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着气运太强了,所以好奇。”篱落实话实说。
谢宇航挑眉,“嗯?篱大师不知道京海市首富白家?”
篱落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原来京海市的首富姓白啊。
这个姓氏倒是让她想起了那个讨人厌的九尾狐,他也姓白。
她撸着怀里已经睡着了的狗,“嗯,第一次听说,我以前不是这里人,走吧,赶紧处理完还要回去。”
谢家的庄园很大,谢宇航他是把车直接开到了主楼的门口。
管家赶紧从屋里出来接人,因为路上的时候,谢宇航就已经告诉家里人了,并且还把那个昨晚宿醉的表弟让人给薅了起来。
篱落被请进去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看了过来。
谢父谢母都在,都是被谢宇航给一个电话呼回来的。
谢宇航感觉电话里面说事情说不清楚,只是把他们请回来但并没有讲其原因。
所以两人在看见自家儿子带回来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的时候一脸懵。
等谢宇航说完事情的经过的时候,众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懒散坐在沙发角落的邱奕辰的身上。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大家再一看。
要不是知道这个不管怎么玩都不会碰不该碰的东西的侄子/表弟,他们都以为这是吸了多少的人了。
不过来这四天的时间,这人怎么都瘦脱相了!
就像那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人一样。
等等。
这艳鬼可不就是也吸男人的阳气的嘛!
就连邱奕辰也察觉到自已的不对劲了,于是他惊慌的扑通一声给篱落跪了:“大师!救命!我不要被艳鬼吸干阳气,我不要当干尸!”
这一出给篱落弄得哭笑不得,赶紧让他起来:“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一个艳鬼而已又不是僵尸还不能吸的阳气让你变成一具干尸,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啊。”
听到篱落这样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篱落又说道:“她就是会让你这辈子不能再传宗接代而已。”
邱奕辰:“!!!”
谢家人:“!!!”
谢母赶紧出声道:“篱大师啊,我这侄子可是家中的独子啊,您可要给想想办法啊!”
篱落想了想,“谢总请我来是处理艳鬼的,不过看在今天我的狗吓到了谢总的份上,那我一会儿就免费帮他扎两针吧。”
谢母听后一顿感谢。
篱落问道:“这位先生的房间在哪里啊,带我去一下,我想把该办的都办好,然后再回来给他扎针。”
站在楼梯口的谢宇航应声,我带你去吧,在二楼。
篱落点点头,把熟睡的狗子放到了脚边的地毯上,起身就要跟上。
谢父不禁问道:“篱大师,你什么法器都不拿的吗?”
篱落摇摇头,“不用啊,我不用法器那东西。”
谢父蹙眉,他见过两次他们这行‘办事’,那些大师不是都要法器配合着符纸才能捉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