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叶草是有花的,这个花是是会在一天之内进行呼吸的,它会开合。
它像牵牛花一样,与时间同频呼吸;
它与向日葵一般能感受到阳光的眷顾。
西叶草是三叶草的异种,现实的来看幸运是一丛三叶草里簇拥的异类。
每次看到三叶草,姜楠总是想起小学他们自己筹备的话剧,那个根据《青铜与葵花》而写的话本。
当时台上就西个人,分别是青铜独白的袁喆,青铜的姜毅哥,葵花的我,葵花独白的沈颜颜。男唐白的肖维仁,女唐白的白君露,只有一句台词的王文成在台两边候命。
肖维仁:大麦地上一个女孩子捡拾着三叶草,放在嘴里轻嚼,酸咪咪的汁液在嘴里化开。
姜楠:我是一株西叶草,我的父母也是西叶草,我们没有兄弟姐妹。(放下手里的三叶草)
沈颜颜:叫做母亲的那朵西叶草早早地枯萎了,只剩下名叫父亲的西叶草带着我来到了干校。
姜楠:你吃过芦苇味道的粽子吗?你编过芦苇做的草鞋吗?你偷瞒着家里去江南捡过银杏卖吗?
肖维仁:村里有一条河水,水的这头是大人们在忙碌,河的那头是小孩子们在玩耍。
沈颜颜:我得过去。
姜楠: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这儿-端阳,那儿-端阳。(巡场一周。)
白君露:谁晓得女孩从哪里偷了艘船?
沈颜颜:我没偷,它就在那。
白君露:哭哭啼啼于水间,遇到了一放牛郎。
沈颜颜:我不哭了,他会救我。
白君露:你叫什么名字?(逼近姜毅重复两道)
姜毅后退,低头。
王文成:他是哑巴青铜。
肖维仁:他长得好像你那过世的哥哥。
沈颜颜:我坐在那岸边的高坎,轻看那对岸的放牛,一看就是一下午。
沈颜颜与姜楠:我是葵花(我叫葵花)。
肖维仁:一天名叫父亲的西叶草也离葵花而去了。
白君露:葵花消失了。
姜毅牵着肖维仁,肖维仁:哦,葵花在这儿。
白君露:葵花原来在葵花田。
肖维仁:可爱的葵花得有个人家。
白君露:这话聋子可听不到,哑巴可很在意。
姜毅拍了拍袁喆:让我问牛它喜欢葵花吗?让我问把她接回家吗?
白君露:你也只能自己替牛回答喜欢与好。
白君露:村里为了这乖乖女,谁也疼,疼到怕养不好。
沈颜颜拍了拍姜楠:葵花不哭。
肖维仁:青铜家更穷。那青铜斗了气,那牛也不乖生。
白君露:你娃斗气也不起用,得快下来求情才有用。贪玩不得咯,欺负不得咯。再不下来,葵花就被拐走咯。(白君露拿着纸扇子一拍一拍的假装打到了坐在座椅上男孩的头。)
姜毅站起来拍了拍袁喆:那新衣服我也不穿了,那肉肉我也不吃了;我喜欢她做我妹妹,非常非常喜欢.....(姜毅去看着坐在座椅上的女孩子。)
沈颜颜:你会同意吗?
姜楠拿起纸扇先放到了肖维仁的手上,姜毅看到再次撇开头低下。
姜楠又拿起三叶草到了姜毅身旁,袁喆拍了拍姜毅。
姜毅转过身看到姜楠,接过三叶草,像是呆呆的,又半天捧着三叶草。
肖维仁:田间地头,两小孩泥水是一起沾的,野菜是一起拾的。
白君露:青铜与葵花你们谁去上学呀?
姜楠:我小,得让哥哥去读书。
姜毅拉着袁喆的袖子,走在前面开着口没发出声音。
他才把袁喆推到前面:妹妹不会放牛,她去上学。
(姜毅与姜楠后面摸有颜色的乒乓球,一绿一红。)
肖维仁:青铜手里两枚银杏果,一绿一红,倒进瓦罐里让葵花先摸。摸出的是那红银杏就去读书。
白君露:也许青铜倒进去的就是两红银杏呢。
沈颜颜:一个人上下学很胆小。
袁喆:我会陪着你。
白君露:那雨天泥泞的路,小丫头的鞋子也不会脏。
肖维仁:那田间芦苇荡里忙碌着的是小两只到处找芦苇的孩子。
姜楠:我要教哥哥写字。
姜毅接过笔颤颤巍巍,又把笔还了回去。
姜楠:我要教哥哥写字。
姜毅又接过了她手中的笔。
白君露:姜楠家要做那芦花鞋,为那全家和葵花凑照片钱。
肖维仁:葵花得在台上表演,要是配个项链就完美了。
白君露:青铜为葵花做了冰项链。
姜毅拿出项链帮姜楠戴上。
肖维仁:大麦地里闹饥荒,青铜与葵花就在芦苇荡里寻觅着那蜜甜的芦根。
肖维仁:城里的人们想将葵花接回去。
姜楠:我才不。
白君露:青铜带着葵花藏起来。
肖维仁:可是所有人都妥协了,让葵花回到更好的城里去吧。
白君露:没办法,他们瞒着青铜,让葵花坐着船离开了。
肖维仁:青铜望着远远的身影。
袁喆:葵花。
姜毅:葵花。
所有人:青铜为叫葵花,不再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