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叶云忍不住的在季夏的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亲。
……
医院里。
温言初推开病房的门,傅澋川乖巧地坐在病床上,伤心地看着手里的小猪佩奇。
这是妈妈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澋川。”温言初轻声唤了一声。
傅澋川连忙侧过头,将脸上的泪珠擦拭掉。
回头扯着僵硬的笑,朝着温言初,伸开双臂,撒娇地说道:“妈妈,抱抱。”
温言初将傅澋川抱在怀里,眉眼间全都是对儿子的心疼和愧疚。
“澋川,会恨妈妈吗?”
傅澋川摇了摇头,眼神诚恳且坚定地回应道:“不会!我会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不去吵不会闹,爸爸告诉我,这是妈妈你的选择,我会尊重妈妈的选择。”
温言初嘴唇贴在傅澋川的额头处,轻柔地亲吻着。
“妈妈会永远爱澋川。”
傅澋川努力的想要表现出开心,可是内心的不舍,让他眼眶蓄满了泪水。
“妈妈,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生病。”
“我知道,澋川只是太想我了。”
傅澋川还是忍不住了,扑进温言初的怀里痛哭了起来,他不想让妈妈离开,可是不能说出来。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但他知道要听爸爸的话。
“妈妈,什么时候要……离开?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傅澋川止住哭声,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温言初温柔地抚摸着傅澋川的头发,她舍不得,可是傅听白说得对,傅澋川将来的人生,不该有污点的。
“澋川,妈妈也不知道,妈妈心里有块伤疤,妈妈需要时间将那块伤疤愈合。”
傅澋川沉默不语,他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扬起天真的面孔,“是不是等到伤疤愈合,妈妈就回来了。”
“妈妈会一首陪着澋川的。”
她不敢做出任何的承诺,她怕澋川会等,等到最后一场空欢喜。
她懦弱,不果敢,她自卑,不自信。
敏感脆弱,一味地逃避。
她不是什么大女主,无法摆脱童年给予不幸。
接下来这几天,温言初陪着傅澋川去了游乐场、博物馆、海洋馆等等。
这是傅澋川最开心的时光,他始终不曾放开妈妈的手。
温言初沉浸在这种快乐中,却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江书怀看着桌子上的资料,季夏不是普通人,他是傅斯年的表妹。
他亲自动手,必然会得到傅斯年的报复。
昨天管家打来电话,沫儿的病越发的严重了,拖延一分钟,沫儿面临的手术风险就越大。
看着女人的照片,女人的眼眸清澈,应该和沫儿一样是个善良的女人。
可惜了!
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他的沫儿。
他半眯着眸子,指尖敲打着桌面,许久他对着身侧的人说道:“找个走投无路的人来,最好是没有牵挂的人在世的。”
交代完后,他郁闷地起身离开了山庄。
超市里,温言初陪着季夏挑选怀孕时期准备的东西。
季夏亲昵地挽着温言初的胳膊,激动的指着旁边摆放的婴儿床,“言言,这个小床好可爱啊!”
“言言,这个衣服嫩的,还有那双鞋,还有这帽子好小的一只啊!”
“嗯,好看,都好看。”
季夏笑盈盈滑动手指,一排的衣服都被身后的销售员打包了起来。
突然,季夏停住了脚步,露出痛苦之色。
温言初紧张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季夏摇了摇头,手指朝下指去,“我好像猜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温言初低头看去,“谁的钱包掉了。”
钱包?季夏连忙收回脚,长舒口气,“还好,我刚刚以为自己踩到屎了。”
温言初蹲下身将钱包捡了起来,打趣地说道:“都说一孕傻三年,这话一点都没错。”
钱包里掉落一张照片,季夏忍不住的夸赞道:“好漂亮的小姑娘啊!就是看上去有些病态。”
话音刚落,突然从他们前方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
“钱包是我的。”
看着说话的男人,季夏有些发愣,感觉在哪里见到过?
“怎么证明是你的?”温言初说道。
江书怀本心情越发的烦躁了起来,他不耐烦地回答道:“一张照片,一张金卡,还有我的身份证。”
钱包里面果然是这三样,只是看着上面的名字,季夏似乎想起了什么。
“江学长?”
江书怀侧眸看向季夏,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季夏。”
“没想到学长会认识我,我在A国读书的时候,听过学长几次演讲,不瞒你说,你是我的偶像。”
江书怀能说出这个名字,只是因为他刚刚看过季夏的资料。
注意到女人买的都是母婴用品,他微微蹙起眉头,“你怀孕了?”
季夏有些害羞地点头,“嗯。”
江书怀握紧拳头,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度。
一旁的温言初,有些疑惑男人的神情变化。
江书了冷淡的看了季夏的肚子一眼,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季夏和温言初都有些懵逼。
“季夏,怎么感觉你这位江学长有些生气?”
季夏赞同地点头,“嗯,是有点,可为什么呀?”
“首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危险,敬而远之。”
“危险?不会啊!可能天才都很奇怪吧!”
江书怀刚回到山庄,管家己经找好了符合江书怀要求的人。
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及时换,看样子刚从监狱里出来。
江书怀有些木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现在不是一条人命的事情了,他手上沾染的鲜血都是那些有罪之人的。
管家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神情严峻附在江书怀的耳边说道:“刚刚来电话,小姐己经昏迷了。”
江书怀猛地握紧拳头,不能再等下去了。
江书怀盯着地上蓬头垢面的男人,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被问话,下意识地抬头,却被戴上了头套,什么也看不清。
“我叫赵德。”
【今天出去面试去了,结果不如意啊,下次不敢裸辞了,牛马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