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晚想都没想说了句,“阳光开朗大男孩。”
江逸成打趣道:“喜欢弟弟?”
一天天净说些有的没得,她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弟弟得看她有什么吧。
她来到这本小说里,认识的人都没几个,去哪里找哥哥弟弟。
夏家不逼她去嫁给糟老头子,她都要去烧高香了。
“干活。”
一天天想着干活,一点来参加综艺的自觉都没有,江逸成摇头。
怪实在的一个小姑娘,被黑成这样,难道是口嫌体直被针对了?
夏星晚没说完的是,喜欢阳光开朗型的男孩,更喜欢沈枫眠那款颜值与身材并存的,力量感拉满,估计能单手抱起来她。
不是。
想沈枫眠作甚。
是他这一款,他的话还是跑快点吧,书里写的恐怖死了。
活着最重要。
气压不知不觉低了起来。
禹川撇头小声问闻陌,“欸,要不要跟枫爷说一声,夏小姐喜欢弟弟。”
闻陌左右环视一圈,还好刚才沈枫眠没跟他们一起过来摄影棚,不然心多半得碎了。
“别说了吧,咱枫爷除非下辈子投胎投的比夏小姐晚,这辈子是不可能成为她喜欢的弟弟了。
其实不是不可能,cosplay可以玩一下,只是他家枫爷……
禹川想入非非。
——
“姐姐,喜欢我吗?”
沈枫眠低头埋在夏星晚白皙的天鹅颈,不断蹭着自已的脑袋,语气里全是撒娇。
——
额……
还是别想了。
那张冷峻的脸,别说模仿弟弟软萌的感觉了,就连他笑现在没见到几次啊。
真有一天见到枫爷撒娇……
禹川猛摇头,还是别见到的好,他怕被杀人灭口。
强取豪夺,横刀夺爱,才是枫爷能干出来的事情。
妥妥的霸总文。
热!
两点的时候热死了。
夏星晚全身是汗,头发湿哒哒的,擦了好几次汗,像是擦不完似的。
翻江倒海的感觉上来了,没猜错的话是亲戚来找她了。
她小跑着回去换裤子,跑的太快,进门没好好看,一头扎在沈枫眠怀里去了。
身体健魄的男人,扎进去除了自带弹性,其他的和墙没区别,重重一击,给她头都撞晕了,他居然站在原地不挪半步。
“夏小晚,对我图谋不轨?每次不往别的地方撞,专挑腹肌、胸肌,看上了?”
夏星晚晃着脑袋,莫不是她中暑了,居然看到美男出浴,脸还是沈枫眠那张引人犯罪脸。
眼前冒星星。
绝对是幻觉。
夏星晚脸一红,围她浴巾是什么鬼,一天天的脑袋里面净装美男了,中暑了都想着,还把她浴巾臆想了进去。
“说话。”
沈枫眠两手一摊,无可奈何的注视着双手扶在他肚皮上的夏星晚。
在田地间时间太长,凉水浸泡,双手手心褶皱更为明显,凉凉的,摸在36度的腹肌上,多少还是让沈枫眠觉得不自在。
抬手敲了一下眼下的脑瓜子。
“夏小晚?
星小晚?”
“嗯?”夏星晚掐了几下,手感怪真实。
好像她没晕,夏星晚抽手摸了摸脸,掐了一把自已的脸,没感觉。
没痛觉好像掐脸不管用哈。
“回来有事?”
一问三不回。
沈枫眠揣摩,面前的女人傻了,撞了一下就傻了?
“哦,回来换衣服。”
夏星晚插秧插呆了,沈枫眠住她这儿,出现很正常嘛。
但围她浴巾,就这么水灵灵在客厅转悠?
“不是我说,你讲点男德行不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勾引谁呢。”
到底是谁不讲女德,上手捏的。
“换去吧,你裤子再拖下去,不能要了。”
“流氓!”
沈枫眠真的会谢,无辜站着都中枪。
被撞的是他,被调戏的也是他。
完了。
恐怖的来了,肚子疼痛感明显。
沈枫眠自我认为,上辈子疯,这辈子不会走老路了。
感情上辈子走疯批路线,这辈子马上走疯路线,进精神病院的架势。
要是乌云能锁定人,定然是时时刻刻飘他头上,久久不散去。
怎么办?
想和肚子打一架,让它别替别人疼了。
穿好衣服,出卧室便看到即将关门的出去的夏星晚,用冷厉的声音叫住她,“生理期别去了,我让闻陌去解决,坐着,躺着也行。”
夏星晚迈出的步子迟疑了两秒缩回来,道理她都懂,主要是她除了裤子脏了,跟没事儿人一样啊。
等着,每次反派关心她出不出事作甚。
不卖她器官,不图她非熊猫血的血型,图她啥,一没钱二没高智商的。
“你紧张什么?”
那种感觉上来了,但很难说。
沈枫眠大写特写的无语摆在脸上,他知道了,肯定是他没写在脸上,夏星晚才看不见。
“不是我紧张,是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已身体。”
才会让他时不时感受大痛小痛。
眸子沉几许,一个眼神杀,吓得夏星晚乖乖坐到沙发上。
她嘞个去。
好些日子没见过反派发飙,差点忘了他发飙的后果能搞死她。
时时刻刻,动动手指。
一命呜呼~
力量型腱子肉长一胳膊肘,三两下她脚一蹬,灵魂出窍上西天。
她软和了些语气,“你降降火,天气热容易气急攻心。”
沈枫眠冷着一张脸,其实也不是他刻意冷一张脸,小腹位置实在是太疼了,一点好脸色给不出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夏星晚观察到了沈枫眠惨白的嘴唇。
小说里没说他是一个病秧子啊,反而在她印象中没看到过有关沈枫眠生病的情节。
“没事,你好好坐着我就没事。”
沈枫眠扫视一眼,瞟到橱柜,侧身走去厨房开始翻箱倒柜。
节目组细心,准备了红糖,一大块,没切过的饼状红糖。
什么年代了,这种红糖还是他小时候见过了。
但这种红糖味道纯,不像现在超市里卖的那些,掺和桂花、玫瑰花瓣,泡出来一股怪味。
拿起菜刀。
刀锋一转,‘啪擦,啪擦’的声音震耳欲聋。
力气大得,砧板上全是刀痕。
夏星晚一颤,毛骨耸立,手覆在自已的脖颈上摸了摸。
要是刚才不及时听他话,她的下场估计可以和饼状红糖比拟了。
要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