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比画!

房遗爱此时正在喝茶饮酒,随后听到挑衅的声音后,眉毛缓缓一挑,微微扭头眯着眼睛看着声音来源:一脸挑衅样子的长孙冲。

支持魏王党的人也逐渐松开了镣铐,对着房遗爱叫嚣道

“素闻房二郎作诗一流,想必绘画也无可厚非!”

“就是就是,让房二郎做幅画来看看他的真本事。”

此时,魏王李泰也出来为难着房遗爱,一边观察着太子李承乾的表情。笑眯眯地说:“本王素闻房二郎作诗一流,绘画一定也是流传佳作,不如让二郎和长孙冲比试一下如何?”

李承乾这下是慌了神,眼中的一丝慌乱被魏王李泰捕捉到,魏王李泰嘲讽正浓,随后笑眯眯地说:

“来人,上颜料和上等宣纸!让房二郎和长孙冲比试一番。”

李承乾刚想要张嘴拒绝,但是房二郎一手抓住,随后对着李承乾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放心,这种放心,让李承乾稍稍的缓而过神,随后只见房遗爱,轻轻的站起身,随后微笑地说:

“正好吃酒也是吃撑了,不如就来比试一下,活跃一下气氛。”

张孙冲虽然表面还在微笑,但内心已是狂笑不止,嘴角的笑容比AK还难看。

“房遗爱前几次你屡次扫某的脸面,让某从长安城才子变成现在的大笑柄,而现在正是某一雪前耻的时候,某到时候就要看看你怎么翻身!”

阎立本此时也来了兴致,他原本就是丹青圣手,对画画更是痴迷,虽然说封为侍郎,一般人肯定会认为政治是肮脏的,但炎帝本却独善其身,对绘画痴迷不曾沾染半点污渍,他的名声简直是要比处子还要干净!

阎立本此时干咳地笑了一声,表示对房遗爱的不屑,毕竟虽然从他人口中说出来的人不一定是坏的,但是起码也会对他先有些几分戒备:“素闻二郎只是写诗,有两把刷子,可是一旦遇上了长孙冲这样画画的人,岂不是要颜面扫地了…………”

孔颖达此时也气愤不已,幽怨地看了一眼长孙冲,默默的说:“我看文学世家的素养还是差了一点…………”

“就算此次长孙冲碾压了房遗爱又如何?只能说长孙冲胜之不武,若只是专挑自己会的来比赛,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入弘文馆了。”

随后,两位主审官便默不作声,默默地盯着正在画画的长孙冲和房遗爱两人。

阎立本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一切,他认为画画是要讲心境的,而画画不是像流水线或者是比赛这样在规定时间内创作出来,就连强如阎立本也是灵感来了,画成一幅绝世名句,若灵感不来,也只能对着空白的画布去想象。

因此,在宴会上,画画对于长孙冲是有干涉的,因为可能会打断他原本的画画思路。至于房遗爱,他根本就没有技术,哪来的打断思路?

台上

长孙冲一边画画,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角度使得台下一些涉世未深的小迷妹纷纷拍手呼叫。

其中不乏有魏王党的人,在其中起哄为自己的队友加油打气。

“防疫艾某承认你在作诗方面有一些造诣,石某佩服,可是论画画某可比你强得太多了。”

长孙冲画画不经意间抬头望了一眼房遗爱,却发现他没有使用任何颜料,只是单纯地用毛笔在画来画去,有的时候还要停很久才能画上一笔,并且还不停地切换画画的把式。

这是在干嘛呢?已经放弃认输了吗?张孙冲不免有些哑人失笑,没想到呀,防疫爱你胸有成竹的。接下这个挑战,却没能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彻底吧。被鄙弱小无知的生灵啊,就让某来为你送上最后无痛苦无羞辱的一程吧,败在某的脚下,是你的荣幸!

台下太子李承乾捏紧了双手,青筋暴露,但脸上的表情却一见如故,仍是露出了淡淡微笑,但如果有谁能透视看到他袖中的拳头,才明白他此时到底有多么的紧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房遗爱,心里则是默默祈祷。

“憨子,一定要赢呀!”

见房遗爱在仔仔细细地画完这幅画,画完之后感觉似乎这个宣纸大到可以容下两幅画,随后便唰的一下,从中间撕开,形成了一道又平又直的缝隙。

魏王看后不屑之色,浓浓的露出于脸上。分开的两张纸只有现在书籍的两倍大。

可谁知防疫艾接下来的话更是一鸣惊人,让在场的人纷纷不解。

此刻,房遗爱站了起来,长孙冲抬头看了一眼,因为是房遗爱已经放弃认输,随后嘴角的笑容便彻底压不住了,但只见方一爱,站起来向四周问去:

“谁有锅灰?”

众人鸦雀无声,随后爆发阵阵哄笑。

“憨子还是憨子,画画这种高贵的艺术居然与寻常家里的锅灰相提并论”

“呵呵,某原以为憨子开窍了,谁想开窍了?憨子也是个憨子,绘画这种这么高等的艺术,居然被他说得如此粗俗,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此刻,阎立本也不解的眉头皱得深深的,仿佛路过的苍蝇都要被它夹死。

只是心里在默念

“憨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长乐公主此时眼睛里也透露出浓浓的疑惑之色,喃喃自语地问着。

“二朗,你到底在做什么?”

房遗爱还是借来了锅灰,并且再用一根较为笔挺的树枝,不停地蹭着锅灰往画上面去画,一边画还左看右看。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个时辰。

房遗爱率先画完,随后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画完了,累死老子了。”

随后将两幅画高高地举起来,向众人展示自己的画。

画得不难,一个是虾,一个是一幅女人的画,可是阎立本在近距离观赏完那一幅虾后,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盯着那幅虾,仿佛陷入了某种奇妙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口中还喃喃自语。

“这是画吗?”

长孙冲此时也已画完停笔,之后听到了阎立本的这句话,随后毫不加掩饰地便放声嘲笑起来:

“房遗爱你惹怒了丹青圣手。你今天算是完了,画的画居然如此不堪,就连阎侍郎都不屑一顾。”

众人听到这话后,便以为事情真的就像这样,瞬间在台下窃窃私语:“呵呵,居然惹怒了阎立本,就等着发怒吧,他爹在朝堂上该吃些苦头了。”

“话不能这么说。阎立本淡泊名利,不屑于政治。但是如果樊二郎画的画真的那么差的话,那阎立本应该会对他很失望!”

“错!”

阎立本暴喝一声,随后,整个诗词大会上的人都闭着了嘴。

而长孙冲还毫不留情的在嘲笑:“呵呵,房遗爱你,这次要完了。阎侍郎居然评论你的话是错的,”

魏王此时也心情大好,不时拉太子李承乾疯狂敬酒,而李承乾此时却仍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房遗爱

如果是汉子的话,那应该会留些后手吧。

房遗爱在台上听到阎立本的这句话后,微微一笑。“让子弹飞一会儿!”

阎立本看着这幅画大笑,刚想向众人介绍这幅画的神奇之处。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