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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章 发烧了

放学后许斯言坚持要送阮嘉诺回家,阮嘉诺拿他没办法便让他送到路口。阮嘉诺乖巧的坐在许斯言的跑车副驾驶,一言未发。下车时阮嘉诺轻轻捏了捏许斯言的手,不想和他分开,许斯言顺势牵住,四目对视,阮嘉诺败下阵来,她下车前最后看了一眼便关上车门,走了两步后又回头。许斯言的车是隐私膜,她看不到里面,但还是冲他招了招手告别。

阮嘉诺回到家迎面就是一个耳光,阮嘉诺被扇的偏过头去

“你这个白眼狼,上个破学校饭也不给老子做了,怎么你要饿死老子?”

“我就不该生你,你这个贱人就该死在娘胎里!”

“我呸,什么贵族学校什么学校第一,我跟你说老子我根本不信!”

阮嘉诺低下头敛着眸静静听着,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握着,她等男人骂完后才绕过他走进房间。她平静的吃下药,呆呆的看着窗户外边,有一瞬间她很想跳下去。阮嘉诺不知坐了多久,突然手机震动起来,她拿起来才发现许斯言给她打了视频通话。她赶紧收拾了一下点了接通。

手机里立马传来男人的脸,许斯言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上身没有穿衣服。阮嘉诺被吓一跳,把手机扔到桌上。许斯言被她的小举动逗笑了,但随即他咳嗽几声,阮嘉诺立马拿起手机担心的问他:“生病了吗?”

“感冒了,好难受。”阮嘉诺看着他病殃殃可怜的样子很想穿过手机抱抱他,但看到他的湿发板起脸说:“感冒快去吹头发,乖,吹完就睡觉。”

许斯言点点头,移动手机位置来到卫生间,他拿出吹风机开始吹,没一会儿头发就干了。他又听着阮嘉诺的话,噔噔噔跑回房间。

“快去吃药!”

“不要,苦,不想喝。”许斯言不喜欢喝药打针,听到喝药立马否决。阮嘉诺没办法,只能远程指挥着他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就不能来学校了!”

许斯言立马点头如捣蒜。阮嘉诺看着他乖巧的样子给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后挂断电话。她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过了好久终于是睡着了。

第二天阮嘉诺准时去上学,走到路口却发现那里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她面露一喜,走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进去。她看着男生生病还来接她,于是抱住了许斯言,许斯言手很冰,阮嘉诺被吓了一跳,看着他感冒还穿短袖便把自已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不冷,你穿”

“不要,你手这么冰,还感冒了,照顾好自已知道吗”

许斯言点点头,阮嘉诺很高兴,亲了亲他的脸后假装无事发生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着。许斯言嘴角扬了起来,但没过一会儿又开始咳嗽,阮嘉诺赶紧伸手帮他轻拍后背。她拧开一瓶水慢慢地喂给许斯言。

“让你别对着空调吹,这下感冒了吧,难受吗?”许斯言点点头,阮嘉诺又把他抱住,抚摸着他的身体。阮嘉诺一颗小脑袋缩在他的怀里十分可爱,许斯言也笑笑,但他怕自已传染给她只抱了一会儿就把她推开了

“好啦,坐好,万一我传染给你怎么办?”

“哦哦。”阮嘉诺乖乖的坐回去,让许斯言很想蹂躏一番。

下车时,阮嘉诺紧紧的握着许斯言的手,许斯言乖乖的跟在她身后。来到教室许斯言感到有些头晕,于是趴在桌上休息。阮嘉诺没有吵醒他,在边上认真上课帮他记笔记。许斯言一连睡了好几节课还没醒,阮嘉诺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的脸上,这才发现他面露红晕,浑身都在发烫。阮嘉诺赶紧把他叫醒,拉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许斯言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紫。阮嘉诺把男生的头按在自已肩上让他靠着自已。下车后阮嘉诺扶着脚本虚浮的许斯言来到诊室,刚来医院来的太急没有给他测体温,现在男生烧的更厉害了。医生给他量了体温,只好打针。

许斯言看到长长的针头,害怕的缩进阮嘉诺怀里,阮嘉诺搂住他,亲了亲他的发顶

“乖,不怕”虽话这么说,但打针时她还是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一颤。许斯言高烧接近40°,他躺在vip病床上,浑身病恹恹的,像生病的小狗,病号服套在身上更加有体弱男主的感觉。许斯言闭着眼紧紧牵着阮嘉诺温热的小手才缓缓睡着。梦里他又梦见小时候被佣人锁在狭小的阁楼里用鞭子抽打,用针去扎他。

阮嘉诺托着腮坐在床边陪着他,就听到床上的人好像在说梦话,嘴里喃喃着

“疼,好疼,我要妈妈,我疼”

“别不要,求你别打我。”

“妈妈快来,言言好疼,好…疼…”男生又睡了过去,阮嘉诺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陪他。许斯言好像感受到了阮嘉诺的存在,紧紧皱着的眉松了下来。渐渐的,烧退了下来,许斯言也睡了两个小时后醒了过来,他撑着起身看到四周无人和拉着的窗帘害怕的蜷起来,头埋在膝盖里,微微发抖。阮嘉诺提着午饭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赶紧放下饭走过去抱住许斯言,此刻许斯言好像一个珍贵的摆件,一碰就碎。吃完饭许斯言吵着要出院,但还是身体虚弱的时候,阮嘉诺拿他没办法只好拿着药把他按在轮椅上带他出院。回到许斯言的家,里面是很大的别墅群,阮嘉诺推着他开到家里扶着他上了楼。许斯言把自已小时候被佣人虐待的事情和母亲去世告诉了阮嘉诺,说完眼泪如决堤般涌出来,阮嘉诺立马抱住他,安慰他

“想哭就哭吧,我在”许斯言把下巴搁在阮嘉诺的肩膀上静静哭着,哭了一会儿又开始咳嗽。阮嘉诺扶着他躺下,等到了晚上,许斯言拉着她不想让她离开,阮嘉诺想到了自已压抑的家也并不想回去便留宿在了他家。一个被许斯言唤作余姨的佣人上来,余姨把一个柔软的沙发床安置在许斯言的房间里,阮嘉诺躺在上面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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