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八年,弘历二十七登基如今四十五,永琏二十四岁。
弘历对琅嬅的情感始终处于一种求而不得的苦闷状态,这种长期的情感压抑,再加上朝臣们不断的排挤和压迫,使得他的内心逐渐变得病态扭曲。
他眼看着自已的儿子们一个个玉树临风、前途光明,内心却充满了嫉妒和不满,于是便对他们极尽羞辱和打压之能事。
永璜在父亲的重压之下,身心俱疲,最终不堪重负,重病在床,生活无法自理,此时哲妃早已去世。
永琏则因为母亲的庇护,被纳兰皇后托付于琅嬅,领着三儿一女住在慈宁宫中,暂时躲过了弘历的魔掌。
(两个嫡子,一庶子一庶女)
永璋的遭遇则更为悲惨,他不仅被父亲骂作不孝子孙,甚至还被弘历暴力殴打,幸亏纯妃护子心切,及时挡下了致命一脚。
然而,纯妃因此受伤,缠绵病榻,最终不幸离世。永璋此时正处在守孝期间,心情沉重。
就在这时,金玉妍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已的机会。
她拉着儿子永珹四处奔走,积极活动,上蹿下跳地拉拢各大氏族的支持,企图让他们拥立自已的儿子。
琅嬅觉得金玉妍认不清自已身为异族人的身份,竟然还敢痴心妄想窃得皇位。
“皇祖母,您有所不知,最近四弟表现得极为得意忘形,他不仅处处显摆,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随时准备对我指手画脚,真是让人感到无比厌烦。”永琏忍不住向琅嬅抱怨起来,语气中透露出对金玉妍的不满和轻蔑。
琅嬅微微一笑,轻声安慰道:“你大可不必为此事烦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古训可不是空穴来风。金玉妍虽受弘历宠爱,但她的异族身份始终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即便弘历有意抬举他,朝中的大臣们也绝不会轻易答应,毕竟皇位的传承关乎江山社稷,岂能儿戏?”
在琅嬅与永琏交谈之际,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永琏的嫡长子绵荣身上。只见绵荣正专心致志地在一旁描红习字,稚嫩的小手握着毛笔,一笔一划都显得格外认真。琅嬅心中一阵欣慰。
“你自已稳住就行,不用管你皇阿玛那里,祖母不会让你吃亏的。”
永琏只觉得皇祖母真好看,不愧是让皇阿玛爱慕了这么久的人。
是啊,现在宫里谁不知道皇上他爱慕太后。但是太后势大而且很是看不上皇帝,所以大家也不敢多嘴。
曾经青樱倒是看不清自已的身份,规劝太后应该谨遵本分守妇德,为不再迷惑皇上,应该退居慈宁宫不再出来。
琅嬅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着宫妃奴才的面扒了青樱的裤子,杖责三十。不提青樱的伤势如何,谁也没想到琅嬅会罚这么侮辱人的刑罚,青樱因为在众目睽睽下暴露身体,皇帝自是厌恶了她,后宫后宫众人更是对琅嬅的毒辣胆战心惊,不敢再多言。
此事过后,琅嬅在后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无人敢轻易挑战她的权威。
金玉妍那些搞桃色流言的小手段自是不敢再用在琅嬅身上。
青樱,经过这一番羞辱与责罚,心中对琅嬅的恨意绵延不绝,一直暗中筹划,寻找机会,誓要报仇雪恨。海兰倒是忠心的疯狗,一直想找准机会对付琅嬅。
琅嬅也没有那终日防贼的耐心,使记让弘历将青樱和海兰捉奸在床,她俩分开的时候牛角先生掉在床上,这一幕刺激了弘历,他想
——海兰一直躲着他,倒是对青樱忠心耿耿,原来如此,两个贱人,原来早就背叛了他。
琅嬅终究是没有那份整日如防贼般的耐心,于是心生一计,指使弘历将青樱和海兰捉奸在床。就在她们俩慌乱分开的瞬间,牛角先生不慎掉落在床上,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弘历。他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海兰一直以来都在刻意躲避他,却对青樱忠心不二,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这两个贱人,竟然早就背着他暗通款曲,背叛了他的信任。
前面说过弘历早就变态了,他下令让人削去两人的腿肉,互相喂食。
弘历如此残暴,前朝大臣当然想要另择明主,逼迫弘历禅位。
永琏在琅嬅坚定不移的支持与鼎力相助之下,顺利地登上了皇位的宝座,开启了新的朝代篇章。
永琏登基后住进了乾清宫,所以弘历仍住在养心殿没搬出去,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已好像要死了,回顾自已的一生,好像从选秀后他的人生就如脱缰的野马,跑出了预定的轨迹。
他一辈子都对琅嬅求而不得,他不怨自已被抢了皇位,他觉得如果琅嬅能给他个笑脸,自已都会乐呵的把皇位双手捧上,可是他永远都不能得到琅嬅的笑脸,琅嬅嫌弃他。
他早就后悔了,他对不起琅嬅,如果能重回降雪轩选秀那天他一定……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眼前浮现出一幅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
他和琅嬅并肩站立在高高的台基之上,两人身着一袭华贵无比的皇帝和皇后礼服,金碧辉煌的冠冕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台下,高晞月、青樱等一众嫔妃以及文武大臣们整齐地排列着,纷纷俯首弯腰,向他们行礼问安,口中高声颂扬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声音洪亮而悠远,仿佛穿透了层层云霄,回荡在天地之间。
这一幕如此真切,仿佛触手可及,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满足。
真好,那是他心中最美好的愿景,是他灵魂深处最渴望抵达的彼岸。
此刻,他义无反顾地奔向那个地方……
(家人们还想看谁,琅嬅的篇写完了,下一张开的是红颜祸水阿箬不知悔改,作恶多端,皇上放纵的篇章,你们还想看谁给我留言,我构思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