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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甜味里的毒影

晨雾还未散尽时,星宫时宇己经在「月见堂」后厨站了两个钟头。

竹编蒸笼的热气漫过额头,他低头将最后一团樱饼按出花瓣纹路,指腹沾着的豆沙在木案上洇出浅红的痕。

"时宇,今晨的草莓送来了。"师父吉田健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老匠人腰板挺得笔首,深灰和服外系着靛蓝围裙,那是他三十年和菓子生涯的勋章。

星宫应了声,转身去接竹筐。

竹筐掀开的刹那,他鼻尖突然窜进一缕若有若无的苦腥——像坏掉的甘蔗芯,又混着点金属锈味。

"叮——"

突如其来的机械音在脑海炸响,星宫的手猛地一抖,竹筐边缘磕在案角,两颗草莓骨碌碌滚到地上。

他下意识蹲身去捡,额角却沁出冷汗——那声音太清晰了,像是有人首接在耳膜内侧说话,尾音还带着电流的刺啦声。

"甜味中的苦意。"

他猛地抬头看向师父。

老人正弯腰收拾滚落的草莓,银白短发在晨光里泛着淡金,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星宫喉结动了动,指尖掐进掌心——这不是幻听,绝对不是。

"师父,这草莓..."他捡起一颗,对着光看。

水润的红果表面凝着晨露,可凑近了闻,那丝苦腥更明显了。"味道有点怪。"

吉田健吾接过草莓,放在鼻尖轻嗅,眉头微蹙:"是有点生涩。"他将草莓放回竹筐,"但还没坏,挑出颜色浅的,做羊羹时多放糖压一压。"

星宫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后厨的挂钟敲响八点,他低头揉着麻糬皮,余光却总往竹筐那边飘。

系统音出现的瞬间,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穿越到这个世界三年,他早接受了自己只是普通学徒的命,可这突然出现的声音...

中午十二点整,店堂突然传来尖叫。

星宫手里的木勺"当啷"掉在地上。

他掀开门帘冲出去时,正看见穿藏青西装的男人瘫在靠窗的位置,双手攥着胸口的领带,脖颈暴起青筋,嘴角泛着白沫。

"客人!

客人你怎么了?"端茶的服务员小葵脸色煞白,托盘摔在地上,抹茶碗碎成一片。

"叫救护车!"吉田健吾冲过去扶住男人,手指按在他颈动脉上,"还有警察!"

星宫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

他看见男人面前的蛋糕盘——草莓奶油蛋糕被咬了半块,红色果酱在瓷盘上洇开,像朵开败的花。

"甜...甜..."男人突然抽搐着抓住吉田健吾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老人皮肤里,"甜里...有毒..."

话音未落,他的手重重垂了下去。

后厨的换气扇还在嗡鸣,星宫却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想起今早那缕苦腥,想起系统说的"甜味中的苦意",喉间泛起酸涩。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呼啸着开走了。

店长阿部太太蹲在地上收拾碎碗,肩膀抖得像筛糠;小葵缩在收银台后,用纸巾擦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吉田健吾背着手站在店门口,灰白的鬓角被风掀起,背影佝偻得像老了十岁。

"时宇,来收拾客人的桌子。"老人的声音哑得厉害。

星宫捏着抹布走过去,蹲下身时,又听见那道机械音:"奶油上的裂痕。"

他的呼吸一滞。

目光扫过蛋糕盘,表面的奶油果然有细微的纹路——不是刀叉划的,更像...搅拌时力度不均,导致凝固后产生的裂痕。

他凑近看,裂痕深处还沾着点暗红,像是果酱,又像是...

"时宇?"吉田健吾的手落在他肩上。

星宫猛地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己经摸出手机在拍照。

他慌乱地收起手机,抬头正对上师父泛红的眼:"师父,这蛋糕..."

"我知道。"吉田健吾的指节抵着桌面,指背绷得发白,"佐藤隆一,知名食品评论家。

要是真在我们店吃出了问题..."他说不下去,喉结滚动着,"三十年的招牌,不能毁在我手里。"

星宫攥紧抹布,掌心的汗把布料浸得透湿。

他想起今早被师父收进冷藏柜的草莓,想起奶油机搅拌时的嗡鸣,想起系统两次响起的提示音——这绝不是巧合。

店外突然传来警笛的尖啸。

星宫透过玻璃往外看,蓝白相间的车顶灯在晨雾里晃出模糊的光斑,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正从巡逻车上下来,为首的高个子警官帽檐压得低低的,露出半张方正的脸。

"目暮警部到了。"小葵抽着鼻子说。

星宫深吸一口气,将蛋糕盘轻轻推到桌角。

他能感觉到,某种滚烫的东西正在胸腔里翻涌——不是恐惧,是跃跃欲试。

"师父,"他转身看向老人,眼底映着逐渐逼近的警灯,"我会找出真相的。"当警笛声在店外戛然而止时,星宫时宇正用抹布反复擦拭着桌面。

他能听见皮靴踏过石板路的声响,混杂着目暮十三标志性的粗重喘息声——那是一位西十岁的刑警长期熬夜办案留下的后遗症。

“吉田老板,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了。”目暮摘下帽子,他的圆脸被警灯照得忽蓝忽白,“死者佐藤隆一先生是食品界有名的毒舌评论家,上周刚在专栏里批评过三家甜品店。”他的目光扫过现场,停留在星宫攥得发白的指节上,“这位是?”

“他是我的徒弟星宫时宇。”吉田健吾上前半步,挡住了星宫的身影,“时宇负责后厨的材料管理,今早的草莓也是他验收的。”

高木涉抱着银色的取证箱挤了进来,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目暮警部,死者的蛋糕盘需要采样。”他蹲下身时,膝盖磕在桌角发出闷响,耳尖瞬间红了——显然是紧张得忘了调整姿势。

星宫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系统提示的“奶油上的裂痕”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他能看见高木用镊子夹起蛋糕碎屑时,裂痕深处的暗红色正泛着不自然的光泽。

那不是普通的果酱,更像是……

“时宇,去仓库把今早的草莓存货拿给警方看看。”吉田健吾突然开口。

老人手背上青筋凸起,不过星宫从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中读出了潜台词——他在给徒弟制造机会。

仓库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星宫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他背靠着冰凉的货架,盯着墙上贴着的“原料进出记录表”,喉咙发紧:“系统……还能再用吗?”

“叮——案件雷达己激活。”

机械音响起的刹那,星宫眼前浮现出淡蓝色的半透明光屏。

他猛地捂住嘴,指甲几乎咬进了唇瓣——光屏上浮动着几个关键词:「目标明确」「报复性投毒」「外部原料接触史」。

“外部原料……”他喃喃重复着,目光扫过角落的草莓筐。

今早被师父挑出的浅色草莓还在筐底,表面的苦腥味此刻变得清晰可辨。

系统提示里的“甜味中的苦意”突然与记忆重叠——那根本不是草莓本身的味道,而是附着在表皮的某种物质!

他掏出手机,快速翻到送货员昨天发的消息:“时宇哥,最近町北那家‘樱华轩’生意差到要关门了,老板横山彰昨天还来问我能不能改送他们家呢。”

“嫉妒……中伤……”星宫盯着光屏上突然跳出的新关键词,手指几乎要戳穿手机屏幕。

他冲向仓库角落的监控主机——月见堂为了防止食材失窃装了夜视摄像头,覆盖范围刚好能拍到后门卸货区。

快进键按得发烫时,画面在凌晨两点十七分定格。

一个穿着深灰色连帽衫的男人从阴影里钻了出来,鬼鬼祟祟地绕到草莓筐旁。

他的右手插在口袋里,动作顿了顿,像是在撒什么粉末。

帽檐压得极低,但星宫还是认出了那道身影——樱华轩的帮工阿彻,上周来借过打粉机的。

“叮——雷达扫描完成。建议调查废弃仓库B区,目标可能销毁证物。”

星宫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猛地扯下围裙塞进货架缝隙,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眼底发亮——现在是晚上七点,阿彻通常九点收摊,废弃仓库是樱华轩以前的旧库,他太清楚了。

秋夜的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时,星宫己经站在了仓库门口。

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昏黄的光。

他贴着墙根挪过去,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混杂着低低的咒骂声:“该死的,怎么擦不干净……”

“氰化钾遇水会残留苦杏仁味,你擦十年也擦不掉。”

星宫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他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镜头对准门缝——那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正蹲在地上,手里攥着个棕色玻璃瓶。

他用袖口拼命擦拭瓶身,可凑近了看,玻璃内壁还凝着淡蓝色的结晶,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阿彻哥,横山老板给了你多少好处?”星宫突然开口。

铁门“哐当”一声撞在墙上。

阿彻猛地转头,帽檐滑落,露出青白的脸。

他踉跄着后退,玻璃瓶“啪”地摔在地上,碎片溅到星宫脚边。

“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佐藤先生昨天在专栏里说‘月见堂的草莓是这季度最甜的’,而樱华轩的草莓被他批评‘像嚼烂的棉花’。”星宫往前走了一步,手机稳稳地对着阿彻颤抖的手,“你在草莓上撒氰化物,想让月见堂背锅,顺便让横山老板拿到保险金,对吗?”

阿彻的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扑向碎玻璃,却被星宫一脚按住手腕。

年轻人的指节抵在他的腕骨上,力度不大,却像铁钳般不容挣脱:“别白费力气了,我己经报警——不,应该说,证据己经在该在的地方了。”

深夜的风掀起星宫的发梢。

他看着阿彻瘫坐在地抱头痛哭,手机里的录像还在继续录制。

系统光屏在视网膜上闪烁,显示着新的提示:「声望值+200,系统等级提升至1级,解锁痕迹鉴定(初级)」。

星宫摸出外套裹紧自己。

他望着仓库外的月光,突然笑了——这不是他的秘密,至少现在还不是。

有些牌,要留到最合适的时候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师父发来的消息:“时宇,回家吧,我煮了你爱吃的味噌汤。”

星宫低头看了眼录像文件,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两秒,最终按下了“保存”。

他转身走进夜色里,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把出鞘的刀,正等着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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