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
能看出来,他在这行很有名气的,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他的选择应该很多的,何必放低身段,说这样的话。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想要罢了。”他抵着她的唇,抬头,对上她的眼,“和你在一起,我甘之如饴。”
她的呼吸彻底的乱了,其实她分不清,那一刻到底是怎么了,是感动,还是虚荣,亦或是欢喜,她不知道,动作先于理智,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微弱的电流快速地变成了超大电流,在脑子里炸开,瞬间,血液沸腾了起来。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她,迅速地攻城掠地。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移去。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满是和霸道,像洪流,让她招架不住,又无法抗拒。
她的身体几乎要在他大力揉捏下碎掉了,衣服褪到了腰间,露出黑色的吊带。
她只能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好让自已别掉下去。
感受着他越来越高的体温,她在喘息间隙,哀求道:“不要在这里,这是在外面。”
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眼看就要探进去了,却在她稀碎的哀求里强迫自已停住了。
他强迫自已把手收了回来,唇不停的在她的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流连着,缓冲着情绪。
理智慢慢的回拢,太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落山了,天空暗了下来。
他把她整个人罩在怀里,软玉在怀,他抬头,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涟漪着水光,漆黑乌亮的水眸正怯怯又迷离的盯着自已,像朵易碎的白花,不断地引诱着他心底的魔鬼,捏碎她,占有她。
他所有的神经都因为过于紧绷而又麻又疼,蓬勃的欲望清晰又汹涌。
他强迫自已移开目光,大口的喘着气,把她搂到怀里,声音哑到了极致,“放心,我说过的,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一丁点都不会。”
他伸手打开车门,抱起她,把她放到副驾驶上,随手脱掉自已身上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余安安靠在座位上,不停地深呼吸着。
过了几分钟,聂安南上了车,打开了暖风。
车舱里的温度升高,她舒服多了,这才清楚的感知到,和现在的吻相比,虽然他之前吻得又凶又狠,但手和腿很老实,所以显得很纯洁。
余安安侧头看过去,他光着膀子,每一块的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漂亮又性感。
他本来想抽烟的,怕她不喜欢烟味,呛到她,只能从裤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
“我也想吃。”她微微的探出头。
聂安南看过去,她全身都被自已的衣服包裹着,只露出小小的的脸颊,像个宝宝。
他就笑,把糖递到了她的嘴边,看她的小舌卷住糖吞下,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着。
他连忙收回目光,深怕慢了,就控制不住自已。
他伸手去掏糖,才发现没有了。
“怎么想起吃糖了?”这是一颗桃子味的,味道清甜,淡淡的香味在嘴巴里萦绕着,很好吃。
她小时候也爱吃糖,只是吃糖对牙齿不好,爸爸不让她吃。她历来听话,不让吃,就不吃。长大点了,能吃了,却想不起来吃了。
人就是这样,很多的东西,错过了节点,就变味了。
他轻声道:“怕嘴巴里有烟味,你嫌弃我。”
她抬头看他,继而嘴角扬了扬,没有说话。
他靠着座椅看她吃糖,就好像自已在吃她一样。
直到整颗都吃完了,这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稳稳地行驶在路面上,来的时候,风景很美,回去的时候,天黑了,就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阴影,在风里狂魔乱舞着。
“我送你回去?”
“去另一个地方吧。”余安安掏出手机,找到了欧阳橙橙家的地址,按了导航。
聂安南扫了一眼,半开玩笑问,“怎么?怕我赖在你家里不走?”
“你不会的。”余安安坚定的说着,“我要去找橙橙,想和她说说话。”
他似懂非懂道:“闺蜜局?”
“嗯,让她分析分析,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包藏祸心。”
他笑出了声,很愉悦。
一路无话,车停到了楼下。
余安安把身上的衣服递给他,看着衣服挡住他所有的肌肉,眼眸里染上了几丝遗憾。
果然,男人女人都一样,都喜欢看美好的肉体。
他没看到,穿好衣服,下车,去副驾驶边,帮她打开了门。
余安安拿着包包下了车,耳边传来他忐忑不安地询问,“所以,你同意了,是不是?”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同意的。但想到子静湖边陆北辰的话,觉得自已不能冲动。
毕竟,陆家的地位在那,她怕她给他带来无妄之灾。
“那那么容易,”她笑,“还处于考察阶段,通过了,我会告诉你的。”
他无奈地笑,语气温柔,“快上去吧,太冷了。”
余安安嗯了一声,离开了。
他注视着她的身影,看她上了台阶,进了楼,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自已的面前。
他掏出手机,关闭了静音,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和消息,刚要回,手机铃声响起。
“大哥,你啥意思呀,这可是你自已的买卖哈,怎么还有自已放自已鸽子的?我都要被这帮人搞死了,都在问你去哪了?陶子已经跳了好几次舞了,乐队都被逼的开始唱《月亮之上》了。”
“我现在就回去。”
聂安南挂上电话,上了车。
欧阳橙橙玩疯了,特别是最后,聂安南上台了,抱着吉他唱了一首许巍的《蓝莲花》彻底的把整个场子引爆了,简直就是百人大合唱。
等她到了家门口,才想起余安安。
她想着进屋就给余安安打电话的,打开门,才发现家里灯亮着,余安安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嗯?她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橙橙一脸的疑问,关上门,走过去看余安安睡得熟,也就没打扰她,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等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余安安已经醒了。
她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草莓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已,一脸的怨念。
“怎么了这是?怎么看着像失恋了似的?”她胖胖的小手,拍了拍脸上带着红脸蛋的面膜。
余安安看着去水吧倒水的欧阳橙橙,悠悠地问,“橙橙,你说,谈恋爱的滋味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