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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章 :初见酒厂,始做香皂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薛蟠身后那几个噤若寒蝉的纨绔,声音转冷:“不过,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今日之事,若在外面听到半个字的风声,影响到‘茅子醉’的问世…”他目光最后落在薛蟠脸上,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薛蟠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放心!谁他娘的敢乱嚼舌头根子,我薛蟠第一个打断他的狗腿!”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狐朋狗友,那些人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赌咒发誓绝不外传。

史铮点了点头,这才道:“酒坊,需僻静、水源充足、交通便利之地。规模要大,保密要严。”

“有!有!”薛蟠立刻来了精神,忍着胳膊的酸痛,脑子飞快转动,“城外!离梨香院隔两条街,我家有个废弃的大院子!地方够大,靠着清河支流,取水方便!后面还通着官道!以前是存粮的库房,结实得很!我这就叫人去收拾!连夜收拾!”

“人手?”

“我薛家的匠人、伙计,大哥您随便挑!要多少有多少!”

“启动银钱?”

“我出!全我出!”薛蟠毫不犹豫,胖手一挥,豪气干云,“大哥您只管出技术!其他的,包在小弟身上!”

史铮看着薛蟠这副急于表忠心的模样,知道这第一步棋,算是落稳了。利用薛蟠的贪婪和嗜酒如命,借他的势力和资源,以这超越时代的“蒸馏酒”为撬棍,撬动这神京城的第一块基石。

“好。”史铮只说了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薛蟠大喜过望,仿佛己经看到了金山银海和无数人捧着银子求购“英雄血”的盛景。他顾不得胳膊的酸痛,扯着嗓子对身边吓傻了的豪奴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聋了?没听见我大哥的话?快去!立刻!马上!把城外靠河那个大院子给爷腾出来!所有杂物清空!所有门窗加固!找最好的泥瓦匠、木匠!连夜开工!爷要看到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那里己经像个酿酒作坊的样子!钱?去账房支!就说我说的!要多少给多少!不够就把我娘收着的那匣子金叶子先挪来!”

豪奴们如梦初醒,连滚爬爬地应声,分头狂奔而去。

薛蟠这才转向史铮,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谄媚又热切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跋扈?活脱脱一个急于讨好的狗腿子:“大哥,您看…这地方还行?您还有什么吩咐?小弟立刻去办!”

史铮看着薛蟠这副前倨后恭、判若两人的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波澜。他深知薛蟠此人,冲动鲁莽,贪财好色,但有一点:认准了的事,舍得下血本,也有一股子蛮干的冲劲。用好了,是把好刀

“先去看看地方。”史铮淡淡道,目光投向城外方向。

“得嘞!大哥您请!”薛蟠立刻屁颠屁颠地亲自去牵自己的高头大马,又殷勤地想给史铮牵马,被史铮摆手制止。

两人翻身上马,薛蟠忍着胳膊的不适,强打精神在前引路。身后,那群纨绔子弟和看热闹的人群,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乖乖…史家这位庶出的三爷…了不得啊!”

“谁说不是呢?两招就把薛大傻子收拾得服服帖帖,还喊上大哥了!”

“那酒…闻着味儿就邪乎!薛蟠喝了跟吃了仙丹似的…”

“这下有好戏看了!史家…怕是要翻身?”

薛蟠这座桥,算是搭上了。但桥的那头,是金山,还是深渊,犹未可知。

当夜,薛蟠许诺的那座废弃大院内,火把通明,人声鼎沸。薛家的豪奴管事们吆五喝六,指挥着雇来的大批力夫、匠人,如同工蚁般忙碌着。破败的门窗被卸下,换上厚重的崭新木料;院墙被加固加高;院内积年的杂物垃圾被迅速清理运走;靠近河边的位置,己经开始按照史铮随手画下的简图,挖掘深坑、垒砌特殊的炉灶基座。银钱像流水一样从薛家账房淌出,换来了热火朝天的景象。

史铮站在院中一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冷眼旁观。薛蟠则裹着厚厚的貂裘,不顾手臂酸痛,兴奋地指手画脚,胖脸上满是红光,仿佛己经看到了酒坊建成、财源滚滚的景象。

“大哥!您看这炉子位置行不行?按您说的,要深,要通风好!”薛蟠指着刚挖好的坑,殷勤地问道。

史铮微微颔首:“尚可。明日开始垒灶,砖需特制,耐火,缝隙需用细砂和糯米汁混合填充,一丝风不能漏。图纸我会再细化给你。”

“明白!明白!全听大哥的!”薛蟠点头如捣蒜。

就在这时,一个薛家的小管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蒙着布的竹筐。

“大爷!大爷!您吩咐的东西小的弄来了!”

薛蟠眼睛一亮,接过竹筐,掀开布一角看了看,立刻献宝似的捧到史铮面前:“大哥!您瞧瞧!上好的猪板油、烧碱、还有您要的几种花露精油!都是按您单子上写的,最好的货色!一点没敢马虎!”

史铮瞥了一眼筐内,猪油雪白,碱块纯净,几个小瓷瓶里装着桂花、茉莉等不同香型的精油。这正是他接下来准备用于制作高端香皂的原料。与王熙凤合作的基础蜂窝煤生意铺开了,但利润大头还是在香皂上,尤其是有钱有闲的贵妇小姐们,对这种带着天然花香、清洁力强又养护肌肤的奢侈品,几乎没有抵抗力。

他点了点头:“放下吧。找间干净的偏房,明日我自会处理。”

“是!是!”小管事连忙应声。

薛蟠看着那筐东西,好奇地抓耳挠腮:“大哥,这又是做什么好东西?也是能赚大钱的买卖?”他刚才听史铮提到“花露精油”,本能地觉得不简单。

史铮没有首接回答,只是淡淡道:“做好你该做的。酒坊,是根基。”他目光扫过喧嚣的工地,最终落在院墙外沉沉的夜色上。荣国府后角门…紫鹃姑娘…还有那块染血的残玉和那句“寒塘渡鹤”…雪地中那个垂死骑士的托付,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他需要力量,需要更多属于自己的力量。酒坊是财源,是立足点,但还不够。他需要一支真正握在手中的力量,一支能在关键时刻撕开夜幕、保护一切的锋刃。

“陈猛…”史铮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那个被薛蟠豪奴引荐来的、据说身手不错的落魄镖师。或许,该去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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