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的被窝里,睡前想着她,像是能驱散一切冷气与黑暗。
我的日记本就在床头的柜子上,附着着一支笔,和一个台灯。一旦有了想法就去记下来,很多事情只是短短的一句话。
比如同吃一包薯片,就是我少吃一点,吃慢一点,看着她吃,那时间过得很慢,但是可以写的东西很少。吃得慢,时间久,并不等于能转化成多少文字。
我在想,日记本并不算一台留影机,它不能记住我的每一个瞬间。所以我写了之后都要给姜楠看,最后再补全记忆中的那部分。
就比如现在的我搓着手,往手里呼一口暖气,像是能吹进心里去,也许是因为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毕竟这本日记记载的初心就包含了幸福二字。
我翻着之前的回忆,我都在想要是以后的我看到这些,定会感谢现在的我,留下了这些美好的记录。
我觉得最深刻的一个体会是有时候对话自已,写下的心里独白:
你犹豫的是该不该表现出来,而不是爱不爱。
这个是我就我对姜楠的感情下的一个定论,虽然才发觉这个道理没几天。我犹豫的其实是该不该去接近她,使她也陷入爱河。也许她本就在爱河里等待着,只是我没有意识到。
回顾一下我们的开始,你会发现,这段感情来得似乎像一个奇异的万花筒似的一下子绚烂多彩。
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疑惑的,但是在她那真挚的目光里,恳切的话语里。我相信这是真实的,或许我不愿相信这是虚假的而已。虽然它看起来如此虚假,就像一场梦。
我也会在想,会不会是什么超新星爆发引起的时空错乱,我们才能彼此互通有无?那是不是有一天,这个魔法就消失了呢?我没问出来,要是真这样的话,也有它的好处吧。至少就目前而言,都是好的记忆。虽然戛然而止,的确心生遗憾和不足。但至少故事目前为止都还是愉悦的呀。
就像一次旅游,来的路上历经湖光月色,回去的时候坐一趟高铁或者一架飞机时睡着了,不就也是一下子回到了普通生活吗?你也不会说我这趟出行它不完美对吧。
当你感觉到了彼此生活与文化水平有所差异,那请爱得成全一点。——李佳禾语录
就像是“我愿用一生来寻访我的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其实,我能走出这段心谷之地,估计也有李佳禾的小本子的功劳。
(她那小本(册)子大概分为三栏,八卦爱情故事,自已的语录,感人肺腑的情感句子。我都想说,李佳禾平时不怎么在语文上耗费其他功夫的,但她写的文章就是不错,用张老师的话来说就是“既有深度,又有文笔。”要不是她每次写周记偏写电视剧呀,八卦杂谈,估计会念她的文章吧。目前除了一篇论述自已爱好八卦数学可兼得上了台面以外,其他还真不好说。)
(说到这了,顺道提一提吧,关于周记,其实也不是小学的那种,主要是做卷子,老师说万一这个作文题目对同学们有启发呢,所以建议想一想,要么可以写这个作文题目的,或者可以写周记。二选其一,字数八百字即可。有几篇很出名,比如范副班长的艺术节那篇《台上台下》,讲排练跟表演的事的,就非常真实;还有白君露那篇《宗门侠女》,有时间我也会转写在纸上吧,一般不会写成原文样,就是转述或者补充。顾良的也有,一篇《水煮三国》甚得赏识。只能说张老师雨露均沾一般的夸传同学的文章的功夫是真的厉害,班级似乎如同文坛一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李佳禾其实也讲过她那句话,说的其实就是有差异,当这种差异产生了不可逾越的鸿沟时,请采取妥协成全吧。她还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上学期间的成绩划分,成绩优异的似乎是一堆团体,对成绩不痛不痒的又是一群人,渐渐的形成了“阶级”一般的固化,(“阶级”一词是当时顾良采用的原词,这个例子被顾良第一次引用过,为了说明阶级固性别把自已定位为三类九等,使自已人生固化,李佳禾将这个例子搬用到了她的说辞里,另外顾良说这些话不适宜公开在班级说明)人们仿佛有了一种不可抗力,认为成绩好的自然要和成绩好的玩,假设这个是恒成立的公理,显然这种差异虽然可以逾越的,可以通过学习使自已成绩好,也可以摆烂成绩差。这种鸿沟的话,我建议还是努努力,争取一下的。(她后话大抵是扯到了她最近看的一个小说,她先是批判了作者的三观不正,女方家长家教:不和成绩不好的交朋友,男主一怒之下杀了“家教源头活水”,然后至于什么爱上杀父仇人或者变态杀人魔啥啥的,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