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鬼被刘明吓倒在地,我整个人扑了上去。
但她身法很灵活,一个打滚转正身子,往旁边的树上一跳,露出阴森森的眼神看着我。
她以为我无法,还竖直中指对我挑衅,张开血牙嗤嗤的笑。
我默默拿出弹弓,对准她射过去。
噗一声。
弹珠打在她身上,鬼气都蹦出来了,她也随之不稳掉在了地上。
我手快脚快拿着桃木棒冲上去,对着她脑门狠狠砸了过去。
一阵鬼叫过后,她在地上打滚,却不死心用利爪在乱摆,试图吓退我。
见她挺凶的,我咬咬牙点了一个鞭炮扔过去,把她炸得像跳蚤一样蹦起来。
“啊……啊啊!我妈!”
女鬼叫了几声,被炸得元气大伤,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天哥,你在干嘛啊?”
刘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咬破指头,往他眼里一抹,他便看清了女鬼,张着嘴激动哇哇叫:“发财咯,发财咯。”
我把另一个蛇皮袋扔给他,让他去装女鬼,顺便对他竖起大拇指:“小明,你今晚立功了,凭你样貌立了大功。我就说了,你可以靠样子吃饭的!”
刘明傻傻笑了几声,把装好的女鬼拎着,满眼都是钞票影子。
我见今晚收获不错,叫他就此结束。
他挺贪心的,还想抓多几个,但我没答应。
回到市区,我打电话给丘老头,让他来收鬼。
听见有买卖,丘老头把自行车链子快蹬断了,敢到我们位置时候,在大口喘气。
我们找了个偏僻角落让丘老头验货。
丘老头没打开袋子,拿着一个像罗盘的仪器,对着袋子照了一下,随即罗盘显示出一个数字24。
我问这是什么玩意。
丘老头说,是鬼气测试仪器。还说鬼气值越高的鬼,价位就越值钱。鬼气值如果超过100的,那是鬼王级别,价值百万。但这种鬼,在人间几乎不存在,只有阴间有。
女鬼测了24,那两小鬼加起来测的是16,丘老头给了我一万二。
还说,要是鬼气值超过五十的,就是另一个价位了,起码十几万以上。
我听了两眼放光,问他能不能送我一个仪器。
丘老头见我抓鬼挺专业,咬咬牙把东西送我了,还说以后抓了鬼,不能卖别人,只能卖他。
我再次问他,买这么多鬼干嘛。
他这回老实告诉我,说倒卖给一个道士,道士把质量好的鬼练丹,把质量不好的卖给明星养。
我一听就明白了。
之前听张老头提过,很多明星为了红,会养小鬼,有些有钱人,也喜欢养小鬼。
养小鬼虽然能带来事业好运,但养小鬼也很危险,一不小心,容易被小鬼反噬,连命都没。
不过我也没管这么多,有需求就有买卖,何况抓鬼卖又不犯法的。
和丘老头闲聊几句,看时间不早,便带着刘明去附近找了地方吃宵夜。
今晚收益不错,我分了刘明4000,他差点就叫我爹了,还说以后当我是亲哥。
吃饱后,我再三叮嘱他不能将此事泄露,才回了租房子里睡。
回到租房里,凌晨一点半左右。
我刚洗漱完,房门忽然响了起来。
我寻思着刘明这家伙是不是还想问我要钱,恼气打开门看看究竟。
没想到一打开门,差点惊掉下巴。
敲门的是一女人,穿着超短裙,配着一件紧身的白衬衫,黑丝袜打底,还踏着一双高跟鞋。
她样貌挺不错,只是全身湿漉漉的,湿衣服紧紧贴着丰腴双胸,看着十分有食欲。
“你是?”
我实在对她没有半点印象。
虽然我以前交过十几个女朋友,也有很多女人追过我,但她压根不在我记忆范围之内。
我第一反应,她该会不会是小姐?上门来推销?
我一问,她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我叫陈楠楠,从外地来找工作的,但刚下车被偷了钱包。眼看没地方去,看着整栋楼只有你家亮灯,就想上来借宿一晚。你看外面风大雨大的,你能收留我一晚上吗?”
听她一说,我往外面看了一眼,确实下了雨。
可我并不认为她说真话。
如果真如她说,她应该第一时间去找派出所的,除非她找不到派出所。
见我没说话,她弯着腰想向我下跪。
我一把扶起她,指着里面道:“先进来再说吧!”
我也不怕她玩什么把戏。
哪怕她给我玩仙人跳,我也有把握应付。
如果她敢使坏心思,我绝对让她财色兼失。
“谢,谢你。”
射我?待会谁射谁还很难说呢!
她进去之后,唯唯诺诺坐在沙发上,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没说真名,乱作了个名字,叫罗!
“罗?”她差点笑了,“你名字好奇怪,能借冲凉房我洗个澡吗?”
我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她裹着我用的浴巾出来了,把拧半干衣服和内衣带出,拿起吹风机当着我面吹。
吹了一会,又放在最显眼地方,接着吹她湿漉漉头发。
吹头发同时,把头发轻轻甩着,好像故意诱惑我犯罪。
见我无动于衷,她又拿起内衣吹。
如此反复三四遍。
直到把所有东西吹干了,才咬着嘴唇,装出娇娇欲滴样子,说进去换衣服。
我一手把她裹住身子的浴巾扯了下来,并且冷冷道:“装什么装啊?多少钱?开个价!”
一瞬间,她就定住了,捂着身子,与我四目对视。
身材算不错,但不是我喜欢类型。
她三围达标,但身材娇小,看起来只有158。
我以前交了那么多女朋友没睡,都是因为她们不够完美。
好看的,身材又差。
身材好的,面相又一般般,反正没一个十全十美的。
而眼前这个陈楠楠的身材,相对我182身高来说,她想亲我,得站在凳子上。
说难听点,要是动真格,我生怕两回合把她搞死。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做,完全是想戳穿她把戏。
对视片刻后,她红着脸慢慢把浴巾捡起。
我装模作样,走过去,一把抱着她问:“你想要多少钱一晚上?”
她微微踮起脚尖看着我眼睛:“不,不要钱,你收留我,我哪敢要钱?”
我没说话,慢慢把头垂下。
没想到,她竟然慢慢把嘴巴对我嘴亲了过去。
对嘴一瞬间,我熟练把千疮百孔的舌头咬破,一口舌尖血往她嘴巴吐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
就见她表情突然变了,脸部肌肉慢慢扭曲,还散出黑气。
“会冒烟?”我冷冷笑了笑,“你身体装了喷漆机吗?怎么会冒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