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听到刷卡机中传出交易成功的声音,这个女人就恨不得软到在陈凌的怀里,他嗅了嗅,皱眉退开了几步。
这是一辆公交车,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陈凌全款提了一辆x5,这可是他的梦中情车,不过真的买到手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果然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今天来不及搬家了,上好牌照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车管所离他家不近,晚上还想约一下刘然呢。
陈凌开着新车回到了出租屋,惹得左邻右舍都出来围观,在城中村,这样的豪车可不多见。
陈凌从车上下来,惊掉了一地下巴。
他在这住了快两年了,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啊。也就女朋友长得漂亮,不过现在已经和别的男人跑了!
“卧槽,是这小子!”
“欸,陈凌,你小子不会卖面粉了吧?”
“陈凌,你可不能犯罪啊!”
“你看他还化妆了,别是被包养了吧!”
“对啊,以前他可没这么白!”
.....
陈凌脸色一黑,马德,什么啊都是,老子有钱就是触犯刑法了是吧?老子需要化妆吗?纯天然的好不好?
周围议论声不断,他有些后悔开车回来了,关键是玉石来路确实说不清楚,也怕帽子叔叔查他啊!
“滚蛋,这是我老板的车,我开着帮他上牌去了!”
陈凌找了个借口,这里不能住了,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邻居,骤然暴富肯定有问题,必须马上搬走。
“哦~我就说嘛!”
“切,一个司机神器什么!”
.....
众人这才散开,陈凌暗骂,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他回到出租屋,把需要带走的东西全部装进了储物戒指。
关上门,陈凌直接开车走了,今晚找个酒店凑合一晚上,明天起来就找地方搬家,这破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酒吧街附近有几间五星级的酒店,陈凌直接将车开到了希尔顿,开了一间大床房,一晚也就几百块的事情,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飘了。
陈凌躺在床上,给刘然发了个信息过去。
“今天多谢你帮忙,晚上请你吃饭?”
刘然可以说是秒回,
“吃饭?你看看几点啦!”
“不过可以饭后喝一杯~”
陈凌看到消息眼睛一亮,果然有门,立马回复,“晚上酒吧街,澜·酌酒吧喝一杯?”
“好啊,我七点可以到~”
两人约定好后,陈凌看了下时间,六点出头,还有点时间,想到自已的衣服,立马决定到旁边的商场里买几件。
有钱了,咱就要花,不然留着看啊!
陈凌一口气,全身上下的衣服买了好几套,晚餐在房间内叫的餐,希尔顿中餐厅,淮阳菜味道还是不错的。
陈凌收拾妥当,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出了酒店,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没有束缚的装扮,他最喜欢穿道袍,不过这个打扮在大夏还是有些奇怪的。
他还没有到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看法的程度。
陈凌走到酒吧门口,给刘然打了个电话,她正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陈凌。
毕竟陈凌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在人群中都是鹤立鸡群,此时酒吧门前也没几个人。
他也看到了笑着走来的刘然,挂了手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黑色长发蓬松,桃花眼波光粼粼,红唇轻启,嘴角扬起浅笑,黑色长裙露出圆润的香肩,一步一步款款而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
刘然俏生生站在面前,陈凌收回放肆的眼神,笑道,“我也刚到,咱们进去吧!“
两人直接到了吧台,现在还不是上客的时候,杰克依旧在吧台后收拾他吃饭的家伙事。
察觉到有人来了,杰克抬头看去,看到刘然时也忍不住惊艳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她身边的陈凌后,很快收回了目光,隐晦的竖了下大拇指。
“来两杯拿手的,“
陈凌带着刘然坐在吧台,“今天澜姐在不在?”
杰克利索的开始了调制,说实话,他有点羡慕陈凌的艳福,这个女人确实很顶。
“澜姐从你辞职就没来过,你小子是不是和澜姐有什么故事啊?”
陈凌心里松了口气,对澜姐他还是有些发怵的,能不见面那是最好了,闻言心里有些小得意,澜姐可是酒吧所有男性员工心里的女神。
“有事故还差不多,对了,王凯几人来了吗?”
两人闲聊几句,陈凌转而和刘然聊了起来,他在酒吧混迹了两年,怎么套话还是比较在行的,很快把她的基本情况就摸透了。
刘然是北方的姑娘,她的鉴玉技巧是家传,开学大四,暑假没回老家,在苏市打工。
几杯酒下肚,两人越靠越近,都是成年人了,双方都有意思的情况下,发展的很快。
陈凌体质太高,火气有点大,八点多就带着刘然回到了酒店房间。
刘然身材高挑,身姿婀娜,穿上高跟鞋和陈凌差不多高了,关上门,陈凌就忍不住抱紧她,吻了上去。
她的锁骨很美,陈凌忍不住流连,两人倒在床上时,他着丝袜,“只要你不想离开,可以一直跟着我。”
刘然心里微叹,果然是这样,不过,她急需用钱,陈凌出手大方,年轻英俊,是最好的选择了了。
她眼神微黯,扬起嘴角,轻轻点头。
陈凌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不再犹豫,提枪上阵,浴血奋战.....
刘然虽然瘦高,但是细枝结硕果,粉色更是他的最喜欢的颜色,一时之间,有些流连忘返....
两个小时后,刘然累极了,酣然入睡,眼角还有泪痕残留。
陈凌看着她,心里不禁涌出了柔情,轻轻抚摸她的脸庞,将泪痕擦去。
随后他注意到了自已的失态,轻轻拍了下额头,暗骂自已真是贱啊,总是忍不住对自已的女人生出怜惜之心。
偷钱违法,偷情无罪,爱情是最廉价的!
陈凌不断PUA自已,突然,他怔在原地,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好像一个很重要的人遇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