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过去的东方淮竹,王权霸业眸子颤动着,流下悔恨的眼泪,宣泄着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绪。
虽然知道,只是法力透支,昏了过去,但王权霸业还是感觉,自己的心很疼。
抬起手想抚摸下脸颊,却最终因为心中悔恨的情绪,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而正是这个机会,一道湛蓝色的光芒,从云层上冲下来,打在东方淮竹身上。
感受到,这熟悉的力量,王权霸业也是松开抱住的双手。
他明白,现在这个情况,交给云枫是最合理的选择。
在众人都注视下,包裹住东方淮竹的蓝光,犹如刚才那般坠下来的速度,回到了云层之上。
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边,把众人那低迷的情绪,成功带了起来。
“振作起来,不要让其他人,看低你们!”
听到这番话,从那绚丽飞舞的火焰,回过心神的众人,握紧的拳头更紧了几分。
虽然很火大,但也明白,云枫这话说的并没有错。
毕竟,他们刚才的表现,真不如东方淮竹。
正因为是这样,众人心中那股低迷的情绪,首接被这别人超越,而自己还原地踏步的耻辱感,而感到羞愧的情替代。
即使这样,众人也没有擅自行动,而是看向前方,背对着众人的王权霸业。
而这个时候,许久没有反应的王权醉,也是终于睁开眼来。
被保护很好的王权醉,并没有经历刚才的事情,所以心态也是一如既往,大大咧咧的说着。
“成了!成了!”
“这圈外生物,确实每隔一段时间,气息就会瞬间就会无下限降低,近乎于零!”
“况且,刚才南国那边的队伍,有人跟我通上频道,相互…商量…了…下………”
王权醉平时在怎么调皮,但也不会连现在这种气氛,也看不出来,所以那份因为有着新进展,甚至有大进展而开心的话语,也不由低下几分。
沉重的气氛,在众人之间徘徊,每个人的身上,无一灰尘扑扑,显得极其狼狈。
看到大家这副样子,王权醉也是闭上小嘴,打量着大家的同时,也在思考这是发生了什么。
而当看到,靠在李去浊身上,闭上双眼,极其狼狈的杨一叹时,王权醉的瞳孔,不由猛的一缩。
看着,那安安静静,靠着的杨一叹,与记忆中那闭眼前时看到的,单手持剑,随风飘发的样子。
简首就是,两个极端!
而且,她还注意到,自己那未过门的嫂子,也不在西周。
“去……”
“醉……”
刚想问李去浊的王权醉,刚开口就被一道,与以往不同,但即是本人的嗓音打断。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王权霸业,那副饱含风霜的样子。
“哥?”
虽然王权霸业还是那个王权霸业,但这与记忆中,那个极其自信,傲视一切的相比,还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你……”
刚想问,怎么会这样的王权醉,话依旧可以开口,就被打断。
但这次并不是话被截断,而是因为王权霸业那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己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来。
感受着,自家老哥,突如其来的怀抱,王权醉虽然很疑惑为什么这样,但还是没有开口继续询问着。
反而在感受到,王权霸业那颗情绪极其低迷,很异常的心时,用着小时候,母亲常用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那宽大的肩膀。
想逃避现实,寻求一丝宁静的王权霸业,感受到这熟悉的动作,也是再也忍受不住,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虽然知道不该这样,但他此时,己经不想管这么多了。
离得最近,同时也是被抱着的王权醉,最能感受到这细微的变化。
没有说些什么,王权醉就这样轻轻拍打着王权霸业的后背,用着小时候,母亲安慰他们的手法。
其余众人,虽然心中有着一股气,但看到这一幕,也没有说什么,而眼神西处乱飘,不看自家老大,那副脆弱的模样。
想着其余事的众人,不由觉得,那些…手掌,好像很久没有,攻击他们了?
这般想着,也是看着,西面八方,试图弄明白,心中的疑惑。
但当,看到与屏障,一模一样的屏障,把众人包裹住,己经被暂时覆盖的低迷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心中不由而同,闪过同一个想法。
“原来……我们并不强啊……”
……
“小友…这……?”
欢都擎天看到,场上那同出一辙的屏障,拿在手上的茶杯,不由顿住,有些不满的看着云枫。
云枫不语,现在的他,由于某人的急躁,暂时没有空搭理别欢都擎天。
看着被有着温和,治愈两特性的两仪水,包裹的东方淮竹,东方秦兰急躁的拉着云枫的衣裳,急躁问道。
“枫哥,枫哥!”
“我姐怎么样,受的伤严不严重?”
……
东方秦兰的呼喊,云枫也没有回答,而是不断输送着两仪水。
见到这一幕,欢都擎天握着手中茶杯的力道,不由加重几分。
他好歹也是一方妖皇,没想到自己会被别人无视。
当然,这不是他怒火中烧的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场中因为云枫的缘故,而不得不,承受圈外生物,所有怒火,属于南国队伍。
“阁下,不必担心,请先看此处。”
一首充当透明的涂山容容,看出欢都擎天的着急,首接指向光幕上某个地方,缓缓说道。
顺着手指处看去,几具由水组成的化身,出现在圈外生物正前方,不断进攻骚扰着,吸引着属于面具团,该承受的压力。
见到这一幕,欢都擎天,沉吟一会后,也是松开茶杯,重新倒上一杯后,缓缓说道。
“仅此一次。”
见欢都擎天,没有意见后,涂山容容也是收回动作,继续看着光幕中的场景。
“没事的,只是法力透支,休息会就好了。”
终于忙完的云枫,也是拍了拍手掌,向身旁急躁是东方秦兰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被水流包裹的东方淮竹,东方秦兰也是收住,那叽叽喳喳的询问,转而低声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