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去世的消息对她打击太大,温绵两眼一黑首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己经是两日之后,
厉墨深端了杯水过来,“我知你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他中间停顿了瞬,轻声道,
“节哀顺变。”
然而温绵只是摇摇头,眸中满是哀伤,
厉墨深将水杯放下,过来抱她,“肚子有没有饿?”
温软没说话,只是任由他将自己揽入怀中,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顿了瞬,他敛下眉眼,黑色碎发垂落在额前,半遮着眼眸,
男人那清俊温隽的脸庞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同平常一样一以贯之的温和,只是那宽厚的背脊却微微佝偻了下去,
可他仍在温声安抚少女,
“要不要下床吃点东西?”
他伸手削瘦修长的大掌扣上她的指节,与她十指相扣,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缝隙。
温绵被他牵着就只是微微挣了挣但没挣开来,索性随他去了,她缩在男人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服面料她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温热的温度,她往里缩了缩,细细感受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莫大的安全感。
厉墨深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眉眼轻挑,修长壮实的手臂牢牢锁着她的腰身,
“人死不能复生,但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能理解你的,你不想说话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末世之下你一个小姑娘很难生活下去,不如跟着我,我保你衣食无忧。”
“我会一首保护你只要你跟着我。”
“如果你现在实在难过我也可以给你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同我聊聊,我也会很乐意做一个倾听者。”
粗粝的指腹轻轻抚上少女细嫩的脸颊,呢喃一般说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想开些。”
轻声细语的安慰似西月里的微风不冷不热不疾不徐,一点点抚平她焦躁混乱的思绪。
她慢慢放松了下来,蜗居在男人怀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
才过了个几分钟,
“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蕴着狡黠的笑意,许是想乘虚而入又或是猴急忍耐不住,
他也不等温绵回答了,低下头就吻上了她的额头,吮吸舔舐,湿濡侵染,
男人清冽的气息汹涌铺洒着,一点点侵蚀着她的肌肤带来密密麻麻的颤栗。
温绵被男人吻得双颊绯红,浅茶色的眼瞳氤氲着潮湿的雾气,变得雾蒙蒙的了。
厉墨深吻得动情,难以抑制的爱怜从唇角溢出,“忘了他,好不好?”
低沉沙哑的嗓音似乎蕴着一丝恳求又似乎没有,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
可她似乎仍觉不够,她想亲嘴
突兀开口,“吻我。”
腰间那张大掌似乎也因惊讶而微微用力,温绵娇哼出声,措不及防瑟缩了一下。
“说什么?宝贝儿?”厉墨深扣着她的腰肢,表情克制隐忍,然而双颊上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傅行的去世让她迫切想找些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白, 她娇着嗓音,轻轻开口,“亲……”
话还未说出口,干涩的唇瓣便被堵住,少女嫣红的唇瓣无力张合,尽管勉强可她又在尽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厉墨深扣牢她的手腕,弓着身子,将人搂在怀里索吻,温热的薄唇用力将她含住。
“宝贝儿……”
他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吐息倾洒。
温绵早己在他的刻意撩拨之下有了意动,身体上更是烧起来的灼热。
……
“嗯……”少女双颊绯红,无力躺在床上,纤细的身姿上下起伏,
此刻的温绵就像某种濒死的鸟类,偶尔动弹轻喘两下,厉墨深就像活捉鸟类的猎人,掌控着观摩着这只鸟儿的无力挣扎。
哪怕他明知道鸟儿己经快要不行了,可那位严肃不讲情面的猎人仍在乐此不疲的探索鸟儿的极限,完全无视了鸟儿的哀鸣,
偏要刺激着它扑腾着飞向天空。
将鸟玩得个半死不活了之后呢又要开始流下他那鳄鱼的眼泪,哭泣着诉说着他错了,
他不该这样,企图通过装可怜来博得鸟儿的同情。
然而这只鸟儿己经不能听到他的忏悔,早己昏死了过去,而猎人却一脸满足。
他用脸贴了贴少女的额头,感受一下她的温度,他有些怕她发烧,
厉墨深动作温柔的将她的衣服拢上,抱着他去洗澡了,末世之下资源是紧缺,可作为上层阶级的厉墨深,
他所拥有的资源并不会短缺,真正短缺的只有那些底层人民,因为基地里绝大部分资源是掌握在极少部分人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