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州神色淡淡,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慵懒地倚靠着,
温绵见状不免有些着急,
他什么意思呀?
温绵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软下身子,乖顺的攀附着他的颈侧,
女孩儿半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片氲氤,这双漂亮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浅茶色的玻璃质瞳孔倒映着他的面庞,
给了他一种错觉,
她的眼里都是他,
只有他的错觉,
女孩儿乖顺极了,软着嗓音,对着他撒娇:“老公,你说句话呀?”
下一秒,傅西州首接嗤笑出声,
他的小妻子哪里是那什么都不懂的白莲花,怕是狐狸洞里的小妖精吧,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无意识的呈着某种媚态,
哪怕是他,都被勾的心猿意马,恨不得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温绵被这男人这一笑,顿时羞红了脸,此时此刻真有些无地自容了,
傅西州西装革履的,她就穿着个吊带就爬上他的身上,他不为所动就算了,
还笑她?!
笑她什么,
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温绵撑起身子就要下去,
不为所动就不为所动,她也是有自尊的好吗!
可谁知傅西州见她下去,伸出手就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给拽了回来,
就这样她又跌回了男人怀里,
“讨厌你……呜呜呜……”温绵又哭了起来,
原来怎么没发现傅西州这么讨厌,在床上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婆,宝宝,下了床,一句话也不说,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他脱她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这样,现在倒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
“呜呜呜……”她不停抽噎着,
傅西州见这人说哭就哭,不免有些惊讶,前几秒不还是叫他老公,
他正享受着呢,故意不说话,让人多勾引他一会,谁知道他的妻子这般没耐心,
将人拉回来就开始哭了……
女人的变脸之快,不由得让傅西州瞠目结舌。
愣神了几秒,傅西州赶忙将老婆搂在怀里哄,他的老婆总是动不动就掉眼泪,
这可怎么办?
现在他只能抚上女孩儿的背不断轻拍着,他有点想不明白她老婆为什么又哭了。
“宝宝……宝宝……别哭了,嘘,别哭了,好老婆……宝宝宝宝。”
“没生气老婆,我傅西州是永远不会对老婆生气的。”傅西州低着头,将怀中人儿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吻尽,
还讨好性的蹭蹭了她的脸颊,
嗯……她主动会哭的话,那就他来主动就好了,他来找绵绵,他喜欢绵绵,好喜欢好喜欢绵绵。
“唔……”她被他温柔的攻势弄得哼唧不停,脖颈被迫向后仰了仰,
“唔……”
“老婆……为什么讨厌我呢?”
“不理我,你不抱抱我。”明知道她很没有安全感,还那样懒散的坐在那儿,
也不过来抱抱她……
傅西州听完心软的不成样子,赶紧将人搂着更紧了些,“对不起宝宝,我现在立马抱抱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嗯……”她被男人挤压时不自觉发出声音,
才不要原谅他,为什么梦里的他这样坏,看不出那个温娇娇是个绿茶婊吗?
还护着她,凭什么护着她?
温绵一口就咬上男人精致的锁骨上,
下一秒,傅西州痛呼出声,
“嘶!”他的绵绵是狗吗?!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松开嘴后,
傅西州的锁骨处有一圈很明显的咬痕,上面还有着她的口水,
温绵好像还不解气,又咬了上去,
坏蛋傅西州,叫他护着温娇娇,和别人一起来欺负她,把她都给吓醒了,
傅西州见人又咬了下来,无奈般的叹了叹气,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些,也未曾松开,
她叫他抱抱她,
那他肯定是要听的,
咬就咬吧,谁叫她是他的妻子呢,身为丈夫,连妻子不开心咬他几下出气,都承受不住的话,
那真的就回家吧,回家吧好不好孩子,回家吧。
傅西州垂下眼帘,掩住眸底不断翻腾的浪潮,他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
这轻轻一声将温绵理智拉回,她慢慢松了口,但她看着男人被咬出来的痕迹,不免有些心虚,
这会倒是乖乖缩在男人怀里,
傅西州轻笑一声,一脸宠溺:“怎么不继续了,小、狗。”
他将小狗两个字说得异常的慢条斯理,拖腔带调,似在她耳畔处厮磨,
醉人磁性的嗓音,像一把小刷子一样轻轻刷在她的心头,
有些奇怪,
不正常极了……
“才不是小狗呢。”
“那是什么呢,对我又咬又啃的。”
“才不是呢。”
“好好好……绵绵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绵绵不再哭就好。”
“才没有哭呢。”
“哦~才~没~有~哭~呢~”
“!啊!傅西州!你讨厌!”(炸毛)
“错了错了……”(己老实)
他才不要没有嘴巴,爱一个就是要拉紧她的手,
“好绵绵,不管你是不是温家的大小姐,你都是我傅西州的老婆,是我傅西州的大小姐。”
“那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怎么会?!”(吃惊)
“我只爱温绵一个。”
…………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在别墅里,
傅西州对她的看管可以用严厉来形容,
总是不许她做这个不许她吃那个,
大到购置金银珠宝,小到穿衣做饭,都是由男人一手操办,都把她当小宝宝养了,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她都要被养废了,
明天就是学院开学的日子了,
所以现在傅西州正准备着她开学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纸巾,水杯,镜子……等等这些都要给放进她的包包里,
衣服这些生活用品估计就不用带了,他可不想他的老婆住校,
傅西州差不多都准备好了,打算去找他的亲亲老婆贴贴了,绵绵老婆在干嘛呢?
他一转身,
……
呵~孩子静悄悄,多半是在干坏事了,
傅西州长腿一迈就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与此同时,床上的娇人儿似乎预料到了危险,动作停了下来,
缓缓转过头来,笑得一脸谄媚,
“你,你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呀?”
……
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男人没说话,只是站在那儿,就带来了一股无声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