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人含笑光环这么大吗,怎么才笑一次就这么变态了,那我再笑两次岂不就是囚禁文学?
陈婉茵挣扎着,想要自已被拽住的手抽出,男女双方本就力量悬殊,弘历还练习布库,陈婉茵根本不能奈他何。
挣扎间本就轻薄的那身纱裙顷刻间散开。
她轻抬纤手,想要掩住春光,双眸似一泓春水般荡漾着羞涩的涟漪。
玉颈微微低垂,青丝如丝般垂落。那半张脸若隐若现,宛如羞涩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肌肤如羊脂白玉,微微泛起的红晕透露出一丝羞涩的美。
她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羞涩与不安。
此刻的她,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婉约而柔美,羞涩而动人,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弘历到底不是柳下惠,陈婉茵只感觉自已的被禁锢住,然后感到一个人影压过来,他们一起向后倒去。
天旋地转间她的双手被按在头的上方,动弹不得。
本就摇摇欲坠的纱裙更是失去作用,弘历也解开自已的衣带,很快俩人便坦诚相见。
陈婉茵自然是没见过如此场景,瞬间羞愧难当,红霞爬上脸颊,脑中一片空白,都忘记了挣扎。
此时景美人美,弘历当然不会放过她。
“你……你放开我……求求你……”这声音恐惧极了,带着哭腔。
泪水悄然滑落,与清冷的月光交融,仿佛每一滴泪都被染上了一层银灰的哀愁,更增了几分凄美之感。
弘历只感觉自已瞬间举旗呐喊。
弘历轻笑:“婉茵别怕,这都是你必须要经历的事情,相信朕,你跟着朕来就行,朕会带你攀越极巅的。”
弘历后宫佳丽三千,自是这方面的高手。
陈婉茵被卸掉了全部的力气,在无法挣扎。
他自认为自已身为天下之主,什么绝色没品尝过,但此时的感觉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美好感觉。
弘历感觉自已被一种巨大的喜悦之情包裹住,被潮浪所淹没,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美好。
撕心裂肺的疼痛将笑傲枝头的梅花碾落成泥,陈婉茵既愤怒又无助,她的无助让弘历更加热血沸腾。
这一刻他觉得自已的心灵得到释放和升华,自已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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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越久,芬芳愈加浓烈。
陈婉茵仰望红纱帐,只感觉自已好像在船上摇晃。
痛感和刺激产生的生理泪水顺眼角滑落,最后只能发出如小兽般的哼唧声。
小兽哼唧的抵抗声,让猛兽更加激动,恨不得把猎物直接撕碎,拆入腹中。
闹到了大半夜,弘历才叫人抬水进来。
此时陈婉茵早已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嘴上还在喃喃自语听不清说着什么。
弘历想着刚刚的畅快,此刻自是怜香惜玉的,而且此刻他的占有欲惊人,不允许有任何人窥探到美人此刻的风情,也不让别人代劳,亲自上前抱上美人到后面洗漱。
陈婉茵再次醒来是在弘历的御辇上,此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
弘历的行程很紧,这也是他昨天非要得手的原因,迟则生变,他没有时间耗在这里,还要加紧走遍他的疆土。
要是他转完一圈 回来后发现陈婉茵已经嫁作人妇哭都没地方哭去,要是他没忍住,再来个君夺臣妻,再生出很多事端来。
所以他还是选择以权压人,直接得手,先把肉吃到嘴里再说,以后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哄美人。
而且他有自信最终夺得美人芳心,毕竟他是皇帝,还是一个年轻的皇帝,还是一个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年轻皇帝。
早上看陈婉茵还没有醒来,他就直接抱上陈婉茵打包带走,其实流程应该是陈婉茵在此地行宫等他,他回程后如果要将此人收进后宫就会派人接上她。
但弘历怕发生什意外,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她心心念念的表哥。
弘历不欲横生枝节,所以决定不给她和亲人 告别的机会直接走。
弘历此时对陈婉茵的占有欲已是惊人,不愿让旁人多看一眼,尤其是男人。
他身为男人自是清楚婉茵外貌的杀伤力有多大,他不正因此,才以势压人,将美人揽于怀中的吗,所以只要想到有人看到她的美,意淫她,他就恨不得将那些人斩杀。
要不是她那个表哥是陈家嫡子,他刚坐上皇位,不能任意妄为,他此刻最想杀的就是那个陈家表哥。
自打陈婉茵被弘历抱上御辇就被禁于此,日常行动抱着她进行,恨不得她长在他身上,更不让她掀帘看看故乡的风光。
此时弘历就在处理公务,但他仍将陈婉茵揽在自已的怀里,不让她下去。
陈婉茵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皇上如此狠心吗?不让我拜别父母,也不让我再看看家乡的风光吗?”
美人还有利爪,未被驯服,弘历自然不想就这么满足她。
“婉茵,只要你主动讨好朕,让朕开心,朕自会满足你的要求。”
看着美人仍倔强,弘历继续说:
“朕以后亦会南下,你若不想被锁在宫里,就不要让朕生气,知道吗?”
说着那揽在腰上的手还不老实。
——还是江南的汉裙好看又方便,看来以后在宫里也要让婉茵多多穿这种汉裙,以后最好一直待在寝殿等待朕,少走动。
弘历只想将陈宛茵珍藏。
陈婉茵因为弘历那隐含威胁的话不敢反抗,扭过脸不去看他,整个人如枝头的寒梅傲骨迎霜,不反抗却也不妥协。
美人傲骨的风情正中弘历的嗜好,让他有驯服的。
弘历的动作逐渐过分起来,美人已经开始反抗。
这时王钦在车外禀报,说是有急奏,弘历一副遗憾的神情将手拿出来。
此刻陈婉茵腿软的站不起来,弘历为她整理好衣衫,抱起来放到了屏风后面的榻上,这才召了王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