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寒连夜紧急发文,声称自已是被品牌方蒙骗了,他并不知道Romola的产品质量有问题,现在知道了有问题,已经和品牌方解约。
『哥哥也是受害者,Romola请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给我们哥哥道歉。』
『贵方粉丝很有意思,难不成是品牌按头签约?自已不做背调就签约,出了事儿一句“不知道”就把锅甩了个干净?作为艺人,难道不知道自已身上的责任吗?』
『寒寒只是代言,又不是质检,你们的要求会不会有点过分?』
『你们寒粉喷我们酱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酱酱也并没有正面承认自已的身世,怎么就诈骗了?』
#江晚身世之谜#
#江晚背后到底有没有金主#
这两个话题很快又冲上了热搜,江晚依然没有出来解释,但是江晚起诉造谣者,造谣者出来道歉这一话题又很快冲了出来。
江晚被公司停了所有工作,贺森去找厉卿尘又干了一架,最后也只得到了一句话。
“公司停了他的工作,并没有说他不能接新工作。”
贺森恍然大悟,立马给江晚打电话。
“嗯,知道。”江晚说:“我已经接了一个综艺,不用麻烦你了。”
贺森愣住,以为自已听错了,“综艺?你自已……接综艺?”
江晚出道到现在将近六年,从来没有接过综艺,因为他实力过硬,厉卿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强迫他接综艺。
偶尔有些采访江晚不是很想去,看在厉卿尘的面子上他还是会去的。
但是接综艺,贺森是万万没想到。
吃惊归吃惊,贺森还是很负责任的,让江晚不要着急接,先把合同发给他看看,结果江晚说已经签了。
贺森悬着的心死了,“活爹,你不怕被人卖了?现在这种情况,都等着薅你热度,榨的剩余价值……”
“导演我认识,你不用担心。”
贺森:“……”
当我没说。
这边刚挂了贺森的电话,那头陈然就打来了电话,说年达导演想见他一面,叙叙旧。
江晚想着夏星慕还没睡醒,等会儿他醒了,两人在家里四目相对,多少有点尴尬,于是欣然答应了。
陈然本来就没想着江晚能出来,手机那头的微信输入框里编辑好的“他不去”还好没发出去。
陈然和江晚是同一部电影出道的,只是当时江晚万众瞩目,呼声很高,所以没有陈然什么事儿。
陈然现在的经纪人当时很想签江晚,没想到江晚已经被厉行传媒给签了。
他的经纪人谢斯年和贺森是死对头,两个人相爱相杀的那点儿事儿,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尽人皆知。
后来谢斯年签了陈然,那他自然也得跟着自已经纪人和江晚成为死对头。
这两年对打得可谓是如火如荼,二人走得路线大相径庭。
江晚是清冷高山雪莲,陈然就是温柔阳光小雏菊。
当然这都是网友们给的称谓,陈然非常嗤之以鼻,他看着明明就是个雄鹰一样的男人。
——
夏星慕宿醉醒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鸡窝头下楼,发现家里没有半点动静。
让他突然生出点迷茫来,他抢回来的大猫猫把他家当客栈。
宿醉的人晨起总想喝点冰的东西好让自已清醒些,走到冰箱前,门上贴着一张便利签。
“喝热水,给你煮了养胃的粥。”
整齐得像从电脑上打印下来的仿宋字体,和书写他的主人一样冰冷不带半点感情,只是事实陈述。
夏星慕莫名看得一肚子气,没好气地撤下便利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手指抓到冷藏室的水时,他还是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去喝热水,并且看了电饭煲里的“养胃粥”。
江晚会做饭他知道,只是很少能品尝到他的手艺。
夏星慕吃完一碗粥,餍足地揉了揉肚皮。
他从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感觉还不错,想来今天的拍摄应该会很顺利。
拍摄确实比预期的顺利。
祝航抱臂站在蔡偲身边,指尖着下巴,问:“菜啊,你们老板今天怎么变乖了,确定没被夺舍?”
蔡偲当然知道点八卦,但是老板说了,要是敢把他和江晚的事情泄露出半个字,立马去领辞退的N加一工资,然后被行业封杀。
蔡偲摇头,职业假笑,“不知道哇。”
“真的?”祝航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
蔡偲的头顿时摇成拨浪鼓,祝航这才作罢。
“我以前就劝这小子干脆直接成立工作室,他非要坚持佚名,圈内活动从来不露脸,也不知道现在哪根筋不对,突然又想通了。”
祝航看着正在拍摄的夏星慕嗟叹道:“沉寂多年,现在选择爆出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当然是好事儿!”蔡偲的眼睛亮澄澄的,“夏哥很厉害!”
——
晋宁市郊区的一家不对外开放的露营基地内。
依山傍水,山岭间的雾气刚散去,水洗的葱绿一片,鸟叫虫鸣让炎炎夏日格外活泼。
江晚刚一进门,年达飞快站起身迎接来人。
“江大顶流,昨晚陈然说你答应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所以今天说什么也得碰个面。”
见到这个很多年没见过的“老朋友”,不免会让人想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很感谢年达。
当年拍摄的那些影片,其实他没有出多少力,但是年达是五五分给他结算的工资。
这笔工资虽然只是杯水车薪,但是好歹让江晚能腾出一点力气来喘息。
如今他能邀请自已,与其说是江晚报当年恩,不如说是年达知道他的近况,想帮一把他。
江晚淡淡一笑,“谢谢。”
“谢什么!”年达笑着说:“我也不是纯帮你,人嘛,总有点私心,《一路有“约”》我已经拍了一季,因为请来的咖位都小,所以反响平平,但是我还想拍下去,如果你能参与,我还指望着你能给我起死回生呢。”
陈然坐在一旁,说:“你俩坐下说吧,字都已经签了,你还怕江晚赖账不成?”
江晚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陈然,“你是不是有点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