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杨灵的电话后，林界内心已经有所明悟，看来是自已理解错了。
之前因为秦牧年的资料和产品方案都是杨灵一手定制的。
所以刚才听到秦牧年说小姑娘时，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杨灵就是那个小姑娘。
可这位小姑娘如果不是杨灵，那又会是谁呢？
一时间，林界陷入了苦思...
会不会是之前对接的三个金牌客户经理中的某一个？
林界再次把客户资料拿了出来，仔细翻看着原来的客户经理信息。
但是很快，他又摇头否定了自已的这个猜测。
不对！
这三个金牌客户经理，其中两个是男的。
总不可能变性成小姑娘吧？
而另外一个女的都是四十几岁的老阿姨了，
这和小姑娘完全沾不上边...
收起资料后，林界又是一阵头疼，刚找到的线索到这里一下又断了。
“算了，先回去了，这种烧脑的事情，还是得请毕辰参谋一下。”
虽然今天算是出师不利，但林界也并不气馁。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搞不定这个客户，洛倾颜也不会拿来考验自已。
或许洛倾颜早就知道杨灵的方案不可行...
还是得靠自已了！
本来以为可以坐享其成的，果然还是低估了洛倾颜的要求！
想到这里，林界却并不气馁。
他觉得洛倾颜这种高冷女人，果然对自已男人的要求就是高，要能人所不能！
...
2个小时后
林界并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来到了毕辰住的地方。
他不仅要找毕辰参谋一下秦牧年的事情，还要来拿自已的录取通知书完成任务。
此时，毕辰正窝在家里打游戏，完全没想到这大白天的林界会来找他。
“林界，你不是上班么，怎么有空来找我。”
作为一个肥宅，毕辰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工作，最后就索性放弃上班这个事情了。
安心的在家啃着老，每天都是吃喝玩乐。
林界曾经问过毕辰，不上班会不会感到焦虑。
毕辰说：焦虑个屁！你个牛马体验过不上班的快乐吗？
林界表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今天出差见客户，遇到点难题，你帮我分析分析。”
林界先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递给了毕辰。
片刻后，听完录音的毕辰若有所思问道：
“我觉得你的分析没错，关键信息点就在于秦牧年口里的小姑娘是谁...”
“话说，你公司的年轻漂亮小姑娘多吗？要不咱俩去一一排查一下...”
毕辰边说边嘿嘿笑着，那企图心都快刻在脸上了。
“开玩笑！洛氏集团上上下下几千人，我部门的年轻小姑娘就有好几个，这怎么查的过来。”
林界翻了个白眼，直接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毕辰听闻后，也是遗憾的点头表示自已疏忽了。
忽然他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
“你刚才说秦牧年住在深湾别墅区，身家不菲，这种人已经是属于顶层人士了，能够与之接触的小姑娘，必然也是身份显赫的，这样范围就很小了，你再想想有没有能对上号的？”
“身份显赫，小姑娘...这样的人”
林界眉头一挑，这样的人即便是整个深市也是屈指可数的。
而整个洛氏集团能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好似就只有一个人！
“美女总裁！”
“洛倾颜！”
林界和毕辰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一瞬间就猜到了小姑娘的真实身份。
难怪了，洛倾颜会如此重视这个客户，原来他们是老相识。
“但是这样好像更麻烦了，如果洛倾颜和秦牧年早就认识，那秦牧年的态度就更加令人奇怪了...”
林界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层关系揭开后，事情反而变得复杂了。
总不能跑过去质问洛倾颜一番？
一想到冷雨萱那快准狠的腿法，林界就直摇头。
而且就算推测出小姑娘的身份，但是对拿下秦牧年却并没有什么帮助。
旁边的毕辰倒是不急，他又将录音反复的听了数遍后，再次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两个男人各自扶着下巴，相顾无言。
“林界，我总感觉这个秦牧年的语气不太对。”
最终，还是毕辰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把录音笔的音量调到最大，再次播放了起来。
“你再听秦牧年这句‘看来小姑娘还有点本事’，这语气像不像长辈对晚辈的评价。”
“是有点像，但是秦牧年对我的评价不也是长辈对晚辈的语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界有些疑惑的看着毕辰，他还没有想明白这里的深层次信息。
“你真是当局者迷，正常客户怎么会用长辈的语气说话！”
毕辰越说越是激动，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不管对你，还是对洛倾颜，甚至是对洛氏集团，秦牧年的话语都好像有股特别的感情！”
“你是说，秦牧年本身就和洛氏集团有关系？”
“没错，以秦牧年的年龄，很可能在他退休前，与洛氏集团有着非常深层次的羁绊！”
“我的天！莫非秦牧年以前是洛氏集团的高管？”
林界终于是反应过来了，而且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不止高管那么简单，如果我猜的没错，秦牧年以前必定是洛氏集团的股东，不然怎么会以长辈的口吻评价洛倾颜和洛氏集团！”
林界微微颔首，毕辰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但是这都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
“可是洛氏集团的公开资料中，并没有秦牧年的任何信息。”
“这很正常，毕竟他都退休了，你查不到信息才是正常的。”
“你把秦牧年的资料给我，我帮你查下他早年和洛氏集团的信息。”
毕辰平时除了打游戏外，还喜欢钻研一些网络技术，
至于目的嘛，当然是希望多收集一些深夜学习资料了...懂的都懂...
很快，在毕辰的一番操作下，电脑屏幕上就显示出了一大串洛氏集团早期的宣传链接。
一一点过去后，林界惊讶的在其中最早的一个1998年发布的宣传稿上发现了秦牧年的身影！
果然猜测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